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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苏幼惜低声的试探着说道:“要不,明早再来?”
林诗梓却赌气上了,狠狠的说道:“不行!今晚我非要将他揪出来。”
苏幼惜急忙说道:“诗梓……”
林诗梓板起脸来,对着刘岱说道:“我今晚就要见你家大人,你让我进去,我自己去找他,所有的后果。我自己承担,和你无关,他就算要杀人,那也是杀了我!”
刘岱断然说道:“那不行!”
林诗梓冷冷的说道:“我现在就要进去,你会杀了我?”
刘岱为难的说道:“这个……”
林诗梓不知道被触动了心底哪根弦,只想马上看到刘鼎,她口气坚决的说道:“既然你不敢杀了我。那就放我进去,我保你的脑袋平安无事,如果他要杀你,我拿我地脑袋赔他就是!”
刘岱迟疑着说道:“三小姐,我家大人军令是很严的,这万万不行!军令可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不行!绝对不行!”
林诗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渐渐的恢复了平静,缓缓的说道:“我要找他,是关系舒州数十万百姓的生命,不是为了我自己!难道,这数十万百姓地性命,他刘鼎也不能通融通融吗?他刘鼎是舒州的步军都虞候,舒州民众的安全。他要负责!”
刘岱硕大的脑袋还是拨浪鼓的摇个不停,无论林诗梓说什么,他都是摇头,末了才勉强说道:“这个……三小姐,你能不能透露个事情。到底生了啥事情?”
苏幼惜在旁边说道:“舒州刺史王博、韧字营指挥使庞丹、勇字营指挥使贝然清,率兵反攻桐城,结果遭遇不幸,刺史大人不幸战死,现在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城内,引起了城内的巨大不安。”
刘岱呆呆地说道:“真的?”
苏幼惜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不是真的,我们怎么会如此着急?”
刘岱翻着怪眼。半信半疑的说道:“怪了。我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反攻桐城,多大的事情。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三小姐,苏姑娘,这不是你们找地借口吧!我才不相信,不相信,说什么也不相信!”
林诗梓简直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遇到这样的粗人,她们怎么解说的明白?
该死的刘鼎!
怎么还没有累死出来?
苏幼惜只好苦口婆心的说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才失败地消息已经传到城内,在城内引了巨大的混乱,如果刘大人还不尽快出来处理,舒州就要乱成一团了。我想你家大人,总不愿意看到一个乱糟糟的舒州吧!”
刘岱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刚才有些杂乱的声音,难道就是……”
苏幼惜马上接口说道:“正是!失败地消息传来以后,已经有人在城内趁火打劫,打砸抢烧,刺史衙门已经出动全部的衙役,弹压城内的暴民,但是,闹事的人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也很多,衙役根本弹压不住,必须从城内调集军队入城!”
刘岱挠了挠脑袋,好像在衡量事情的真伪,只有两个小小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他地脑袋很大,眼睛却很小,偏偏两个姑娘地眼睛都又大又亮,六个眼睛这样互相对望,真的是张飞穿针眼,只能干着急了。
正在这时候,后面有人大声叫道:“我们要见刘大人!我们要见刘大人!我们要刘大人拯救舒州!我们要刘大人拯救舒州!我们要刘大人拯救舒州!我们要刘大人拯救舒州!”
刘岱脸色一沉,不耐烦地喝道:“谁在嚷嚷,乱棍打出去!”
上来几个鬼雨都士兵,拿着哭丧棒,真的上去驱赶,多半的人都急忙躲开了,只有一个人趴在地上哭,说什么也不让开。那人呼天抢地的哭的十分的伤心,身体上连续挨了好几棍的哭丧棒,也坚持着不肯让开,刘岱走过去,厉声喝道:“你哭啥子?起来说话!”
那人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哭丧着脸说道:“我求刘鼎大人快点出来,要不然,我的店铺都被抢光了……”
刘岱干巴巴的说道:“谁抢你的铺子?”
那人哭着说道:“都是些乱民啊!刺史大人战死在桐城。淮西军顷刻就到,很多人趁火打劫,还有人强闯民宅,不但抢东西,还强暴别人的妻子女儿……求求刘大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吧!现在只有刘大人可以就我们了!”
刘岱皱皱眉头,回到林诗梓两人的身边,艰难地做着决定。
苏幼惜缓缓的说道:“现在,你总应该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吧?”
