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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的入室弟子,二十七岁中举,三十一岁就中了进士!昔年奉旨护送忠介公灵柩回乡,并为其守墓三年。一生骨鲠坚如铁,与邱文庄公,海忠介公并称‘一里三贤’,天下知闻啊……呵呵。”
解席一直笑眯眯端着酒杯子,哼哼哈哈的敷衍着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机会快速回头:
“他家祖上很有名?”
庞雨耸耸肩膀:
“我只知道海忠介公应该是指海瑞,其他人就没听说过了,回头去问问老严好了。”
“海瑞的学生么?知道了……”
——老解只要知道一个由头就够了,接下来自然是拿出贸易公司经理的社会公关能力,逮着大清官海瑞一通猛拍,顺便也捧了捧他地学生,那位许子伟先生——近百年来琼山许氏地最大骄傲。果然让这位许敬员外乐得合不拢嘴,扶住老解肩膀连连咂舌:
“啊呀呀,解兄弟啊!实在是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们海外仙山之人,也知道海公许公大名?”
“大明朝的事情,我们还是知道一些地。”
解席笑嘻嘻说道,心说我们不但知道大明朝,还知道后面的大清朝呢……想到调皮处,回头朝后面庞雨眨了眨眼。正在得意时,却突然听到许敬下一句话:
“啊,那听旁人传说,解兄弟曾经言道:说我大明崇祯朝只有十七年,可是果有此事?”
先前解席断断续续已经喝了不少,虽说这小地方没什么烈性酒,但老黄酒喝多了却也上头。本来有点晕晕乎乎的,这一下却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立即清醒过来。
那天大战之前,他一时激动下随口说出的狂言,除了在场的现代人同伴外,就只有程叶高,李长迁两个明朝人听见了。后来他们也曾问起,这边自然是想办法支吾过去,一直都没下文。原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这话却居然已经传到了琼州府的商人耳中……
“呵呵……哈哈……”
老解只好仍然像上次一样敷衍,好在这位许员外估计也喝得不少,迷迷糊糊让他们把话题揭过去了,也没再追问。
一行人回到前厅,席面已经重新换过——这种正式酒宴是要换好几次台面的,除了菜式,连餐具碗筷都要重新换过,非常的正规化。哪像现代,象征性给换个盘子拉倒……
中途客人还能出去转转,顺便上个厕所什么。许府花园甚是漂亮,虽然不便进入后园,透过花棱窗却隐约可见里面花草山石,芭蕉翠竹,颇有江南园林风韵。这里的厕所也非常干净,燃着气味怡人的薰香,连坑里都垫着厚厚香灰,一点没有传统中国茅厕的“韵味”。
胡凯在上厕所时还发现里面放了一小碟干枣子,拿起一个看了半天,犹犹豫豫的正打算咬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却被后面刚好进来的敖萨扬一巴掌打掉。
“别丢脸——这是给客人们用来塞鼻子的。”
“啊?你咋知道?”
“傻阿六,平时多读点书就知道啦。”
敖萨扬在胡凯面前只是随口一笑,回到席面中时却和庞雨低声感叹:
“这家伙是刻意在我们面前学东晋石崇摆阔气呢?还是他们家原本就这种习惯?”
“不清楚,咱们以前又没见过正宗的明朝富人,程叶高那瘪老头儿一向自称‘寒素’,现在看来倒不完全是在谦虚。”
“如果这是他们家的正常生活水平,那就厉害了。海南岛上一个土财主家里就奢华到这种地步,大陆上那些大城市,到了江南苏杭一带,还不知道富贵成什么样呢。”
旁边解席也低声凑了过来,大家心里都有点紧张——可别表现得像个乡巴佬,惹人笑话。
心存警惕的客人们决定主动出击,这时候大家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相互之间都拍肩膀称兄道弟了。于是解席开始说黄段子,旁边敖萨扬庞雨等人则时不时捧哏,又或者说个冷笑话什么——当然都是明朝人能听懂的。
这位许大员外虽然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商人,但琼山许氏历来号称“诗礼传家”,他本人又素以儒商自诩,文化水平还是挺高的,理解能力也相当之强。庞雨他们又刻意选择了一些诸如清代《笑林广记》上面的经典笑话,老解说的那几个黄段子更是属于传统精品,第一次领略到现代酒桌文化的许某人自是无法抵挡,只一会儿工夫便笑得前仰后合,不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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