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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清楚。”杰里米洛奇摇摇头，刚要再说自己的推测，可却一愣，有些意外的看着樊毅，反问道：“你听说过这种药？”
“这种药？”樊毅一脸茫然，“你是说那种可以让人遗忘记忆的药？”
见杰里米洛奇点点头，樊毅这才唉了一声，很是轻松的说道：“这种药的研制过程我就参与到里面了。之前我不是一直在国外吗？就是在忙着统计这种药带来的副作用。”
“副作用？”一个阴冷的声音陡然从两个人的身后响起，直接把这两个人吓了一跳。
回过头，却见北庭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身后，悄无声息的，竟然让这两个人什么感觉都没有。
“三，三哥，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樊毅讪讪的看着北庭宇，这种被人吓一跳的感觉，他可是很久都没有经历过了。
而杰里米洛奇的脸色却非常难看，也非常紧张，赶忙将话题岔开，“老三，你怎么过来了？有事？”
“你刚刚说的副作用，是什么？”北庭宇完全不理会这两个人的询问，而是死死的盯着樊毅，像是要把樊毅看穿似的。
樊毅当即有一种像是被什么可怕野兽盯上的错觉，下意识的点点头，说道：“是，是有那么一点点副作用，三哥，你也知道的，是药三分毒，什么药都会有一定的副作用，只不过是效果明不明显的区别而已。”
“副作用，”北庭宇顿了顿，“是什么。”
明明是询问的语句，可听在耳朵里，却更像是一句命令。
樊毅求助似的看向杰里米洛奇，谁知却被北庭宇一把抓住了一侧肩膀，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副作用是什么。”
这下求助也没用了，樊毅深知自己如果再不老实回答，那么眼前这位三哥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抓着自己的肩膀，将自己丢出去。
丢出去不说，最后自己一样还是要说出来，否则之后发生的事，恐怕就不再是自己所能想象得到的了。
意识到自己躲不过了，樊毅的心里反倒没有了那么多的压力，松了口气，这才说道：“全面的副作用表现我还没有统计出来，不过根据现在所统计出来的结果来看，在服用过那种可以遗忘记忆的药物后，服用人很有可能会出现记忆混乱、反复出现片段之类的情况，也就是说，想要完全将过去的记忆抹去，目前为止，药物的药效还没有办法达到。”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什么？”北庭宇继续追问。
“还有什么？”樊毅想了想，“我临离开研究所之前，就掌握到了这么多。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副作用表现，我还需要和研究所的其他人交流一下才知道。”
樊毅的话并没有让北庭宇松口气的感觉，相反的，他虽然猛地松开了对方的肩膀，可同时也下了其他的命令。
“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关于那种药物的所有副作用表现。另外，打听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有解开这种药所带来的不良后果。”
北庭宇没想到云思思被喂的那种药，竟然还会有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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