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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笑。
“谁？谁在哪？”娘亲颤巍巍的问。
“沐莳语，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门外这是一个十分苍老的男人的声音响起，但依旧没有任何人，娘亲浑身一抖：“是你？你不是已经被……”她的话说得含糊不清。
“我没有死，作为一族之长，我怎么可能那么没用？”
“我……我和你没有任何过节，而且我们是族人，我死里逃生也只想带着一双儿女好好度日，你放过我吧。”娘亲一下子跪在地上哀求。
“一双儿女？你确定那个傻子也是你生的？”那声音略带戏谑的问，娘亲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来了。
“我记得，十五年前的那个雪夜，你生了女儿，怎么变成一个十八岁的傻儿子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娘亲惊愕的抬头，我也听出点意思来了，李空海居然不是她的亲儿子。
“十五年前，你快冻死时，你以为真的是那个李老实救得你？让你以身相许还给他养儿子，你倒是挺知恩图报的。”
“那天晚上，难道是你救得我？”娘亲声音发干的问。
“呵呵，你毕竟是她的娘亲啊，不看在你是巫族的份上，看在这一点上我也会救你的。”那人说着忽然缓缓现身，一个穿着黑色斗笠的干瘦老头，眼神如同鹰一般盯着我。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娘亲有些迷惑的问。
“你平生最恨谁？”老头轻描淡写的问。
“巫琳，她杀了我全家，我的父母，还有未婚夫。”娘亲毫不犹豫的说。
“呵呵，可是你知道你那天晚上生下的那个女婴是谁吗？”老头露出一个十分恶毒的笑。
“……不可能的，巫琳不死不灭，她怎么可能轮回？”
“为了白巫族的圣女绮云，她什么都可以做，灭族都可以了，轮回又算什么？”
“不，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巫琳？她为什么要做我的孩子？难道就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巫族人？”
“别过于抬举自己了，还记得御史夫人生的孩子吗？慕容雪伊，出生时就满室奇香，她就是绮云的转世，所以巫琳才投胎做了你的孩子，还要我再说明白点吗？”
“不要，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娘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目失神，那老头走过来，眼神恶毒的看着我：“圣女大人，老朽说得这些可对？”
娘亲愕然的抬头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老头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盯着我，盯得我莫名其妙。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轻浅的说，又是巫琳，难道他把我认作巫琳了？
“我不是巫琳，你认错人了。”我马上说，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是巫琳？我长得很像她吗？
老头干瘪的嘴忽而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别给我玩失忆这一招，我比谁都清楚，你根本没喝孟婆汤。”说着他干枯的手一下子卡到我脖颈处：“再不反抗我就灭了你，也好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