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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风流才不管,拉着她往人少的地方钻:“听说你们修了个大水车,能把外水引入城内,是不是那个?”无论在皇城的哪个角落都能看到象征性的一角:“我们去看看。”鹰风流兴奋莫名。
周天一看急忙道:“不去。”那是苏水渠的地盘,这样拉拉扯扯的过去像什么话。
“怎么了?咱们就是去看看,城外的积雪也比城内的壮观,为什么不去。”
周天就不去,出了城就是河,谁知道哪段路会碰到水渠:“别扯了,突然想到还有事,先回去了。”周天转身就走
鹰风流急忙去追,但他打不过周天在周天不让他牵手时他发现连衣角也碰不到她的,鹰风流突然站定,皱着眉道:“你生什么气!爷说错什么了!你再走爷让大哥收回对战国的言论!”
周天闻言顿时站定,回头看向鹰风流。
鹰风流以为她妥协了刚要开心的笑,但见周天表情严肃升起的笑脸卡在了嘴边:“我……”鹰风流对着她突然不知要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他那句说错了。
周天看着他认真的道:“你记住,我跟你出来是看在咱们还算是朋友,至于利益关系那是我跟骆曦冥的事你不需要参与!”要不是骆曦冥她早把他轰走了。
“你别忘了爷还有鹰国!”鹰风流的脾气也出来了,再装也无法掩盖的权利。
“好啊!现在把你的鹰国大军开过来碾压我啊!快啊!我迫不及待中——”说完转身就走。
鹰风流心里一颤,急忙追上去,讨好道:“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跟你道歉……”
孟先己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首次失礼的把头伸出窗外看下面‘你拉我躲’的是不是看错人,结果‘躲’的还是世人口中最没操守的代表:“不会吧,竟然有人倒追暴王。”那人谁啊,没死过吗?
孟先己急忙招呼身边的下属:“查查那胖子是谁?”太子身边何时有了这样的人,今天早朝孙清沐发挥失常跟这胖子有关系吗?
……
宫内,漠千叶主动整理出自己的嫁妆清单,派人交与太子殿,一些针织技法和女子为家所学的小玩意则亲自拿给太子妃,以太子妃之名传播这些小巧意。
宋依瑟摸索着握住漠千叶的手,笑容甜甜的真诚:“谢谢你,殿下会感激你的。”她知道焰国需要这些,稀缺的种子更是丰富焰国物产的必要条件。
漠千叶疲倦的回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哪里,贵国殿下看的上眼才是,一些小东西与民同乐而已,到是我国丞相来的事,让太子放心,本宫定不阻扰。”她甚至觉的自己的阻扰根本没用,这次丞相恐怕是冲着骆主而来。
宋依瑟对她的感激却是真的,温和的道:“你可以亲自与太子说,太子必定会谢你,上次的事是本宫考虑不周让妹妹见笑了。”
“哪里,是妹妹不懂事,姐姐教训的是。”三十多岁的她此刻才注意到太子妃的年纪似乎也不小了:“太子妃没有子嗣吗?”问完恍然想起,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宋依瑟急忙安抚道:“没事,太子对后宫都挺好的,你慢慢就知道了,来,本宫看看你都带来了什么,在惊蛰之前分配下去,麻烦你要帮帮我,我眼睛不太方便。”
漠千叶想起自己还说过对方瞎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毕竟没有多少女儿心态,想到对方也杀了她很多内侍,算两清了,至于在牢里那位,就让他呆着吧,谁让他乱说话。
两个女人顿时忙碌了起来,后宫没有她们的女性长者,反而让她们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
“太子妃!娘娘!不好了!皇上病了!”小宫女想加个又的,但唯恐大不敬没敢。
宋依瑟直起身,脸上充满了担忧:“怎么了?太医过去了吗?”
“过去了过去了,心妃娘娘不知如何是好,才让奴婢过来通知娘娘。”
宋依瑟歉意的跟漠千叶交代了后面的事,急忙让心眠扶着她去了。
帝王殿内,心妃哭的眼睛通红,她没料到在她刚要试行她的计划时皇上又病倒了。这次病的比上次还严重,竟然不能动了,心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哭的异常着急,她怕皇上就此去了:“王太医,你快想想办法,你一定要救救皇上,救救皇上——”
王文体点着头用些医术上的常事安抚些无碍的话,其实此刻就算治好焰霄以后也是永远躺在床上:“微臣尽力而为。”
太子妃慌慌张张的进来:“参见父皇。”随后急忙拉着心眠上前:“太医,怎么样?”
“回娘娘,刚用了药已经睡下,因为距上次发病间隔太短,恐怕没……”
心妃见太医犹豫立即暴怒:“你说什么!你敢诅咒皇上你不想活了吗!”
宋依瑟急忙上前一步,摸索到她的位置后安抚道:“娘娘稍安勿躁,皇上在休息,有话咱们出去说。”说着三人退出内房,已经来到外面。
这次皇上病发突然,若说多突然也不显示,皇上昨夜笙歌衣着单薄了些,外面又飘着雪,偏巧最近得宠的女子喜欢雪夜曼舞这才让皇上着了凉,此时那女子还在雪地里跪着不敢动。
心妃更是恨焰霄没用,才几天的功夫又病了,这让她接下来的计划如何行事,不中用的东西!
王文体不用忌讳众多太医的胆怯,只是一五一十的把皇上的病说了一遍,以及以后的后遗症,和他再着凉后可能存在的致命风险说与两位娘娘听:“皇上年纪大了,又曾服食过丹药情况并不乐观,还请心妃娘娘以后加紧看顾,即便草民医药生用皇上康复后,也要主意起居。”
心妃恨不得把皇上咬死,气死她了,但此时也只能装出担忧的样子,努力点头。
宋依瑟更是叹口气,对身侧的梨浅道:“去告诉太子。”皇上这次病重她也不再拿主意。
心妃一听太子,心里的憎恨直冲胸口,却表现的不慎在意:“我进去看看皇上。”说着含着泪走了。
周天慌慌张张的赶来,后面还跟着鹰风流,但焰霄已经睡了,她也没大声说话,只能听王文体说了父皇的现状,眉头也皱了起来,她早料到焰霄这样迟早出问题,一直以来保养的用度从来没有缺了皇上的,想不到还是如此。
“殿下,姚侍还在外面跪着。”宋依瑟提醒道。
“你看着办!狠狠的办!本宫看谁以后还敢魅惑君王!”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不是没提醒过皇上,但根本不听,出事了吧!
“是。”宋依瑟小心的应着,看起来有些怕心情不好的太子,但见太子总是拍桌子,而旁边正好有一杯热茶,便小心的移开了,她虽然眼睛看不清,但不是完全看不见。
鹰风流直接注意到了这个小举动,诧异的看向他从进来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女人,因为他也正打算那么做,没有十足的在意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周天细小的轻拍举止,但太子妃不是瞎子吗?重要的是焰国女人都讨厌她们的太子才对,她为什么不直接让周天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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