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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车一停就会跑下车来为老板开门,凌忍总是在车上看文件或是谈工作,下车的时候会用手势对苏牧表示谢谢的意思。后来这辆车载过一个叫陶陶的姑娘以后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随之增加的不仅仅是他载陶陶的次数,还有凌忍和陶陶之间感情的增近,直到有一天,凌忍交代他说:“陶陶在车上的时候,由我亲自为她开门
。”
苏牧不懂这种事情由谁来做有什么区别,直到上次送两人去吃饭的时候,陶陶下车之后没站稳,被凌忍抱住了,苏牧方觉:这件事由先生来做确实更为合适。其实凌忍的心思苏牧并没有猜中,他不过是想为陶陶做更多事而已,小到为她开车门,大到与她共度余生,于他而言都是一样重要的事,凌忍是真的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观念默记在心又执行得很
透彻的人。
四人在进屋以前,凌忍小声地跟父母说了一下上次他来这里住过的事。
杜鹃连连点头,赞许地说:“你做得对,媳妇儿气得回娘家了,当然应该亲自上门来接才是。”
陶陶听见了,一口老血卡在喉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因当时凌忍追来也不过是向她表白而已,哪里谈得上接媳妇儿回家!凌家的人在门口和陶然客气地打过招呼以后,又在第二道门口见到了张婉婷,因为她比凌忍的父母年轻太多了,杜鹃张口就说:“今天第一次见到您都不敢相信,您真是太年轻了,孩子却已经这么大,还是
儿女双全,可不我有福气多了!”
张婉婷是个惯会说场面话的人,忙将杜鹃从头到脚地夸赞了一番,又赞凌家二老将凌忍栽培得很好,然后热情地迎客进家里,请了坐之后自己才去陶志远身边落了座。
陶然纯粹是好奇心起,想看热闹,所以赖在一楼不走,否则以他不喜欢社交的习性,早就避到楼上玩游戏去了。
一番互相的问候和客气的寒暄之后,张婉婷率先问了起来说:“我们全家都是这个乡下地方土生土长的人,对城里的事情全然不清楚,也不知道亲家是在哪里高就啊?”
杜鹃笑起来说:“哪里称得上什么高就,我一直就没有工作过,就是个全职主妇,孩子的爸爸也退休好几年了,小忍接了他爸的班,现在我们家就靠小忍一个顶梁柱了!”
张婉婷一听,十分疑惑:“然然跟我说凌家给陶陶的见面礼都达八十几万之多,本以为彩礼至少可以要到十倍以上的,怎么亲家说得就跟工薪家庭一样,难道城里人说的见面礼就是彩礼的意思?
那也忒小气了,我看今天的订婚宴又是包场,又是空中地下的撒花,光是场地布置都要耗费不下五十万,也不像是工薪家庭的手笔啊。”正当张婉婷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凌忍笑言道:“前几年父亲的身体不好,住了一段时间院,无暇顾及公司的事务,就把董事长的职务交给我了,他还不到法定退休年龄,只能算是内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