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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想来看她,但总是被驳回。

    只听闻是和一班长和秋长官有关,权贵利益之间的牺牲品,也是可惜了两个好姑娘了。

    见詹森没有开口,林丹微的眼眸掠过一丝伤感,但很快打了个哈哈,心情不错的样子,“杨姐对我们真好啊,还送来了好吃的。”

    梁格艰难地扯出一丝笑容,她知道,这个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

    可铃一说要带她们回家那是什么意思?只是安抚自己罢了吧或许。

    梁格默默垂下眼睑,睫毛扫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的情绪。

    倒数12个小时。

    牢房里其实有灯的,只是一直都没有开。

    昏暗交加的油灯,在詹森离开后被留守的士兵点燃,黑暗的房间亮起一丝暖光,梁格有些放松,轻舒一口气,带着林丹微的情绪都有些好转。

    换了新衣服,又吃了些东西,两个人的身子骨都好过很多。

    接下来的时间,没有人再打开那扇门,屋子里静悄悄地,只有顶上偶尔的滴水声,角落里有时候会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某种动物惊跑而过。

    浅浅的呼吸声似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奏出一曲安魂调子。梁格望着紧闭的大门,脑海里闪过铃一的模样,冷漠的,愤怒的,浅笑的,开心的,一帧帧,放慢电影般清晰。

    希望铃一一直是个大男孩,她走了以后,他的生活可以简单点,没有那么多纷争。梁格想着。

    初次见到铃一,她承认是被他好看的皮囊所吸引,后来的后来,她又被这个男人的人格魅力所征服,他不是什么有权利的男人,但梁格知道,走到今天他都付出了他所有的努力,并为此一直努力着。

    他们之间的感情或许没有很轰轰轰烈,却也刻骨铭心。他尽自己最大努力护着她,拉鲁戈刁蛮任性时,他没有否决自己的感情,这样就够了。梁格这样想着。

    活了25年,第一次冒这样的险,虽然很可能会搭上自己的生命,梁格却觉得不亏。心热过一次,知足了。

    林丹微心里有些矛盾,不知为何听到詹森说是秋安排他进来治病的,她的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这人什么时候转性了,让她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感觉胸口好像被轻轻刺了一下,怪不舒服的。

    她不喜欢秋,自从秋打过梁格后,她甚至说对这个男人深恶痛绝,可当秋进来看她们的时候,看着他坐在自己身旁,埋头忍哭的时候她的同情心又开始像洪水一样泛滥。她忍住没去安慰他,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是啊,算什么呢?

    秋,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林丹微吃掉手中詹森带进来的最后一块面包,心里这样想着。

    吃饱了喝足了,两人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自从被关在了这里,梁格第一次睡熟过去,还做了梦。

    梦见了小时候,梁正带她去警犬队,梁正带她见了警犬队的哥哥姐姐,梁格那一段时间过得很开心,队里的狗狗都对她特别热情,不会朝她吠,它们都会伸出舌头来舔自己。梁正有一条警犬是一条黑背,队里的警犬她最喜欢这只了,梁格总是嚷嚷着想让梁正把这条狗带回家自己养着,梁正说它是为国家效力的,等它工作完,梁正同意带梁格再来看它。后来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条黑背梁格再也没有见到过了,长大后才听说它牺牲在毒贩的老窝。

    又梦见了林湘美。林湘美在梁格小时候经常不在家,一出差就是好几天,梁格起床总是摸到床边早已空空如也,陪伴自己的更多的还是家里的阿姨。梁格不爱说话,对人乃至家里人都爱理不理的这个习惯是在梁格读初中后林湘美才意识到,她毅然决然地辞掉了工作在家里好好和女儿培养感情,梁格有一阵子不习惯天天呆家的林湘美。梦里的林湘美带着小时候的梁格一起坐在床边讲故事,那得多小的时候了。梁格潜意识里这样想着。

