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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泽想了想：“四成！”
他说得这么肯定，让云朵很失望：“就四成？”
“已经不错了，许炜在辩论队称得上千年老僵尸了。”
“我以为怎么也能够到五层。”
雨泽轻轻刮了一下云朵的鼻子：“人小心大，说得就是你，饭要一口一口吃。”
云朵说：“我是不想给你丢脸，这场比赛必须打得漂亮，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雨泽问道：“你很在意那些人说什么吗？”
“那当然，吐沫星子淹死人。”云朵手指敲打着键盘，没看到雨泽忧郁的神情，“阮玲玉就是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雨泽走到云朵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
云朵扭头，指着电脑屏幕：“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雨泽点了点头：“不错！”
“你都没好好看！”云朵不满意。
“好好看了。”雨泽保证。
“那明天我要输了，就说是你写的稿。”
“好。”
云朵惊讶地看着他：“这也说好？”
“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太没原则了，你得有原则！”
“可和你我不想讲原则，我愿意做个没有原则的人。”他蹲下身子，握着云朵的手，仰头看着她，“能这样看着你，已经置身天堂，原则是什么呢？”
云朵的脸一阵绯红：“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宿舍了。”
云朵把刚刚写的高中拷进U盘中，起身要走。
“明天下午，你来看我们打比赛吗？”
“下午我要去开会。”
“你最近老是开会！”云朵抱怨着，“事情很麻烦吗？”
“也不是很麻烦。”雨泽说，“智能城市系统在普山区做实验，每一个月要做一次数据分析。试运营一年，分析数据，在正式投入。”
“要这么长时间？”云朵说觉得时间漫长，“这样也有公司愿意合作？”
“现在主要是市里出钱，一年后再找有实力的公司加入。”
“那到时候所有技术都很成熟了？那家公司不是只要等着数钱就行了？”
雨泽说“前期投入也是个庞大的数字，所以对竞标者经济和技术两方面的实力都很看中。”
云朵叹了口气：“听着就很复杂，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弄这么个大工程呢？让自己忙得团团转，有什么好？”
雨泽说：“等这一切上了正轨，就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旅行怎么样？去枫林大道？你说你一直想去的。”
“看样子你要忙很长一段时间。”
“明年暑假，相信一切都好了。”
云朵轻轻一笑，“今年的寒假还都没到呢，你倒想到暑假了。”
“今年寒假你准备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云朵将U盘放进自己的书包中，“在家呆着呗，你又没时间。”
雨泽觉得很愧疚，他想像别人一样，和她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去图书馆，可是他好像很难做到，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等智能城市尘埃落定之后，就好了。那时候他就有许多时间陪她了。
云朵说：“我真的得走了，要不然马上要熄灯了。”
雨泽有些舍不得，抓着她的手不放：“再坐一会儿。”
“不行，会宿管大妈抓到我就惨了！”云朵走到门口，打开门，转手和雨泽挥了挥手，微微一笑，“再见。”
雨泽一脸不情愿地挤出一个笑容，说了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