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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视线落在了塞壬身上。
“画还记不记得小枫手术那天,你的继母给你和秦越送来了粥,检测的是她给你的那碗粥。”塞壬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鉴定物品来历说明。
“粥?”沈画微愣,随后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因为父亲心绞痛检查,秦枫又在手术中,所以她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大概是到凌晨的时候武清和管家厉时去了医院,还给他们带了吃的,但她没什么胃口,那碗粥……她没喝,当时手术刚好结束。
沈画瞳孔骤缩:“她给我们下毒?”
“是不是她还不能下定论,但是她的表现可疑。”塞壬并不是刑侦人员,也没有学过心理,更不会从一个人的表情上看出异样,他会怀疑武清,无非是无意中发现了她的异常。
塞壬将当时的场景又跟沈画说了一遍,并没有添加任何主观臆测。
沈画没说话,塞壬所说的行迹的确可疑,而且早在之前,她对武清就有些怀疑,不过后来秦枫秦家突然出事,她也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寻常情况下她和武清也没碰上面,所以一时也没想起来。
倏地,沈画脸色一变:“她每天都有给我爸爸送饭菜!”
“你先别急!”滕凤忙伸手把人给拉住,“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你怀疑她的理由是什么?她为什么又要给你们下毒,除了塞壬先生那天拿来的那一点样本,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一串问题砸下来,沈画眉头皱得更深。
“捉贼拿赃,凡事都需要讲求证据。”塞壬拉着沈画重新坐下,“爸爸最近每隔三天都会检查一次,如果有异常不可能检查不出来。”
听到塞壬对秦江海的称呼滕凤露出一抹古怪来,总觉得塞壬这么个大冰块喊爸爸……好违和的感觉。
沈画也是当局者迷,乍听之下有些懵,所以急了,塞壬开口后她才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理智的思考。
“我最初怀疑她是因为她每天都给我祖母炖汤,滕姐你还记不得己我们之前去你家拜年时,我说你妈妈炖汤的味道跟她炖的汤味道一样?”沈画缓缓开口,开始理思绪。
滕凤点头:“我记得,我们说她们的手艺都是跟方淑云学的。”
沈画也颔首,“但我后来又试探过她,她并不承认她的厨艺是跟方淑云学的,而是一直坚持是她自己看书学会。”
“这的确是个疑点,跟人学做菜炖汤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而且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那位继母应该是个很低调的性格,即使嫁给了你爸爸也从来不会张扬炫耀,应该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性子,没必要把这事藏着。”滕凤也冷静的分析,顿了顿,又问:“还有其他疑点吗?”
“有。”沈画吐出一口气,继续道:“我祖母有段时间在一个叫三叶山庄的乡下山庄待了一个星期,回来后人胖了一圈,之后就迷上了她炖的汤,又在很短的时间内以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速度长胖,虽然后来没再继续长,但还是习惯性每天下午都喝她炖的汤。”
“每天?没有断过?”滕凤问。
“我问过在老太太身边照顾的苗阿姨,除了她休息的时候不知道外,其余每天都是如此。”沈画回答。
滕凤手指轻叩桌面,少顷,问:“老太太除了有一段时间长肉外,还有没有其他异常的地方?有多久没有体检了?”
“体检一切正常,长肉说是吃的比较好而且多,没有显示有异常。”这也是沈画觉得奇怪的地方。
“在哪个医院体检的?还是你们有私人医生带着工具上门体检?”几乎不用细想,滕凤立刻意识到,如果秦老太有问题但检查不出什么问题的话,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体检本身就存在问题,这年头,想要买通一些人做什么事,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只看你有没有心。
沈画抬了抬眼皮,“我打算直接从当初的三叶山庄入手调查。”这件事情其实之前就已经在她的计划表中,但总觉得周围隔着一层薄雾,让她有些踌躇。
滕凤也赞同从三叶山庄开始查起,毕竟一个星期就长那么多肉,要么是打激素要么就是身体异常,但显然,后者的几率几乎为零。
“老太太有段时间没精神,记性变得很差。”塞壬突然插嘴补充。
滕凤嘴角一抽:“……老年痴呆症?”
塞壬这一说沈画也想起来了,“如果是老年痴呆症的话应该会经常性痴呆才是,但她只有一段时间这样。另外,塞壬说有段时间她没精神,其实还有黑眼圈,整天懒洋洋的,滕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果看过清朝“达官贵人”的电影或剧,应该不会陌生一个画面——躺在罗汉榻上举着烟枪吞云吐雾,飘飘欲仙之色。
“食物中如果加入了罂粟之类东西会起到一个提鲜效果,而且最重要的是,会让人上瘾,只要一天不碰,就会觉得浑身如蚂蚁般啃咬。”沈画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想办法弄一点老太太每天喝的汤过来,我们在这里再怎么猜也没用,还是那句话,捉贼拿脏,想要定她的罪,总得人赃并获才是!”
沈画忽然就有些牙疼了,因为再过几天她要随塞壬出海,即便不出海她也要去美国看秦枫,不然她留在家里,说不定就打草惊蛇了。
“可以跟爸爸说。”塞壬似乎察觉了沈画的苦恼,提议道。
沈画犹豫,她并不太想把这件事情透露给父亲知道。
“爸爸迟早会知道,如果那个人真的有问题。”塞壬语气平静,“早点跟爸爸说,他就能有所提防,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得逞的几率就会小很多。”
“我赞同塞壬先生的观点。”滕凤也道,“而且沈画,你得清楚,秦总不是不分是非的人,他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笨,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连秦总都称不上是聪明人的话,可能就没人是聪明人了。与其你把他蒙在鼓里不如坦白,相信我,吃过盐比我们这种吃过米还多的老江湖,绝对会让你出乎意料。”
“另外,我觉得你那位继母如果真的别有用心,恐怕以你的经验是斗不过她的,她在秦家已经有几年,但一直安安分分,为人又低调,秦家从头到尾也没出过什么事,可见她的隐藏功夫一流,你这朵小花恐怕都不被她放在眼里。”滕凤打趣道。
沈画白了她一眼,“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有问题的人是她,我们谁也不好妄下结论。”
“所以才需要去查啊!”滕凤手一摊,“正好你们都走了,家里就秦总和秦老太的话似乎还好动手一些,前提是她真的心怀不轨。但你也着实该把事情跟你父亲说明,相信我,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绝对是真理。”
“……好吧。”沈画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