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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实在很无聊啊。这样等待的rì子真让人心焦。
然后可松就忽然戳了戳李真的胳膊,小声说:“那人又来了。”
李真连忙转身,就看到了应决然。
今天应决然不像前几次见面那样,穿一身黑sè的执行官制服,而是穿了便衣。但即便是松垮垮的羽绒服,他竟也穿出了几分英挺的味道。一看见李真转过身,他连忙摆手笑道:“别起来,你们吃,我也过来坐。”
接着就自来熟地走到对窗那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了。
无论是李真还是可松,对这人的印象都不错——毕竟这就是把自己送上了救护车的那个人,说得严重点儿,算是0.1个救命恩人吧。
又是在两人被耗得心焦的时候走过来,于是更添加几分亲切。
应决然一坐下,就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一边脱掉外衣将它挂在椅子靠背上,一边随意地问:“怎么样,着急了吧?”
李真“嗯”了一声。抱怨道:“我早就没事儿,可是总不让我出院。”
想了想,又补充:“想打听可松爸爸的事情,也没消息。”
言语之间的怨气很明显——明明是自己打跑了那个侏儒的吧!结果现在就这样不管不问了。
这时候应决然已经挂好了衣服,习惯xìng地坐直身子,点点头:“嗯,先别急。这次过来主要有两个事儿,其中一件就是……关于张处长的处理决定。”
可松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发青。一排细密的小白牙紧咬着嘴唇,直愣愣瞪着应决然,像是想听、又不敢听。
好在应决然没有卖关子的恶习,看了看李真,又看了看可松,直接说道:“因为关系到国家机密,所以是不公开审理,也就没有通知你们。昨天是一审——泄露国家秘密罪,判了七年。张处长没上诉。”
两个人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开了。可松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软塌塌地靠回了椅背上。李真赶紧隔着桌子抓住她的手,用力握着,对她说:“好了好了,你看,你爸爸没事!”
应决然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坐的位置有点儿尴尬……似乎不该隔在两人中间。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他只好笑了笑:“怎么?你们之前还担心……”
可松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然而是那种喜悦的哭腔:“我还以为……还以为……”
“啊……是我的错。”他挑了挑眉,“早知道你们这么想,我就早说清楚了。这个罪名么……最高刑期也就只是七年。没那么严重的。要是再过段时间,方便的话,你们还能去看看他。”
“……嗯。”可松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平静下来点了。
实际上……除非只有李真在身边,她倒极少在别人面前把软弱的样子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