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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你,你是谁,”陆宁景梗着脖子看着他的脸,“你不就是那个郑昏君嘛。”
记得自己是郑昏君就好,郑恒可不想他脑海里想象的是和哪个女人,郑恒拥着陆宁景在花洒底下,从他的嘴唇到脖子到胸口吻了一遍,又匆匆给自己洗了下,用干毛巾把两个人的身体都擦干净,把陆宁景推到在他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覆了上去。
......
第二天陆宁景是被尿意刺激醒的,朦胧间他犹如梦游一般想下床去找鞋子再去洗手间,却在翻身的时候忍不住唉哟了一句。
这是遭遇鬼压床了?
为什么浑身酸痛得和被人揍了一顿一般,身上的骨头更是像要散架一般,一动一身都疼。
还没等他的脑子在睡梦中转悠过来,身后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贴过来,长臂一伸把他抱进怀里,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道:“今天周六,再睡会。”
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梦的陆宁景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你......我们......靠。”
他的声音沙哑,中气倒是挺足的,郑恒道:“看来我昨晚不够努力,精力还这么好。”
说着,手顺着他光滑的大腿滑到内侧,被陆宁景躲开,陆宁景不顾自己身上的酸痛,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面爬出来,他即使对郑恒有好感,但这发展也未免太快了点,郑恒怕他摔了,伸手扶他,却被他避开,拒绝的意味明显。
“郑先生,我们......我......”陆宁景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昨天的事情却相继涌现在脑海中,虽然混乱,思维却还清晰着,郑先生拥着他,亲吻他,用手指一点点地开拓他那个从没人触及的土地,然后进入他,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面酥麻的快|感,前后都被照顾得舒舒服服的自己,任郑恒予给予求,甚至配合他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缠绵纠缠,□□无边......
陆宁景扶额,这都什么啊,这也太随便了。
“怎么了?”郑恒看他,脸上因为昨晚的餍足和早起而慵懒散漫,低沉的声音不失亲和,这样子换在别的时候能迷倒一票的女性。
“没,没什么,那啥,咱们都是男人,不用相互负责什么的啊,呵呵。”
郑恒:......
这都还在床上呢,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的郑恒简直是又气又笑,郑恒一把把刚起身的人拦腰抱住,压在床上,下面抵着他的:“把人睡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想负责,嗯?”
“......”这话虽是真话,但怎么怪怪的?
“而且我昨天都决定走了,是谁先勾引我,记不记得?”
他真忘了。
“郑,郑先生......”郑恒那甚至于冷峻的目光让陆宁景无端心虚,也不知道是昨天喝酒把脑子喝傻了还是别的原因,竟忘记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什么?”
陆宁景别开眼睛:“我,我尿急!”
“......”
郑恒盯着陆宁景看,在陆宁景被看得都要炸毛的时候,终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我扶你起来。”
兵荒马乱的早上就这样子过去,陆宁景甚至都忘记应该怎么和郑恒相处了,幸而后面郑恒好像公司临时出了什么事情被叫走了,然后还出差了,好像是臻旗的事情,让陆宁景松了一大口气。
我勒个草啊,他居然把宏亚的老大睡了,虽然可能更应该叫被睡,但他可是一家大企业的老总啊,还是个黄金单身汉,怎么感觉是他占了便宜?
虽然郑恒的片面之词不可以信,但陆宁景通过这阵子和郑恒的相处,知道他虽然很喜欢无时无刻地亲吻自己,甚至还会给自己用手解决,但无论多过分,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从来没有做出更越界的事情。
所以昨晚他会这样,肯定不可能是他单方面勉强自己,也有自己半推半就的成分。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办呢,真的和郑恒在一起?他觉得不用试探,他妈首先就先弄死他了,他爸也不会同意的,他哥......他哥保不准会叫一伙混混揍郑恒一顿。
这前景怎么这么悲催呢?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星期一的时候,身体总算基本恢复正常了,可以正常上班,去了公司,陆宁景收获了各种怪异的目光,搞得他是从动物园跑出来的猴子一样,陆宁景疑惑地问张敬:“为什么他们用这么怪异的目光看我?”
张敬那晚上喝得比陆宁景少,但清醒度并没有陆宁景高,笑呵呵地道:“大概是看你是一座移动的金矿,想上来啃上几口吧,嘿嘿,这次宏亚的项目拿下来,我感觉身边的女人都多了。”
“......”那是你的错觉。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销售部开了个会,陆宁景以为是什么例会或者产品讲析,结果什么都不是,而是在商量为年底的尾牙准备节目的事情。
公司每年年底都会举行尾牙,也就是传说中的年会,公司规定每个部门都要出一个节目,并且有挺丰厚的奖励,他们部门是公司的主力军,用宋峥的话来说就是打江山的,自然应该做领头人物。
这次会议的主持人是一个叫艾米的女销售,她看起来十分兴奋,“我想啊,尾牙嘛,当然要大家一起上去表演节目才是最开心的,但是我们部门人多,如果大合唱什么的太俗了,跳舞又都不会,所以啊,我觉得我们可以凭借我们人多的优势,表演一个压轴级的节目。”
王伟廷坐在上首,听到她的话,挺感兴趣地道:“说来听听,是什么节目。”
“是一个集合了历史、搞怪、好笑于一身的节目,名字叫做:梦回大唐。”
“切。”众人如出一辙地嫌弃,
“哎哎哎,先听我说完嘛,为了突出我们的创意,也为了照顾我们销售部男同事多但这个剧是女的多,我们要来个大创新,就是反串,也就是女的演男的,男的演女的。”
众人更嫌弃了,特别是男同事,这不是耍他们,要他们出丑嘛。
“哎,这个主意不错,”王伟廷道,“有剧本吗,我觉得很好啊。”
“有剧本的,”艾米把手边的剧本递给王伟廷,“您看一下。”
王伟廷翻了几页,十分满意,“可以可以,大家别一脸嫌弃啊,年会嘛,大家乐着玩的,开心就好,为了表示支持,这个太后就我来演吧。”
众人:......
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爆发出一阵叫好声,老大都带头了,他们有什么不可以!
大家一开始以为这个表演只是单纯地让他们反串,后来发现不是,他们是要他们穿上各种戏服。
要知道,唐代的那些衣服,可都是要胸大才能穿得起来的。
陆宁景就惨了,明明那么阳光向上的一个青年,被逼着要去演一个狐媚子妃子。
星期二郑恒从c市回来了,找他一起去吃饭,听到郑恒的声音,陆宁景就觉得菊花一紧,虽然郑恒的技术不错,那个地方即使是第一次使用,除了因为过度使用不适而红肿以外,并没有造成皮外伤,但第二天他一天那个地方都和有什么东西一样,火辣辣地疼,上厕所都不敢去,因为疼。
所以陆宁景以要排练年会节目为由,不肯见郑恒,而且确实他们每天下班后都要匀出半个小时来排练节目的事情,郑恒听他那口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说没事来公司等他,吓得陆宁景立刻没胆了。
不就吃饭吗,又不会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