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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好了?”尤氏欲站起来,可是猛一动作,胃气上涌,直烧得胃痛,整个人摇摇欲坠。
“是蓉哥儿……”银蝶看了看贾琮,欲言又止。
尤氏头晕眼花,也没留意,只蹙眉道:“蓉哥儿怎么了?”
话才出口,就听得外头闹嚷嚷又大叫起来:“蓉大奶奶晕过去了。”
尤氏听得秦可卿晕过去了,也顾不得再问银蝶,忙扶着丫头的手出去瞧看。贾琮见宁国府出了事,自然也得跟着去瞧瞧,略尽点心力,以表情义。
谁知,到了上房内间,贾琮目瞪口呆,差一点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内心的弹幕疯狂刷屏,我艹我艹艹艹,饶是他一介穿越者,见多识广,也全然没料到过如今这场面。
只见炕上,赤条条两块白肉贴在一起,底下白肉的那条小尾巴还断断续续的尿着,恩,底下还在尿的那块白肉是贾蓉,上面吓得如同得打摆子的那位是秦钟。
贾琮看着还在尿的贾蓉,伸手掩面,贾蓉这不会是吓到急性肾衰了吧。
又看了看脸得黑如同锅底,青筋冒得都快爆炸的贾珍,贾琮一脸同情,玩兔子是风雅事,可若生个儿子是兔子,这就风雅不起来了,贾珍也是可怜人呐。
至于一旁晕倒在丫头怀里的秦可卿,贾琮不着痕迹的流连了几眼,艳丽不下宝钗,风致与黛玉仿佛,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高贵气度,果然是个倾国倾城地大美人,就连晕过去了,那姿态也是楚楚可怜。
唉,凭谁看见自己老公和弟弟搞在一起,老公还是当小受那个,这打击……哪个妻子也受不了啊。
何况秦可卿本身就是重病之人,惊怒过度,以致于晕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贾琮又看了看贾蓉和秦钟,内心的弹幕又开始刷屏,他知道大宅院里龌蹉事儿多,也知道红楼中男角色大多好色,但是按他想来,也就是媳妇丫头都淫遍,偶尔换口味玩玩小厮兔爷这种水准。
哪知道,还有不甘于玩人,要让人玩自个的呢。
但是,贾琮看着秦钟那惨白的小身板,很有摇头的冲动,就算想被人玩,贾蓉也该找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啊,秦钟这身子骨,动几下就没力气了,还有什么乐趣。
“畜生,畜生,你看看你这丑态——”贾珍的牙咬得咯咯直响,一副恨不得将贾蓉扒皮抽筋的架势。
秦钟本来胆小,见了贾珍这模样,原本就惨白无比的小脸越发没了颜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只听得波的一声,一股味道弥散开来,秦钟从贾蓉身上滚下来,哭哭啼啼地大声求饶道:“求珍大爷饶命,饶命……”
贾蓉却硬气,挺着脖子,骂着秦钟道:“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被人瞧见了吗?你又不是没被人瞧过。”
贾珍见着贾蓉不悔过,反有力气骂人,紫黑着一张脸,操起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不成人的东西,你瞧瞧你,你这畜生,祖宗的颜面都叫你丢尽了。”
贾蓉挨了一砸,呲牙咧嘴的冷笑道:“祖宗的颜面还论不到我丢,整日家爬灰的现在这儿呢,还有脸说我。”
贾蓉这话一出,就听见尤氏哇的一声呕了出来,然后丫头们地惊叫再度响起:“奶奶吐血了。”
掺着黑红淤块的鲜血吐了一地,尤氏抚着胸口,倒在银蝶身上,浑身颤抖个不停,也不知是病还是气。尤氏才吐了血,丫头们又是一声尖叫:“蓉大奶奶流血了。”
端见的秦可卿的裙子已然浸得半透,血顺着小腿直淌到地上,贾琮瞅瞅贾珍,再瞅瞅秦可卿,默默叹了一声,这宁国府真是乱啊。
荣宁二府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贾琮才回到荣国府,宁国府的事儿已经传得荣国府阖府皆知。
“……原是蓉大奶奶今儿精神不错,又听说蓉哥儿和秦相公在书房念书,就专门送了点心过去。谁知道一开门,秦相公和蓉哥儿脱光了正搂在一起扭屁股呢,连蓉大奶奶进去也没察觉,一个劲儿叫着大力点儿。蓉大奶奶那样的人儿,又是那样的身子骨,哪里见过这场面,当时就气昏过去了。丫头们一惊叫,把珍大爷给叫来了,听说珍大爷进去的时候,蓉哥儿和秦相公屁股还在扭呢……”
王善保家的早将事儿打听的一清二楚,转述出来,言语里的刻薄之意更是显而易见。
