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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府之中,老道士站在后院拐角处,瞅着莫小川的屋门,眉头皱着,微微摇头,撇着嘴,道:“一大清早的,这小子又开始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呼!”一块板砖飞了过来。
老道士抬手一挡,“啪!”砖块砸在了酒坛子上,酒坛子瞬间破裂,酒水洒落下来。
陆婆婆随着声音走了出来,瞅着老道士,道:“你闲着没事做是吧?”
老道士心疼地看着手中的酒坛子,伸手抓了几把,可酒水怎能抓得住,他苦着脸,看着陆婆婆,道:“小莲啊,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好酒啊。”
陆婆婆也瞅了莫小川的房间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屋去了。
老道士左右望了望,一脸苦涩,道:“我又惹了谁了,这是……”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忽地又想到了什么,抬手,道:“小莲,等等我,我有话问你……”
……
……
屋中,莫小川和司徒玉儿< 两人浑身是汗,司徒玉儿轻咬着嘴唇,配合着莫小川的每一次动作。昨rì才刚破了身子的她,今rì还是有些疼痛,莫小川的动作也很是轻柔。
茹儿端着早饭行至门前,正yù叩门,忽地听到屋中的响动,俏脸一红,转过身来,脚下疾行着朝远处走去,慌乱中,食盒中的一个酒樽掉落下来,跌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莫小川停在耳中,急忙起身。司徒玉儿也忙揪过了被子,问道:“门外是不是有人。”
莫小川看了看,抹了一把汗,道;“看来这个时候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待晚上再继续吧!”
司徒玉儿点了点头。
莫小川摇头苦笑,低头看了看已经瘫软下来的某处,道:“我现在终于理解宋高宗为什么不能生育了……”
“为什么啊?”司徒玉儿一边收拾衣服,一边问道。
“因为啊,当年宋高宗正和他的妃子做那**之事,金兀术带人杀来,结果就把宋高宗吓得不能再行这房事了……”莫小川笑着说道。
“哦!”司徒玉儿有些紧张,道:“那你没事吧?”
莫小川拍了拍胸脯,道:“我是谁啊,我怎么可能有事!”
司徒玉儿看着莫小川光着身子,还拍着胸脯的模样,颇感滑稽,掩口一笑,将衣服递了过去,道:“先穿衣服吧。对了,宋高宗是谁?还有那个金什么的?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个皇帝。”
“呃!”莫小川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在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了宋朝,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宋高宗和金兀术了。他拍了拍额头,道:“前些rì子无意中看到一本闲书,里面写的一个故事,想来是作者杜撰出来的,并没有这两个人。”
司徒玉儿摇头笑道:“你这是怎么了,虚构的人物,也信啊。”
“我不就这么随口一说嘛!”莫小川穿起了裤子,上前揽住司徒玉儿的肩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道:“好了。今rì我还要到禁军中看一看,去太晚也不合适。啊呀,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当真是这样。这才两天,就快到了君王不早朝的地步了……”
司徒玉儿面sè一变,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说着,伸手堵住了莫小川的嘴。
莫小川捏了捏他的脸,道:“这不是和自己的娘子说话嘛,哪里来那么多忌讳,又不会被人听了去。”
司徒玉儿摇头,道:“那也不行,万一你说顺了口,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嗯嗯!记下了,谨遵夫人教诲!”莫小川哈哈一笑,说话间,便穿好了衣服,又在司徒玉儿的唇上轻轻一吻,舌头探了进去,将她小舌勾了出来,缠绵片刻,霍然分开了双唇,道:“不行了,再下去我又忍不住了……”说着,低头望去。
司徒玉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莫小川的下面又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她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去。
莫小川拿起衣衫披在了司徒玉儿的身上,道:“我走了!等我回来。”
“嗯!”司徒玉儿轻轻点头。
莫小川背起放在一旁的北斗剑,出门而去。
看着缓缓关紧了屋门,司徒玉儿面sè渐渐正常起来,莫小川方才的话,让她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担心。因为,司徒玉儿毕竟和莫小川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有着本质的区别。
从小生在燕国世家的她,是完全不能理解莫小川那句玩笑话的。
将“君王不早朝”用在自己身上开玩笑,这在司徒玉儿以前看来,要么这人有叛逆之心,要么便是傻了。她隐隐觉得莫小川似乎有夺娣之心。
只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便随即打消了。
……
……
莫小川行出了屋外,也没有用早饭,直接牵了小黑马,跃到了马背上,朝着禁军而去了。
来到禁军,莫小川并未急着进去,而是让人将章立叫了出来。
一个亲兵进去,不一会儿,章立便跑了出来,见着莫小川,章立满脸笑容,哈哈乐着行了过来,道:“莫兄弟,回了自己家,怎么还不进门呢?”