    这一觉睡得很长,梁格的梦里第一次出现了原赤青。理着寸头一副吊儿郎当的小痞子样,梦见了高中时候,他总是坐在后面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梁格的头发很长,她喜欢披散着,乌黑亮丽的发丝经常刺激着后座的原赤青的感官神经。高中里,似乎没有什么和原赤青愉快的事情。都是些打打闹闹的琐事,当然,只有原赤青一个人打打闹闹罢了。

    铃一没有征兆地跳入进画面,原赤青的场景一下子烟消云散。铃一学会了给自己编发髻。梁格只教过他一次,他便学会了,还得心应手经常私下偷偷来梁格宿舍给梁格编发。梦里的梁格打趣他以后要是铃一有个女儿那她妈妈可以省下很多心,铃一似乎有些不开心,没听清楚他讲什么,忽然间画面又变了。鲜红的画面,满墙的鲜血,血腥味充斥着每寸空气让梁格有些窒息,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凶神恶煞的铃一手里攥着一把尖刀向自己刺了过来,来不及闪躲,刀进血肉的噗嗤声让梁格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手脚冰冷冒着冷汗,梁格慌张的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任何声音,依旧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墙上也没有鲜血淋漓,一切只是个梦,噩梦而已。

    梁格缓了缓心神,右手抚了抚胸口,试图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但此刻的心跳声笼罩了她全身,竟震得她的耳膜有些疼痛。

    之后梁格再也没有睡着。

    翻来覆去,没有再闭上眼。

    倒数最后5个小时。

    第二天。

    铃九依然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的音讯,这让铃一的心掉到了谷底。正当他琢磨着怎么出去的时候,门口的小兵敲了敲门,进来传话,“一班长,司令和拉鲁戈小姐来了。”

    这么快吗....

    铃一一脸愁容,一夜没睡的他下巴已长出了微微泛青的胡渣。硬着头皮走了出去,抬头便看见司令和拉鲁戈身后的秋,精神状态同样好不到那里去。

    “铃一哥哥,咱们走吧。”拉鲁戈心情甚好,还捂嘴偷笑了一番。铃一没有多余的表情应付她,头也没回的向前走去。

    快走到楼梯口,拉鲁戈却拉住了司令,娇滴滴的说道,“父亲,这事交给我办吧,您还有其他事要忙,办好了我亲自带着臭哥哥和铃一向您汇报。”

    秋不屑地切了一声,靠在墙角,头别开看向别处。

    司令有些为难,他怕拉鲁戈会被为难,正想出口,却听拉鲁戈继续说道,“您派给我几个兵帮我就好啦。”

    司令没有多想,便点头应允。把身边两个心腹派给了拉鲁戈便掉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倒数2个小时。

    梁格和林丹微早已经醒了,又是像睡前那般开始无所事事发起了呆,又要这样坐一天了。

    正当梁格这样想着,牢房门被打开,强烈的光透了进来,房里顿时宛如白昼。

    哒——

    哒——

    哒——

    高跟鞋清脆地踏在水泥地板上的声音。

    刺眼的光里走出来一个女人,慢慢走近,露出了拉鲁戈似笑非笑的脸。身后还跟着铃一和秋,还有两个士兵。

    “把这儿的灯都点上。还有把门关上。”

    铃一和秋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听完拉鲁戈的话后,秋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要在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拉鲁戈抬起手指顺着关着梁格的铁栏杆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一根一根地抚摸。说不出的诡异。

    梁格警惕的看着栏杆外的女人,没有说话,略过她看向身后的铃一,可铃一的眼神却没有在她身上,他的眼睛又恢复了初见他时的模样,他没有看她,这让她有些心慌。

    “来,咱们开始吧。”拉鲁戈开口。

    还没等梁格反应过来她字里行间的意思,就听秋不敢置信的喊出口,“你什么意思?要我们当着她们的面?你是不是疯了!”