邢夫人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凤姐儿,冷笑了一声:“你听听,这都是什么好人好事?亏得你兄弟身子弱,没去学里,要不然叫人带坏了,老爷一生气,倒先和我恼了。”
凤姐儿素知邢夫人牛心左性,最是个不肯听人言的,连忙说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素日看着还好,怎么就能干出这样的下流事。今儿我还说怎么不见他过来给琮哥儿磕头,原来在那府里和人胡混呢。秦家小子也不是个好的,他姐姐正病着呢,竟能干出这样的畜生事来。蓉儿媳妇那样的性情,还不知怎么气苦呢。”
邢夫人一听,忍不住好笑道:“他还有脸气苦?你瞧着他是侄儿媳妇,他却当自个是□□一流的人物。”
凤姐儿尚一脸疑惑,王善保家的,早已上前笑道:“二奶奶怕是不知道,蓉哥儿叫珍大爷逮着,还不服呢,说珍大爷自个还扒灰呢。那府里还有传言,说蔷哥儿有一日酒醉,直夸说蓉大奶奶那身好皮肉比蓉哥儿的屁股还白呢。”
贾母院中,贾母听得家下人道说这些话,忍不住用拐杖柱了柱地,眉头紧锁道:“别说了,我嫌听了脏耳朵。”
又吩咐王夫人道:“这些不明不白的话,不许人再提起,谁要是传出府一句,不管是谁,一律打死。”
见着王夫人应下了,贾母又命人寻了贾珍来,支走了下人,因说道:“家里多少媳妇丫头,由你摆布不得,如今闹得纷纷扬扬,更有那些不明不白,不真不假的话传出来,我不忍直说,你自己心上明白。你也该想想,你老子不在府里,你就这样胡作妄为,咱们有多少大体面能供你挥霍,别把福禄都折腾尽了。”
看着贾珍一脸愧色,贾母又说道:“我看蓉儿媳妇虽然是小家之女,也是懂得规矩礼数的,本来又病着,如今又听得蓉儿这样没体统糊涂人的气话,倒该叫你媳妇过去陪伴着,好言相劝,别晚上又有什么意外,或是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贾珍听得贾母这言外之意,昭然若显,忍不住抹泪道:“是我该死,她若死了,我何以独生。望老太太可怜……”
贾母最听不得这些奸夫□□显摆真心的言论,当即杀气腾腾地骂道:“那你就去死。倒该叫了你老子来,让他瞧瞧你这出乖露丑的模样……”
王夫人领命出来,才回了房,便有周瑞家的来回话,道了几句家中事务。
王夫人便叹气道:“我瞧着那蓉儿媳妇模样好,性情好,家里家下无人不夸,倒没想竟做出这样没有体统的事儿来。”
周瑞家的最是个各处殷勤讨好的,又心性乖滑,因笑道:“蓉大奶奶原也可怜,蓉哥儿本就和蔷哥儿很有些风声,只是畏着珍大爷,没人敢提罢了。当年珍大爷给蓉哥儿说了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蓉大奶奶,恐怕早知蓉哥儿的毛病……珍大爷自个又是百无禁忌的,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里头拉,蓉大奶奶生的又好,哪里能犟得过珍大爷。”
王夫人看了周瑞家的一眼,慈悲道:“她要自个不愿意,珍哥儿还能怎么着?就算珍哥儿混得没边儿了,这人横竖是要死的,她若早死了,还能落个清白。”
周瑞家的听得王夫人这话,身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股子寒意,陪笑道:“可不是太太这话么,珍大爷万不是那等子用强的混账人。”
但是周瑞家的忍不住就想,王夫人见着贾政往赵姨娘房里去,还难免念叨几句,何况秦可卿这样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让人嫁进来受活寡,于心何忍。
想归想,周瑞家的却是没胆量说出来的,摸出怀表看了看,笑道:“都这时候了,琮哥儿怎么还没过来给太太磕头?”
王夫人端起茶杯:“听说是在那府里受了风,不太舒服,你将那一宗衣裳鞋袜送去大房也就是了。琮哥儿这运气也不知怎么说道,每每他有什么好事儿,家中必然有变故,你且宽慰大太太几句,别叫这孩子受了委屈。”
王夫人这一宗东西尚未送到,贾琮却已听说贾珍发落了好些下人,用的理由么,却是在贾琮跟前混说,惹得贾琮不高兴,恐得罪了贾琮,贾赦和邢夫人多心,坏了两府交情。
卧槽,贾琮顿时在心中大骂,他不过过去看了看热闹,贾珍用得着这么栽赃陷害么。惹急了他,他顶着和谐大神的神威,化名写一本风月文,保管让宁国府在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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