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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感。而一个经过化妆师的手，一个刻意化装成老人的年轻人，是绝对没有那种感觉。
没错，就差了那种感觉。
瞟了一眼，钟倩将残页递还给了秦天。随即，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心下没来由的蹦出一个疑问。“这家伙到底弄了多少张假残页？或者说，他根本就一直在拿残页当嘘头。”
或者，秦天怀疑她钟倩的品性，所以，拿假残页来忽悠她。
在将残页递还给秦天后，钟倩那种丰润的鹅型脸蛋上，明显不高兴。作为求人的一方，钟倩依旧阴沉着脸，觉得自己尊严受辱。
钟倩当下就想甩脸走人，可残页对她来说太重要了。挣扎片刻，钟倩最后一次努力道：“秦先生，如果你不想把残页借给我看，你可以直言，用不着拿假残页来羞辱我。”
“假的？”
连徐盛都被蒙骗了。
徐盛不是武者，五官识感没有武者强烈。
“不会吧？”
“没错啊！”
徐盛抢过残页，放在手中端详了一二，愣是分不清真假。
“你是怎么知道它是假残页的？”
还有那个楚云飞，秦天挺讶然。
如果不是手里有两张真残页的话，徐盛手中这张绢布制成的残页，跟真迹几乎一模一样，饶是秦天，不仔细辨认的话也分辨不出。
到目前为止，秦天发现残页跟假残页最大的区别在于脉络。就是那些长得跟血管一样的东西，真残页上的脉络会有流动感，跟血管源源不断输入的血液一样，给人一种生物感。假残页则完全是死物。
“这张真是假的？”
徐盛惊诧不已。
“感觉！”
钟倩本就不擅长言语，更难找到词汇来形容，只能说是感觉。“没错，就是感觉！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残页，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张是假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女人第六感吧！
的确很强。
“秦先生，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只是想通过残页，钻研武道，绝对没有半点觊觎之心，还望秦先生能将残页借我端详一二。”
钟倩很诚恳。
为了突破先天，这还是她头一回跟人这么的低声下气。
如果秦天拒绝，势必会得罪钟倩。
得罪一个强大的武者，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惹毛了，你不给人看，人家直接改抢了。
钟倩会不会这么做，秦天不知道，反正他会。
徐盛则是替秦天蛋疼，眼睛眨的更猛了。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再吊胃口，一会儿把钟倩给气走了。
直到现在，徐盛还以为秦天是在耍什么花样，想借残页勾搭勾搭钟倩呢！
秦天深邃的目光盯着钟倩，像要将她看透一样。
久久，秦天吐出一口气，咧嘴笑道：“钟先生想看，秦某能不答应嘛？不过，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直白！
徐盛直翻白眼。
太直接了这孩子。
不过秦天说的没错，纵然钟倩通过残页顿悟，突破先天境界，对秦天又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的事儿，完了还得冒风险，人家何必要这么干？
顿了顿，钟倩面无表情道：“你开个价吧！”
一方面，钟倩可以谅解秦天，毕竟至宝残页过于贵重，人家小心一点也说得过去。
另一方面，钟倩内心深处挺鄙夷秦天。
明明在酒店的时候，秦天当众承诺，把残页拿出来展现给世人观看。结果呢！整一张假残页，这不忽悠爹呢嘛！
开价？
秦天就笑了。开个十亿你能给的起嘛？“钟先生觉得我差钱嘛？”
还真不差。
别的不说，西平秋家就被他连坑带骗，弄了一点六亿。作为个人，又没什么朋友和产业，秦天那么大胃口，钟倩可满足不了。“你的条件是？”
像钟倩这种孤傲的女人，怕是这世间都没男人能征服的了她。秦天也不指望，毕竟年纪摆在那儿，他可没那个胃口。
中指跟食指一伸。
秦天诱惑道：“两年。只要钟先生跟我两年，残页我可以借给你看。”
“否则免谈！”
秦天的态度很坚决。
一张残页一年，很公平！
两年的成长期，秦天坚信自己足以发展到一定势力，到那时，他相信自己足以应对一切危机。包括晋阳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