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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杯子啊。薛雨霏从吴世恭的怀中钻出,走到桌子前,拿起了一只葫芦,轻轻一分。原来浑然一体的葫芦便分成了两个卺瓢,之间还有红丝线相连。从桌上又拿起了一瓶酒,将两个卺瓢斟满酒,俩人各拿起一个,手臂交错而饮。
放下了手中的空卺瓢以后,吴世恭问薛雨霏:“还有什么节目?”
薛雨霏小声地回答道:“没有了。”却拿过那对卺瓢,把两个卺瓢掷于床下,两个卺瓢恰好一仰一合,薛雨霏便满脸喜sè地笑了。吴世恭看着地上那一仰一合的两个卺瓢,莫名其妙的挠挠头,这个算是什么仪式?难道摔了葫芦就可以蹦出七个金刚葫芦娃?
不过,没事了就好。吴世恭一把把薛雨霏搂了过来。要牢记住自己赘婿的身份,该干正经的工作了。吴世恭的嘴和双手不断地在薛雨霏的脸上和身体上亲吻着和抚摸着,在吴世恭这个**高手的挑逗之下,薛雨霏很快地因为情动而神sè迷离,不知不觉中,这俩人都脱去了衣服滚到床上的被窝中。但相对于吴世恭的粗大,薛雨霏生涩的水道太狭隘了,尤其是吴世恭破除关隘的那一刻,薛雨霏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流下了眼泪。吴世恭是尽量地轻拿轻放,感觉上比和棋逢对手的高手大战一场以后,还要累。心中不禁感叹:夹缝里求生存的工作确实不好干呢。
完事以后,吴世恭把薛雨霏拥入了怀中,双手温柔地抚摸着薛雨霏的那象丝绸般光滑的肌肤,给于薛雨霏以安慰。薛雨霏也象一只小猫般蜷缩在吴世恭的怀中一动不动。俩人正在享受着这温柔的时光,突然,吴世恭感到怀中的薛雨霏的身体发生了颤抖,而且抖动得越来越大。吴世恭奇怪地松开薛雨霏,向下看去,只见到薛雨霏在低声哭泣。
“怎么啦?”吴世恭关心地问道。今天所有洞房的过程都很正常啊,薛雨霏怎么会在洞房完毕以后哭呢?是不是刚才自己的动作太猛烈了,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没想到,随着吴世恭的问话,薛雨霏是越哭越大,一下子变成了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妾身忘记在床上放白绫了。”
“白菱?”吴世恭听了薛雨霏的哭诉就有些摸不到头脑了。菱还有白sè的品种?不过估计可能和红蛋变红是差不多的原因吧。不过,床上为什么要放菱?菱这玩意,有棱有角的,睡得多不舒服啊!大明朝的婚姻习俗真奇怪。洞房前要摔葫芦,洞房时床上要放菱。不像现代,寂寞的女人床上放着几根黄瓜和茄子就行了。
直到薛雨霏从床脚边抽出一块白布来,吴世恭这才明白,白绫就是白布,原来是薛雨霏忘记放白布收集落红了。这也要怪吴世恭,刚才他房事前熟练的**动作,把薛雨霏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弄得迷迷糊糊地找不到北了。
明白了事情原因以后,吴世恭有些啼笑皆非,你这个薛雨霏是不是完壁,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吴世恭连忙把薛雨霏再次地拥入怀中,安慰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你想想,虽然白绫上没有落红,可床上有啊,大不了把床单上的那一块剪下后,留作纪念。”
“不行的!明天还要检查白绫呢!”薛雨霏很是担忧地说道。
“这就更没有问题了。”吴世恭安慰道,“你想想,平常的人家,肯定是婆婆检查媳妇的。而明天检查你的肯定是你母亲,只要你对她解释清楚,她会谅解你的。”
看着薛雨霏还是有些担忧,吴世恭笑道:“要不,你把那块白绫给我,我咬破手指,在上面滴几滴血就行了。就是你要求我在白绫上写血书都没问题。不过别写那些笔划多的,那相公我就要大出血了。”
薛雨霏被逗得“噗哧”一笑,想了想,收起了白绫,对吴世恭说:“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夫君对妾身的关心,妾身记住了。不过,明天,母亲大人一定会骂我的。”说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神sè显得分外得可爱。
“那么,我们就休息吧。”
“不行的,要等同心烛熄灭以后,我们才可以睡。”
“我们先睡好了,反正蜡烛烧完了总会熄灭。”
“要让那对同心烛一同熄灭,我们才会白头偕老的。”
“这么麻烦啊!那么,我们就聊聊天吧。那你的小名叫什么?”
“长辈们都叫妾身是霏儿的。夫君,让妾身穿上衣服再陪夫君聊,好吗?”
“霏儿啊,其实不穿衣服也行的。因为……”
“夫君你骗人……”
……
俩人一直聊到很晚,等一支蜡烛快要熄灭时,薛雨霏用一把银柄的剪刀同时剪灭了另外一支蜡烛,俩人这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