莫小川笑了笑,道:“进去了也麻烦。今rì事繁,待会儿便走了。”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章立。
章立接了过来,仔细瞅了瞅,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过几rì,你就应该是十营的主将了。”莫小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把这个交给统领大人,想必他会乐意让我和章大人欠他这个人情的。”
“莫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章立拿着信,很是吃惊,道:“十营的主将虽非皇上钦点,可也要通过兵部、吏部,最后才到统领大人这里。他怎么能做的了主。若是如此简单的话,那禁军就成了他家的了。”
“我说章兄,平rì里也没见你犯糊涂,现在怎么反倒糊涂起来了。兵部有章大人在,给你加一个兵部公函还不是简单的。我们和吏部又没有什么过节,有了兵部公函和禁军统领的默许,吏部自然也不会于你为难。至于皇上那里,这便更不用担心了。一个小的的禁军偏将,只要不是胡乱充数,他老人家想来也懒得管这些。”莫小川说着,又拍了拍章立的胳膊,道:“好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将冯万给我叫出来。”
“什么事?这般急?”章立忍不住问道。
莫小川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道:“你便不要问了。此事关乎皇上的密旨,过几rì,你自然会知晓。”
见莫小川说的郑重,章立也不好再追问,只是有些担心,道:“那你小心一些。”
“知道!”莫小川答应一声,对章立微微点头。
章立转身回到了禁军大营,不一会儿冯万走了出来。
来到近前,冯万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莫小川扶起了他的胳膊,笑道:“这里都是自家兄弟,无须多礼。”说着,迈步朝前面行去。
冯万急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了前方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中。莫小川抬头望向远处,此处是十营为了训练丛林战术特意选用的,只是禁军这些少爷兵平rì疏于cāo练,十营在徐常树做主将的时候,更是如此,因而这里基本上没被用过。
盛夏刚过,秋rì初来,这里依旧是一副绿玉丛丛的模样,花草树木虽疏于打理,却长得异常茂盛,令人关在眼中,心神都为之平缓了许多。
莫小川嗅着花香味,随意走动着,摘下一朵花来,捏在手中看了看,笑着道:“这花倒是不错的。”
冯万跟上几步,搭话道:“着实不错,不过,花虽好,却不该在此处好,这地方,让人一看,便知我们禁军的战力了。”
莫小川笑了笑,道:“无妨,这么多年过去了。冰冻三尺非一rì之寒,岂是朝夕可改变的。交给章立,让他慢慢折腾去吧,只要今年的禁军大比,不要给我丢脸便好。”
“这个王爷大可放心,我们十营现在不敢说是已经超过了八营,但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十营了。”冯万恭声说道。
莫小川扭头看了看他,自从莫小川做了十营的主将,冯万和他说话之时便已经与往rì有所不同,现如今,有了郡王这个爵位,更是与以往不同了。
尽管莫小川多次提醒,这种身份悬殊所带来的差距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渐渐地,莫小川也发现,现在与以前已经不同,想要再用以前那种友情模式来领导手下这批人,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莫小川有些感叹,回头望着冯万,笑着摇了摇头,道:“算了,不管了。康书那边如何了?”
“最近他很是安分,没有什么异动,属下也试着与他接触过几次,不过,此人颇有些水米不进的意思,属下连着试探了他多次,他都装傻充愣,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若不是事先知道他的底细,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找错了人。”冯万摇头苦笑道。
莫小川点了点头,道:“此事暂且放一放,我过几rì要离开上京一段时间,你可以将此事告知章立,你们看着办,若是拿不下他,可以让章立试着从他手下的校尉动手,能收为己用者,就收过来,收不过来的,便换掉。”
“是,属下记下了。”冯万恭声答应。
莫小川又迈开步子向前行着,看着周围的景sè,与冯万闲扯了几句后,又道:“此事便不要告诉黄平了,让他将自己的事管好。”
“是!”
“好了,你去忙吧!”莫小川摆了摆手,道:“我也该走了!”
“是!”冯万说罢,转身离开了。
行出了树林,莫小川牵过小黑马,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脖子,道:“兄弟,我有事要办,你先跟着他们回去吧!”说罢转身,对身旁的亲兵,道:“你们先府中等我,我自己走走。”
亲兵们犹豫了一下,道:“王爷,您现在是千金之躯,万一……”
莫小川忍不住笑道:“在上京难不成还有人能将我如何?”
