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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眼加无珠眼——看到豪车或者好车牌就无所谓检查不检查;如果是一般的车,就是你经常来办事的熟悉车号也要登记,除非你是他爹或是这里的大官!
阖外甲感到吃惊:土生在社会上闯荡也就将近两年吧,居然对门卫都有这样深的认识!
登记完成,土生把车开进了州府大院,根据院内的指示牌顺利地找到了时胄的办公小楼。这里的警卫比大门口的又严格若干倍:在土生登记完成之后,警卫又打电话给包子核实,大概包子没有从中作梗,所以警卫便示意土生进去。土生走过不长的有顶的走廊,尽头处又是一道警卫岗,看到土生走过来,那警卫便示意土生左转,进入一个二十几平方米的房间,里面摆放着沙发、茶几,备有茶水,墙上的大显示屏轮换地显示着满屏的数字信息和视屏以及图片等。现在房间里没有别人,土生只好呆坐在沙发上看着显示屏上的东西等待着,心语:TND,不知要让老子等多久啊!
其实,从这个房间的另一扇门过去,进入时胄的办公楼,上到二楼就是他的办公室。此刻,他正在和包子谈话:“要你查询他们,特别是那妞的资料的,结果怎样?”
包子赶紧回答:“噢,都正常,这个美女糜歆,已经年满20岁,因为身体的原因,大学基本没有读,后来在兮水县城开服装店。”包子拿出自己的手机,用手扒拉几下,继续介绍:“再后来,现在的老总土生,也是她高中的同班同学,帮她治好了黑疤,带她到自己的公司做业务至今。”
时胄眯缝着眼睛听着,看到包子停住,又问:“这妞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包子又扫一眼手机,再对时胄说:“她的父亲叫糜久,工人;母亲叫师膺,原来是一家县属流通企业的职工,后来企业垮台了,以开服装店为生。她的家……”
“好了,停!”时胄又问:“土生这小子是为批东西来的?一个人?”
“是的!”
“好,你去告诉他,说我不在家,把他报的东西拿来,叫他听候通知。”心语:你小子怎么不派糜歆来?舍不得?
“是!”包子应声出去了。他走到离土生不远处就开始喊:“帅哥老总,让你久等了!”
土生立即站起来走过去:“秘书好!”
“很遗憾,州长不在家,你把要报的文书给我,我会尽快递上去,你接到通知就来拿。”
“噢,这样——”土生的心语:是老色鬼真不在还是不愿见?管它是什么,这个秘书哥哥是要交结的!
土生从包里拿出那份公文和一个比较厚实的信封,一起递给包子:“请老兄给我快点报给州长哦!”然后把声音尽量压低,“这个信封是给你的!”
包子一起接过:“谢谢!好,我会尽力,尽早让你如愿!”然后和土生握握手,挥手告别:“再见!”
土生挤出笑容和包子说了“再见”,然后匆匆走向自己的汽车,钻进汽车以后,他突然想起应该和符节联系下。手机拨通以后,一直到自动停止拨号,无人接听。土生感到奇怪,心语:她有事?现在不方便?
土生只好把手机的耳机接好,然后把车开出了州府。正当土生的车在州府的大街上奔驰的时候,符节把电话打过来了:“亲爱的小老弟,对不起,你刚才打电话来我不方便接。还没忘记老姐啰?”
“姐你说什么呀,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呐!你现在方便吧?”
“嗯,有事?”
“对,我想在老地方和你聊聊,可以么?”
“行呀!我就开车过去。别让我老等喔!”
“不会,也许我还先到呐!我们不见不散噢,再见!”
阖外甲又得稍费手脚,用仪器查询历史纪录,知道土生和符节幽会的所谓老地方其实就是城区较偏地方的一家小旅馆,他们得把车远远地分开存放在高架桥下面的大停车场里,然后走几分钟的路进旅馆。他们这样是为了严格保密,防止被熟人有意无意地撞见。
将近20分钟后,土生走进这家旅馆,他再拨打符节的电话,符节只对他说了“203房间”几个字就关了。土生笑,心语:这老姐真的警觉,怕别人探测到手机位置,只说几个字就要关机了。
土生走到203房间门前,轻轻敲击了两下,符节开了门,土生进去,立即感觉到了空调的凉意。门马上就被符节轻轻关上了。土生顺手揽住符节的腰,把她紧紧搂住。他们本来就差不多高,脸很方便地贴了上去;当然,贴脸远远不过瘾,两张嘴又很快地咬在了一起。这回土生简短地结束了吻礼,在符节的耳边轻轻地说:“大姐你坐,我要向你请教一些事情。”
符节点点头,在沙发的一头坐了,土生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和她臂膀紧靠。符节以肘轻轻碰碰土生:“有什么就快说呀!”
“你们巴老板在房地产项目的建设中,碰到困难后跑哪里多?”
“这个——我帮他跑得少,但印象深的主要是地管局吧。怎么啦?”
“我们也是要跑那里的,但前几天州长时胄到我们那里去了……”
“好哇!我也看到电视报道了。人家州长可能是看上你们的帅哥美女了吧,啊?哈哈……”
“大姐,你就别笑我们了。谁知道那老色鬼怎么会到我们那里去的!他在我们公司答应的事,刚才我去找他,没见到,不知办不办得成,或者哪天才能办成!”
“既然你都知道他是老色鬼,我们也没听说他是喜欢男色的,所以,呵呵,你虽然是帅哥也就不顶用了吧?”
“你的意思是——?”
“我就把话挑明了吧,你搜罗到公司的美女叫——”
“糜歆。”
“你打算娶她?”符节直直地侧头盯着土生。
土生低头缓缓摇动:“说不好……”
“你怕我吃醋,不敢说实话?我以前不是就对你说过,我决不会干涉你的婚姻大事的?”
“我知道!但五六年之内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这么长的时间,变数多得很是不是?所以我说不好。”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如果你想采取通天的办法,让老家伙给你解决别人难得解决的大难题,只怕你要舍得呐!”
“你的意思——”
“你是聪明人,不需要我说得太具体吧?”
土生的心语:她什么意思?是让我用糜歆去解决问题?
“大姐,我有时候就是很笨的,你要帮我呀!”土生说着,在符节身上动起手来。符节自然配合着。
阖外甲在暗中皱皱眉头:又拍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