    拉鲁戈的表情有些疑惑,转头问道,“我有说过不当着她们的面吗?这样才有意思啊,你说是不是啊哥哥。”

    “你这个疯女人!...”秋忍不住上前想动手却被那两个心腹用力拉住,动弹不得。

    拉鲁戈有些不开心,撅起嘴巴,“臭哥哥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杀了她们的。”说完蹲下腰,撩起长裙,将绑在小腿上的手枪拿了出来。

    铃一上前拍了拍秋的肩,示意秋不要轻举妄动。

    拉鲁戈很满意他们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勾勾手,心腹又松开了秋。

    “为了惩罚你臭哥哥,我从林丹微先开始。”

    心腹打开了牢门,梁格心慌地拽住林丹微,不让他们把林丹微带出去,她有种预感,一旦她放了手,面临的后果将会是她承受不起的。

    可毕竟是女人,挣扎了一会,梁格的手就被残忍的拽开,摔在地上。林丹微扒住牢门,死死不肯松手,梁格连滚带爬地冲到牢门口,可还是慢了一步,牢门被重新关上,她看着拉鲁戈一根一根将林丹微的手指从栏杆上掰了下来,其中一根不知是拉鲁戈故意的还是无意,硬生生被掰了变形。

    林丹微一声惨叫,一下子就松了手,疼的眼泪像开了闸的阀门不停地落下。

    梁格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口,她又朝秋的方向跑去,隔着栏杆哭着求道,“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救救她啊..求求你救救她.....”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梁格也不管什么尊严不尊严,她一直哭着求着秋,求着铃一。

    “铃一,我求求你救救她,她那么怕疼的女孩子...求求你们。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秋干脆走到角落背对着梁格,蹲在地上,抱着头堵着耳朵,像一只鸵鸟。

    铃一仿佛没有听到梁格的呼喊,从墙上拿下一把砍刀,靠近了林丹微。

    梁格哭声止住,只是肩膀还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她有些茫然,铃一他要干什么,是要杀林丹微吗....

    林丹微看到铃一手上的大砍刀,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她绝望地后退,奋力抵抗,却还是离铃一越来越近。

    “格格救我!我害怕!我怕疼,救救我.....”林丹微拼命的摇头,头几乎要被她自己摇了下来。

    “铃一,你要是动手,如果我活着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会恨你一辈子!”梁格猛地攥紧铁栏杆,赤红的双眼像是要将铃一燃烧殆尽,眼里没有了一丝温情,只有愤恨的仇视。

    “等等。”拉鲁戈突然打住。

    已经被压在桌子上的林丹微还是在大声哭着,一直在抵抗,拉鲁戈有些烦躁,开了保险直接将枪口抵在林丹微的太阳穴上。

    “安静点。”

    林丹微被吓得止住了哭声,一动都不敢动。

    拉鲁戈向着梁格的方向,幽幽地开口,“既然要恨了,何不恨的再彻底一点呢?铃一哥哥不要用砍刀了,一刀下去太痛快了,换电据,既然只要她们的一只手,那就用锯的吧。慢慢锯,竖着锯,锯到胳膊为止。”

    梁格有些恍惚,只记得林丹微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的凄惨和恐怖,电锯割过骨头的声音充斥着她的大脑,她无济于事的呼喊,喊破喉咙的呼救,声音似乎都变成了回声一直往后退去。

    自己甚至跪下来,一遍又一遍的磕头,向铃一,向拉鲁戈,一下又一下的磕着。给她的只有那刺耳恐怖的电锯声一直在呲呲呲地锯着。

    磕到没有力气,磕到额头上全部都是鲜血,梁格罔若未闻,她最后的意识里似乎看见了满墙的鲜血,满脸鲜血的铃一,嗜血的铃一,让她害怕的铃一,都和梦里一样。

    梁格想,她怕是要用一辈子的力气去忘掉这个恶魔了。还要用一辈子的力气去恨。

    有一道白光骤亮,她似乎看见了父亲和母亲向自己招手,好像又看见了自己生活的世界里的车水马龙。她想,她可能要死了。

    隐约中听到了几个声音,好像铃一着急在着急的喊道,秋你愣着干什么,快把她们扔进去。似乎又有拉鲁戈咯吱咯吱难听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

    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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