亲兵们愣了一下,想到莫小川的武功,便也释然了,领命回府去了。
林边只剩下了莫小川一人,他找了一棵树,仔细看了看,纵身跃起,在树枝上轻点了几下,便落到了一株大树的树杈之上,从背后的包裹之中摸出了那木板,摆好方位,对照了一下位置,记在了心里,随即跃了下来,迈步朝着树林里面而去。
穿过树林,前方是一处民宅。以往距离如此之近,莫小川竟是没有留意这里。
此处四处树林环绕,建筑格局宽阔,竟似一个城中村一般。莫小川信步行入,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看着前方一老人,莫小川上前微施一礼,道:“老丈,此处可有酒馆?”
那老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小哥是外面来的人吧?”
“老丈好眼力!”莫小川点了点头,并未否认。
老人摇了摇头,道:“不是老朽眼力好,只是小哥有所不知,我们这村子叫白家村,整个村子的人都姓白,在这里已经住了有些年头了,很少与外面的人来往,村里的人也大多认识,故而,小哥初来,便觉得面生。”
“原来如此。”莫小川恍然大悟,道:“在下也是随意游玩,四处走动,误入树林,走的时间久了,口渴的紧,这才进来想寻一处酒馆解渴。”
“看来小哥也是一好酒之人,不瞒小哥,我家便是开酒馆的,既然小哥好酒,不如去小店坐坐!”老人呵呵笑着,很是和蔼地说道。
“如此甚好!”莫小川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小哥跟我来吧!”老人笑着前面带路。莫小川跟在后面,一路人,周围的人都不时望上他几眼,莫小川也不介意,很是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行出不远,前面一间民房上挂着一个幌子,幌子上写着一个“酒”字。莫小川指着那幌子,道:“可是这家?”
“正是!”老人点头。
莫小川迈步走了进去,道:“老丈,你们店里的好酒尽管拿上来,不差银子。”
“好嘞!”老人答应一声,高声喊道:“白三,快给客人上酒。”
老人的话音刚落,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粗布衣衫,提腿的裤子,肩上搭着一条汗巾,脑袋上罩着一定小帽,与普通的店小二打扮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人满脸的大胡子,却与一般的店小二差别很大。
那人提着两坛子酒,一盘肉径直放到了莫小川的桌上,粗声粗气,道:“开封的收钱,不开封的不要钱,客官自己看着开,村里的店,没有什么下酒菜,只有咸肉,若是不够,唤我再添……”
莫小川点了点头,蹙了蹙眉,似乎对这酒菜并不如何满意,他提起了一坛子酒,排开封泥嗅了嗅,倒了一碗,仰起头,将酒碗高高端起,任凭其自然地落入口中,喉头微动,酒水顺着咽下,竟是一点都未洒出去。
喝干之后,他轻“啊!”了一声,抹了抹嘴,竖起了拇指,道:“好酒!”
那叫白三的店小二轻笑了一声,道了声:“客官慢饮!”说罢,便迈步进入了后面里屋。
莫小川饮吧那一碗后,似乎提起了兴致,自斟自饮,不亦乐乎,不一会儿,半坛子酒便下了肚。
里屋中,老人隔着门帘,悄悄地观察着莫小川,一直看着他饮下了半坛子酒,尤自未动。店小二疑惑地瞅了瞅老人,道:“我看此人只是一个过路客,并无什么可疑之处。”
“现在还说不好!”老人轻轻摇头,道:“先不管了,待会儿打发他走就是。”
“我看也没什么。”店小二坐了下来,道:“这里虽然被禁军外林围着,但禁军很少cāo练,偶尔来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去打发他走就是。”说着走了出来。
莫小川端着酒碗,一口一碗,看着店小二出来,哈哈大笑,招着手,道:“真没看出来,这里还有此等佳酿,真是相来恨晚啊。”
店小二,道:“客官喜欢便好。不过,我们这边没有客栈,都是本家的人,从不留外姓人住宿,客官饮吧之后,便是趁着天sè尚早,离开吧!”
莫小川有些吃惊,道:“还有此等规矩?”
店小二咧嘴一笑,浓密的胡子中间露出了一排白sè的牙齿,看起来颇为有趣,他笑着道:“这是祖上定下的规矩,我们这些做后辈的不敢违背。而且,我们这里也不是十分好客,过惯了清静的生活,不喜被人打扰,客官出去后,也切勿多言。”
莫小川点了点头,道:“理解,理解!只是这等好酒,难不成以后饮不着了吗?”
店小二笑了笑,没有说话。
莫小川一副惋惜的神sè,道:“真是可惜啊啊……”
店小二笑道:“客官还是少饮一些为好,这酒饮来香甜,却也烈xìng,后劲十足,免得待会儿酒劲上来,没有力气赶路。”
“原来如此。”莫小川点头道谢,随即又道:“方才我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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