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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舒服。”陶舒画差点笑了出来,可还是佯装扁着嘴,泪眼朦胧的道。
“我买来的洗衣机难道是摆设?还有你身体不舒服关我屁事啊。”霍安胸腔气的一阵起伏,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宛如一把锋刃的尖刀,直瞪视着她。
“我那衣服布料比较好的,不能用洗衣机洗。”陶舒画苦瓜着脸,自动忽视他后面的话语,一副黯然叹息道。
霍安冷眼瞪了她许久,最后居然鬼使神差的妥协,愤然的转身,往浴室前去。
陶舒画顿时像成功偷腥的猫,嘴角得意的微微上扬着,心里感觉到被浓浓的甜蜜包围着。
原来即使他忘记了她,也忘不了想对她好的心,他根本没办法做到真正无情的对她。
他的病复发后,他们的性格好像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依然冷酷,却多了几分傲娇的意味。
而她保持着原来的本质,可对他又多了无赖俏皮的一面,在他面前,她变得厚颜无耻,不知恬耻。
而一切都是为了在他心里留住她的印记。
因为她害怕他再次遗忘了她。
该死,他堂堂王牌集团的总裁,居然沦落成为‘洗衣机’,被人知道了,他这张帅脸往哪搁呢?
半夜,下过雨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澄净。
霍安冷眼瞪着眼前睡的像猪的女人,被她气的无语了,本该让她滚回霍宅的,她却死皮赖脸的在他们睡过无数次的床上硬躺着不走,很快便睡着了。
正准备躺下睡时,却突然发现她再次颤抖着身体,额头不断冒着冷汗,顿时锐利的黑眸缩起。
没一会,她喃喃呓语的话语在他耳畔飘起。
“好冷、冷。”
霍安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在手心弥漫,原来她又复发了,没有任何犹豫,从抽屉里拿出早上开的退烧药。
给她喂了进去。
而后脱掉衣服,将她死死的禁锢抱在怀里。
“好冷,不要、不要抛下我。”昏昏沉沉的陶舒画仿佛做了什么恶梦似得,冷汗不断涌出,痛苦的闭着双眼呓语。
霍安脑海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似得,对,他上次也好像发烧了,是她在身边照顾着他,可那时候,他以为她不安好心,非但不感激,还一阵掠夺羞辱。
想到这,锐利的黑眸有些羞愧的垂下,大掌下意识的再次搂紧她。
该死,他是不是禽兽?单单只是抱着她就有了生理反应,不,是她长得一副天生就让他睡的样子。
才不是他禽兽。
想到这,大掌控制不住的在她光滑的身上游走。
既然她发烧,总要做点运动让她出汗才可以?
霍安有些卑鄙的在心里给自己的兽欲寻找借口。
“唔…”在他高超的撩拨下,原本痛苦呓语的陶舒画不由自主的娇喘出声,不知是发烧所致,还是他的抚-摸导致,面色潮红滚烫。
身体本就难受,可在他的抚弄下,她就像吃了催情药似得,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浪起来。
“要我吗?”霍安邪肆冰冷的勾唇薄唇,趁机索要,她说对了,他有时候确实挺卑鄙无耻的。
可他也是被她逼的,谁让她这么厚颜无耻。
“要、给我。”陶舒画头痛欲裂,吃过药的她更加昏昏沉沉,神智根本不清楚,只是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说出刻在心里的答案。
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她现在需要他的滋润,她想要解脱眼前痛苦的症状。
霍安邪肆狂野的薄唇有几分冷意,火热又错综复杂的黑眸闪烁着绿光,大掌不再犹豫的掀开被子。
两人暴露在空气中。
她身上的睡衣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褪去,而自己则整齐的仿佛坐乱不怀的君子,没有丝毫狼狈。
只是很快他便无法再保持这样优雅的气势,心猿意马的迅速褪尽身上的衣服,没一会,便和她彻底的坦诚相对。
彼此的温度不断攀升,他已经分不清是从她本身发烧所导致,还是自己对她强烈的欲-望所发出的炙热。
他只知道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她体内,一求欢愉。
“陶舒画,没想到你连发烧了都还想着意-淫我,真是不知羞耻的荡-妇。”霍安冷眼说出无情又有些自恋十足的话语。
好像在他心里,他就是这么完美。
陶舒画目光迷蒙荡漾,有几分清醒,双手想要推他的胸膛,却被他分别禁锢着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上方。
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