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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不敢来战,这也难怪。”
“这句话某爱听!”
张凯立即是厚颜无耻的仰天大笑起来,旁边众将十亦是跟着一阵发笑。
旁边一人突然走上前来,说道:“将军,他们不敢向我们挑战,我们难道就不能向他们挑战么?”
一句话倒似是提醒了张凯,张凯啪胸笑道:“对呀,我怎么给忘了!”
虽然这般说,一时还在琢磨着。毕竟他此关兵力一共才五千,对方眼看着也有个万余左右的。要是出战了,总得留点把守吧,所以在兵力上还是有点悬殊啊。他这边纳闷着,旁边也似是看出了他的忧虑,立即说道:“将军,贼兵此时正在忙着安营扎寨,要是我等此刻突然冲出去,他们必将匆忙应对。我等也不用跟他长久的纠缠着,只有将他一击而败,先灭灭他的威风,也就可以了。到时等到袁将军的救兵一到,还怕不能够与他厮杀个痛快么?”
张凯一听,啊哈一笑,大声道:“好!就这般干!”
他立即召集了四千人马,随他一齐杀奔出城。
……
……
“朱将军!”
朱灵正在指挥将士们安营扎寨,突然听到身后这声叫唤,也立即调过头来,笑道:“是闻将军!”
闻字点了点头,将他拉到一边,指着城墙上面,说道:“将军,请看!”
朱灵遥望了一眼,也已经看清楚了,笑道:“贼兵这伙人突然看到我刘军杀到,自然害怕,故而登楼先行观察我们一番,也不足为奇。”
闻字却是摇了摇头:“他们害怕的样子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只是看着他们指指点点,似乎对我们甚是不屑,我倒是有点怀疑了。我心里想着,我等正在安营扎寨,他们不会趁着这会儿,突然开城杀出来吧?”
“哈哈!”
朱灵笑道:“闻将军是多虑了,据我所知,这长平关守兵甚少,我不去挑战他,他已经很是不错了,如何敢先对我们动手?”
“这个……”
闻字道:“不管怎样,我看我们还是早做准备为好,免得他们等会冲出来,我等就疲于应付了。”
朱灵不屑的笑了笑:“好吧,那麻烦闻将军带领自己的部下随时待命,等着他们出城劫营吧。”说着,已然转过身去,也不管他了。闻字也是一句话没说,立即召集了自己的部下,将他们分一半出来,继续扎营,其余人马则被安排在险要处。等过了许久,也没看见敌人开城出来,朱灵不免“幸灾乐祸”,笑道:“闻将军,这敌人好像并没有开城出来呢!”
闻字眉头一竖。叫道:“不好!”
待到朱灵惊觉时,耳边只闻冲杀声震天。朱灵大怒:“这厮等居然饶到我军后面去了!”也正如他所说,张凯为了不打扰刘军,开了东门出来,然后借助着地理的便利,将部队绕到了他们的身后。等他们看到刘军仍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着,他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带领着四千人马顷刻冲杀了上去。而此时,朱灵跟闻字都在营前。闻字也心知上当了,当即带着两千多待命的士兵。往后杀去。
张凯虽只四千人马,但他们好在突然的出击,已经占了上风。而那些正在扎营的士兵,大多兵器靠在一旁了,及至敌人冲杀上来,他们先前还是一阵慌乱,一时忘了拿兵器,而等到清醒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张凯的四千人马一直冲入腹心。迎着闻字的两千士兵,大杀一气。但他们眼见得了便宜,不便留恋,也就在张凯的带领下。一直冲了过去。到了西门下,入了长平关去。
看着眼前战死的将士,朱灵一阵懊恼。
“回将军,刚才敌人冲杀一阵。我军损失五百七十二人,伤了两百六十三。敌人留下尸体两百五十三具。”
“知道了!”
朱灵手一挥,士兵也就下去了。
比及朱灵让人搭好帐篷。下午的时候,张辽的主力部队也已经过来了。
不等张辽、乐进坐定,朱灵走入帐来,拉长着脸。
张辽、乐进对望一眼,这朱灵是怎么了?只见朱灵长跪下来,说道:“请将军责罚!”然后将遭袭一事说了。张辽想了想,将他扶了起来,宽慰道:“这也不能怪将军,将军以后但凡安营扎寨时小心一些就是了。”又将闻字叫进来,嘉奖了一番:“若不是将军准备了一支人马在旁边,只怕这次损失更大。”
这边张辽等三万到齐了,长平关里,张凯也迎来了第一批援军。
“啊哈哈,原来是沮将军!”
沮鹄,乃沮授之子。袁绍离狐大败后,深悔不听当初沮授的意见。回到邺县后,袁绍虽知错,但他碍于面子,不好立即重用沮授,只将他冷落在旁边。而陈琳是知道袁绍脾气,于是建议说,沮授之子也已经长大了,若是袁公碍于面子,不想重用沮授,可先封其子,所谓子贵父荣也。袁绍一听,觉得他这个办法好,也就立即采纳。将沮鹄拜为将军后,袁绍又考虑到二子袁熙在并州举步艰危,身边缺乏战将。而并州又连接司隶,不敢轻视,故而,一面派出谋士苏由辅助他,又一面派出将军沮鹄帮他。袁绍虽如此关心他,只他自己明明知道二子性格懦弱,根本不善于管理,也算是白瞎送了。若他知道在刘军压境之下,他的宝贝二子,居然还能花天酒地,只怕也能将他气得半死。
“嗯!”沮鹄看了张凯一眼,问道:“敌军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面前的沮鹄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而张凯却是他两倍的还多。只是碍于他的官职比起自己要大几级,而他父亲又是袁绍身边的红人,虽然这个“红人”已经不红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沮家在冀州的影响仍在,故而张凯不好得罪。听闻沮鹄的人马来了,他是赶紧出城十里相迎。可现在倒好,听他不冷不热的语气,只让他把一腔的热情顿时扑灭了。
要知道,他可是个要强心重的人,又想到眼前此子不过是个初生之犊,而自己在沙场上已经摸爬滚打十几年了,就很是不平了。他把嬉笑的脸突然收了起来,挺起了胸脯,不徐不疾的回答他:“敌军那边的情形,将军等会自己可以去看。我想我说了,将军也未必明白,不如大家都少废话。”
沮鹄一听,看了他一眼,倒是有点诧异,但他也什么也没有说,带着人马进了城。
刚刚入得城来,张凯又道:“沮将军,这敌军驻扎在南门那边,将军不如先去查看一番吧。”
沮鹄眉毛一皱,他倒是想去看看,但他一路紧急行来,肚子早已经饿了,他现在只想饱饭一顿,哪里有心思观察敌营。但看张凯面色黯淡,分明故意难为他,他想想,也就点了点头,道:“请将军带路!”
张凯未动,后面一名将军的人物赶上前来,扯住他衣袖:“将军,这个接风酒已经摆上了,难道不先请沮将军险用了……”
“咳咳!”
张凯横了他一眼,故意提高声调:“这沮鹄将军虽然远路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按理来说先用过接风酒也不足为过。只是,所谓战场之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沮鹄将军他若是不先对敌人情况做到起码的了解,接下来该怎么打仗呢?所以接风酒可以稍稍押后,这‘知彼’之道,却是必须放在前面。我这也是为了沮鹄将军打算,将军你说是吗?”
沮鹄倒是一句怨言也没有,淡淡道:“张将军说得有理,请带路吧!”
张凯也不客气,将袖子一甩,骑着马,走在了最前面,不时还回头跟沮鹄说上两句。这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老子训儿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