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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培养出自己的势力。
但是可能没有闻人凛的这些人用起来方便顺手一点。
毕竟凤九歌心里也清楚，闻人凛手下的人应该是他花了大把精力培养出来的。
“还有一点，你所培养出来的人必须要有一定的实力。”
这一点对于现在的凤九歌来说极其重要，就算闻人凛不提她心里也十分清楚。
不管从时间精力亦或者是金钱上面来讲，她都没有那么多可以浪费的。
“还有其他要求吗？”这两条对于闻人凛自己都没有什么帮助，相反倒是教了她应该怎么做。
她很明显的感觉到闻人凛在帮她规划之后的路线，而且他永远都是一语中的，将所有的问题都清晰的排列在自己眼前。
就算凤九歌再蠢，也清楚的知道他是在为她的事情费心。
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丝甜蜜，连着对闻人凛的尴尬也消失了。
“没有。”闻人凛摇摇头，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凤九歌现在的实力太弱了，根本提不上能够帮忙这回事。
可是为什么闻人凛要帮她？这是长久以来藏在凤九歌心里的疑问。
若是他想的话可以选择很多人，并不用什么事情都按照她计划的方向发展。
看着闻人凛专注处理公务的样子，凤九歌只觉得心猛地漏了一拍。
闻人凛和以前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呢？
“不如你再想一想，”沉默半晌，凤九歌开口道，“这样借给我实在太亏了。”
闻人凛有些好笑地看向凤九歌，反问：“难道你还有什么可以让我借用的？”
虽然这话有些打击凤九歌，但是不得不说闻人凛说的是实话。
“你为什么要帮我？”这是凤九歌一直以来都不明白的事情，明明闻人凛想的话可以完全不管自己，可他偏偏没有这么做。
“好奇。”闻人凛头也不抬，自顾自地忙着事务。
“好奇什么？”凤九歌穷追不舍，这个问题她一定要知道。
“你。”简单的说了一个字，闻人凛想了想又接着开口，“你是第一个敢让我娶的人。”
就这么简单？凤九歌狐疑的看了一眼闻人凛，这解释说得通也说不通。
闻人凛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耐着性子：“正常人都不会选我。”
听他这么一说，凤九歌瞪了他一眼：“难道我不正常？”
原本她只是听闻人凛的话有些生气，却不想她这模样逗笑了闻人凛。
“好了，”他清了清嗓子，“还有其他事吗？”
凤九歌摇头，看着他一直没停过在写东西的手，立马道：“我先回去了，你忙吧。”
“人我明天挑了给你，记住，你只有一个月。”闻人凛说得格外严肃，也没有阻拦她离开的步伐。
待凤九歌走后，邵安才不解地问：“主子为什么要借人给她？”
要知道，跟着闻人凛的哪个不是有用之才，若是就这么借给凤九歌，主子这边怎么办？
“没事，”闻人凛停下手中的笔，若有所思的模样，“我想看看她的能力究竟能到哪一步。”
还有，他想知道凤九歌一直隐瞒的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