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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弄这些,她娘家的亲戚在南方给捎过来的,小姐喜欢回去一定要多带一些。”
英姿这厢已端着云想容的茶碗下去。
云想容听着任老大讲着庄子里的事,眼角余光见苏淼鬼鬼祟祟的跟着英姿出去了,冷冷的笑。
本不想将他如何,这人却贪心不足。
英姿这厢到了灶间,用白瓷茶壶沏了一壶玉兰花茶,拿了个盖碗预备着,突然捂着肚子,嘟嘟囔囔的出去寻茅厕了。
苏淼见机不可失,偷偷溜了进去,左顾右盼紧张兮兮的从袖子里拿出那个小纸包,想起老鸨子说过的话,得意的笑。
“这种药,不论男人女人,只需指甲盖大小的一丁点,就保管让他折腾一夜不知疲惫的。什么烈女,也让她变*女。”
苏淼兴奋的手发抖,将药撒了一半在玉兰茶里,晃了晃茶壶,随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先赶回正堂坐回原位。
不多时,英姿端着个托盘回来,上头放了两个茶壶,白瓷的就是方才灶间看到的,青瓷的想是后沏的。
果然,英姿用白瓷的给云想容续茶,又用青瓷的给任自己续了茶。
苏淼紧张兴奋的手指尖冰凉,拿起自己的茶碗灌了下去,又吩咐英姿再续。
英姿笑着伺候苏淼吃了两碗茶,见苏淼没有续茶的意思,才退开到一旁。
云想容这厢,却是抱歉的对任老大道:“任庄头,真是对不住,我有些不舒服,想接你的厢房休息一会子。”
英姿忙去搀扶:“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许是今儿没有午歇,有些累了。”
任老大连声吩咐人去收拾厢房。
苏淼欢喜不已,只是幻想,都觉得蚀骨**,浑身燥热,身下那处也有了反应。他紧张的道:“云表妹,你没事吧?”
云想容仿佛这才发现苏淼还在这里,声音温柔的道:“苏表哥。我有一事求你去办。”
“你请讲。”美人声音娇柔的苏淼人都要瘫软成泥了,一双眼直勾勾盯着云想容丰满的上围不自觉的吞口水,觉得下身越发的胀痛了。
他的样子,任老大看在眼里,总算有了些门道,这人感情对新东家不安好心!
年近半百的汉子,气的脸上通红,却不好说什么。
云想容道:“才刚只有猪棚那里没有走完,表哥见多识广,胸有丘壑,才思敏捷,有大作为。我想请你去帮我瞧瞧那处哪里还需改进。回头我对外公也好有个交代。”
一通高帽子,戴的苏淼飘飘欲仙,美不可言,不就是看看猪棚么!瞧一眼回来就是,估计那时她的药力也发作的差不多了,他正好抱得美人归!到时候去与云家说亲,他们若不认账,他就闹腾起来,不信他们不认!
苏淼叠声道是,又怕云想容药效发作,给别人占了便宜去,连声嘱咐两婢女:“一定照顾好你家小姐,别叫人接近了。”
英姿和柳月乖巧的应是。
苏淼急匆匆的冲向了猪棚。
见苏淼走远,云想容退回了原位坐下,身子笔直,说话声音也恢复了清亮,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虚弱?
任老大愣愣的看着云想容,心里隐约有些什么一闪而过,却又琢磨不清。
云想容道:“英姿,柳月,你们去外头守着,我有话与任庄头说。”
二人行礼应是,退了下去。
任老大心里紧张起来。在云想容的身旁垂首站定。
云想容的声音从帷帽中缓缓传来:“任庄头,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
一炷香后。
云想容和英姿、柳月一同乘车,一队人缓缓走在回孟府的路上。
英姿担忧的问:“小姐,那个任老大靠不靠得住?事情若是败露,对您会不会有影响?要我说,其实你不让他来做,我也能做的很好,还少一个人知道。”
云想容摇了摇头,道:“我固然信得过你们,但我将来要做旁的事,手下总要有人。朝廷家江山易主,文武百官就要开始选择站队。现在孟家的产业也是一样。外公之所以让我下来体察一番,就是让我看看众人的反应,我让任老大做事,也是在逼他站队。
“他帮我,就是我的人,会贴上我的标签,他做的事,不是什么光彩事情,自然也会保密。我们互相都有些把柄拿捏在对方的手中,这正是促进关系很好的一个办法。他今日帮了我,将来就是我的心腹。若是不帮,庄头就要换人。我并没逼迫他。只是给他机会选择。”
英姿道:“我知道小姐深谋远虑,将来您接管家业,家大业大的,总要有妥帖的人在外头帮您奔走。只是这件事,若传开来是您做的,对您到底不好。”
“又什么不好?”云想容莞尔:“传开来,有人信吗?“
英姿默然。
柳月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却知是机密之事,也不多问。
马车回了孟府,云想容换乘轿子去了外院书房,与孟方说了今日去田庄的一些感想。
谁知话刚说了一半,外头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来,没进门就开始大喊:”太爷,不好了!苏少爷在南郊庄子里不知发了什么疯病,在猪棚就脱了衣裤自渎,还跟鸡和母猪睡了!”话音落下,书房门帘也掀起来了。
喜儿气喘吁吁,呆呆看着屋里,见云想容居然也在,刚才自己那番话,岂不是都被姑娘家给听去了?
