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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飞鸽传书告诉她近况。
想了想,玉珥喊了汤圆,让她准备笔墨,她想给边疆去封信。
飞鸽传书要比信使送信快,再加上溧阳县距离边疆不是很远,所以当天晚上席白川就收到了玉珥的书信。
信上并没有太多矫情的语句,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以此衬托出她不是不想给他写信,只是一直很忙抽不出时间——关于南川江上发生的事,玉珥怕他担心,所以并没有说。
不过是一页书信,但席白川却整整看了半个时辰,害安离都以为信上是写了什么能令他家主子为难的事情,拼命伸长脑袋想去看一看,席白川侧头,不咸不淡地睨了他一眼,安离立即就假正经了:“主子,殿下说了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大事倒是没出。”席白川将书信重新折叠起来,脸上有些思量,“只是觉得她的字有些丑罢了。”
安离:“……”就因为字丑,居然就盯着书信看了和半个时辰,是因为在心里对其进行批评谴责吗?
安离忽然有些同情玉珥,居然还有人的喜欢是这个样子的。
但事实上,席白川觉得字丑并不是嫌弃,而是觉得奇怪。
玉珥的字他是再熟悉不过的,娟秀清晰隐带力道,颇具大家风范,她自己还因此得意了很久,但这封书信上的字,虽然以及是她的字,但却感觉有些歪,跟以前写的那些有些出入。
怎么回事?
席白川将这个疑惑暂且放在心底,回头问安离:“这几天溧阳县有出什么事吗?”
他还不知道刺客团在南川江杀伤百姓和玉珥等人的事情,但安离却已经接到了消息,但他竟然将线报藏起来,冷静地对他摇摇头:“没有。”
席白川多看了他两眼,见他神色淡定并无异常才收回视线,时辰也不早了,他便熄灯休息。
安离关上他的房门,不自觉地伸手入怀,摸了摸那份写满溧阳县这几日变化万千的线报,眼神坚定—主子明显是对孟玉珥动了真情,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事,他当然会坐不住,现在是关键时刻,他绝对不能让主子为一个女人乱了心神!
线报最终在烛火下化为灰烬,再无处可寻。
翌日清晨,席白川才刚刚起床,就听到安离说节度使赵入平求见。
顺国每道皆设观察使,雄藩重镇则带节度使,不带节度使则带团练或者都防御使,这些虽只是‘使’职,但实际上已经成为统领一道的军政、民政、财政、司法等大权的行政长官了。而节度使作为军事统帅,主要掌管军事和防御外敌,并兼任驻在州的刺史。
席白川这次来陇西道巡查军务,和这个节度使接触最多。
节度使赵入平外表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但席白川却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有几分深藏功与名的气质,当初和他合作对抗西戎时,就感觉这人绝非池中之物,所以他是不敢小觑的。
此时听到他一大早就来求见,席白川穿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眉梢微微一挑,倒也不急不缓地洗漱,又吃了点糕点,这才让人请对方进来。
赵入平等得明显是有些不耐烦了,即便收敛极好也能看出眉宇间淡淡的不悦,席白川假装看不见,微笑着问:“赵大人这么早来找本王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