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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祝灵所说,只有百分之十的机会就去冒然选择乘风踏浪,实际上有百分之十的机会吗,肯定没有...
我低垂着头,很难受,心阵阵悸痛。
百合安慰我道:“大叔不哭。”我苦笑,我哪里哭了,也许在百合的认知中,中文的哭和痛苦是一样的意思。
“百合,你不要走好不好?”
百合皱着眉头,望着我慢慢说道:“大叔在哪儿,百合在哪儿。大叔不要走。”
我突然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我很不争气,被一个小丫头一句话就给弄的狼狈不堪。
...
我和何厚义身上的伤都很重,三天后我依然不能活动自如,何厚义更惨一点,他胸口的伤导致他说话都困难。
这三天我和他交谈过,期间大部分是我在说,他在听。
我们没有再动手,因为只要我靠近何厚义,越南人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的飘过来。
我希望何厚义善待这些女人,不管她们是为了什么目的,无怨无悔的跟着他,就冲着这一点,何厚义也该和她们生死相托。
何厚义点头说,他一定会把大家带回去。
我还说,孤岛的形状一定是环形的,那么风向就不可能全方位的避开孤岛,如果在海面上出现意外,记得调转船帆,这样还有机会再次回到孤岛上。
我说,不管怎样,活着才是真的。
如果有酒,我不介意当时和何厚义干上一杯。
尽管我们内心深处,都恨不得杀了对方。
但事关祝灵,汪凝眉还有其他人的安危,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决策者,我希望他真的能活下去。
这种复杂又矛盾的心理,让我很难过。
同时又庆幸当时有越南人阻挡,没真的干掉他,不然众人逃离的计划也许会搁置,也许会冒天大的风险。
一个星期后,我们的身子恢复如初。
这天一早,何厚义便带着众人向我们告别,我们包括我和百合两个人。
让我意外的是,越南人居然选择要和她们一道离去,不过想想如果越南人跟着一起,她们的生存机会也许会更大。
既然越南人选择离开我,也就彻底意味着,他的目标并不是我,可能真的是何厚义。
我和何厚义紧紧的握了握手,他的表情凝重,终于肯正眼看我了,他随后又看了看百合,眼神在百合的肚子上盯了许久。
然后对我说:“卓越,你告诉百合,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一定会动用所有的能力来接你们。”
说罢他转身走出山洞,汪凝眉久久的凝视着我,这一刻她的双眼中竟对我有一丝不舍,我愿意相信她确实对我动过感情,也许不那么重而已。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容她抗拒,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深深的吻着,直吻的她喘不过气,同时上下其手,用极其猥琐的动作贪婪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我几乎认定这是一场告别了,也许永远都不会见了,我深爱的女人,我只能用这种很自私的方式选择结束。
沈雁萍抱了抱我,接着抱了抱百合,她一句话也没说,擦了擦眼泪,转过身。
梅大姐欲言又止,我冲她笑了笑,这个可怜的女人,希望她好吧。
祝灵和百合哭诉了很久,我第一次见到祝灵会哭的一塌糊涂,她从来都不是娇弱弱的样子。
随后她也抱了抱我,用手掌在我背后轻轻的拍着,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卓越,你很吸引我,我真的希望你和我走,我们好好谈一场恋爱,然后谈婚论嫁,我再也不会要求你了...”
我也轻轻的抱着她,感觉这一刻时间都静止了。
我说:“那你为何不跟我走...”说罢,我摇了摇头,放她离开。
越南人最后离开山洞,他看着我,依然是那副雷打不动的面无表情,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留给我,随后将一直别在他腰间的那把匕首丢到了地上,转身跟着她们离开了山洞。
我突然想起什么,拉着百合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