喜儿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了:“太爷……”
孟方这才从呆愣中回神,“你说苏少爷……”想起外孙女在身边,忙住了口。
云想容起身告辞,退了下去。
喜儿这才道:“是真的,田庄的任庄头来给回话,说苏少爷躺在猪棚外头满地鸡粪上自渎,还抓了鸡……鸡屁股都被……后来又疯了似的去抓了猪,人们听到动静赶去,都吓傻了,妇孺们远远避开,男人们谁去阻拦,苏少爷却连男人都摸,弄得后来谁也不敢碰他。这会子还干着呢!”
“荒唐!荒唐!这个畜生!”
“太爷,您说苏少爷是不是给人下了降头啊,要不然,在不挑也不至于跟畜生去吧。”
孟方震惊和愤怒之余,突的想到今日苏淼是跟云想容一起去庄子上的。云想容却先回来了。
孟方冷静的道:“去,把他打晕了给我抬回来!”
随后负手踱步,快步出了书房,往内宅去。
谁知才走到垂花门,就看到云想容带着那个娇小的丫鬟,在一旁等候着自己。
“我知外公会来找我。”云想容笑吟吟迎了上来。
孟方已经笃定是云想容做的,“你为何这样做!他是你表哥!”
“他是个畜生。”云想容冷声道:“外公,今日若不是英姿发现及时,后果已不堪设想。”
云想容将最近苏淼的殷勤,以及田庄里发生的事与孟方一五一十说明,随后道:“外公若不信,去查探他身上有没有那药便知。英姿看到他只用了半包药的。你若再不信,派人去万芳楼问问鸨母,苏淼是不是在她那里买了阴阳合欢散?今日他算计我,我身边有英姿,有能力自保,才没有被他得逞。若是遇上个无还手之力的,岂不是已经着了苏淼的道?到时候又该去哪里喊冤?”
孟方气的火冒三丈,却不是气云想容。
云想容没必要说这种一查便知真假的谎话,况且苏家人的确龌龊的很,这么多年他养着苏孟氏,完全因为她是孟家的庶女。
想不到苏淼竟然打的这种主意,孟方不细想都猜得出,苏淼是奔着云想容的财产去的。
“这事你不要管了,谁问了什么,你就说你身子不舒服提前回来,田庄里的事情一概不知。”
云想容颔首道是。
孟方嘱咐英姿好生伺候云想容,便快步往外头去,吩咐人备马,直赶向了田庄。
纸包不住火。苏淼色迷心窍睡了畜生的荒唐事,没到掌灯十分整个孟家的人就都知道了。
曹氏和孟氏听了觉得腌臜,嘱咐下人决不许在孩子们面前提起。
孟方却是勃然大怒,径直去了客院,将已经恢复意识颓然呆愣的苏淼丢在了苏孟氏和苏周氏跟前。
“你们教导的好儿子!”
苏孟氏和苏周氏早已听说了此事,见了苏淼,二人泣不成声,呜咽着扑过去,口呼“乖孙!”“乖儿子”“你怎么这样糊涂!”
苏淼身上的污渍只是用水泼了,并未清洗干净,还散发着一股鸡粪和猪粪的味儿。苏孟氏一想孙子跟畜生那样,疼的捂着胸口,哭的肝肠寸断:“二哥,定然是有人害我的乖孙!你要给他做主啊!”
“是啊二舅!”苏周氏也道:“我的淼儿再不济,也不会与畜生……定然是有人害他!”
“谁害他?分明是他自己乱吃药!”孟方气结的将半包阴阳合欢散扔在地上,“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