刘岱想了想,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低沉的说道:“好吧!我让你们进去找刘大人,但是。刘大人在初雪姑娘地房间,我不方便进去,城内的治安不好,我必须坚守这里,你们两个进去自己找。苏姑娘,麻烦摘下你的长剑,初雪姑娘的房间在最西北角。”
苏幼惜爽快的摘下自己的长剑。交在刘岱的手中。
刘岱让开了大门,林诗梓和苏幼惜急忙走了进去。
小雪初晴地院子里静悄悄的,隐约能够听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在寂静的冬夜中显得非常的暧昧。林诗梓和苏幼惜都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她们都是妙龄少女,虽然守身如玉,但是对于男女情事也不是完全陌生。此情此景,也不免让她们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想到一会儿还要和刘鼎见面,内心更是紧张和羞涩。偏偏那些呻吟仿佛要钻到人地内心里面去。牵动起心底最深处的层层波澜。
偏偏院子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她们两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只好一个个房间的找过去。那房间里面都隐约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但是却始终分辨不出哪个就是刘鼎。没有办法,两人只好努力收摄心神,一间间房间的寻找过去,情不自禁地连脸颊都红透了。心跳更加是加快了数倍。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终于来到了最西北角的地方,那房间门口挂着初雪姑娘的名字。但是房间里却听不到丝毫的动静。她们两个努力收起内心的紧张和害羞,贴着房门仔细听里面地动静,却只能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根本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两人都感觉怪怪的,难道,刘鼎已经因为疲惫过度沉睡过去了?还说要一夜三次郎,这么早就倒下了……
苏幼惜鼓起勇气,敲门叫道:“刘大人,刘大人!里面没有反应。
林诗梓也鼓起勇气,用有点不自然的声音叫道:“刘鼎,刘鼎!”
里面依然没有反应,静静的,如同根本没有人一样。
苏幼惜回头看着林诗梓,神情明显的有些迟疑。
在这个时候打搅刘鼎,一会儿见面以后怎么办?万一他们看到刘鼎赤身地,那怎么办?两个还没有出阁地姑娘家,半夜跑到这里来搅乱别人的好梦,就算刘鼎什么都不说,她们两个羞也羞死了。
林诗梓轻轻地咬咬牙,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上去拍门,结果手臂刚刚举起,大门却打开了,里面原来是个衣装整齐的姑娘,眼圈儿有些红晕,好像根本没有睡着的样子。
两人情不自禁的一怔,刘鼎的姘头就是她?
开门出来的自然是初雪姑娘,她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美若天仙的姑娘,诧异的说道:“两位是……”
林诗梓红着脸说道:“刘鼎在不在里面?”
初雪姑娘上下打量着她,轻轻的说道:“你找他什么事?”
林诗梓感觉她的眼光有点怪怪的,原本已经红晕的脸颊,越的红晕了,声音也变得不自信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找他有急事……有急事……”
初雪姑娘深深地看着她,嘴角边带着些许苦涩的笑容,轻轻的说道:“他不在这里……你们为何找到这里来?”
林诗梓一怔,下意识的说道:“他走了?”
初雪姑娘的神色有点怪怪的,似乎有些遗憾,又有些无奈,语调依然是轻轻的:“没有,他从来没有来过,又何谈离开?”
林诗梓微微一愣。
刘鼎没有来过这里?
苏幼惜也显得十分的诧异,急忙说道:“刘鼎没有来过你这里?我的意思,他……根本没有到你这里过夜?”
初雪姑娘微微苦笑,轻轻的理了理耳边的秀,轻轻的说道:“小女子容貌浅陋,怎么能入刘大人的法眼?我原本有些自怨自艾,现在目睹了两位的容颜,小女子的心自然死了。如果两位姑娘是想来查探刘大人的品行,小女子倒是有言相劝,此等男人,虽非天下最好,却也比大多数男人好了不少,两位若是有意,定要牢牢地抓在手中。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小女子唐突了。”
她轻轻的退到后面,欲将房门合上。
苏幼惜顿时红霞飞舞,欲言又止,想要初雪姑娘不关门,却又不知道有什么理由。
林诗梓片刻也明白过来了,咬着嘴唇说道:“我们才不是……”
初雪姑娘却已经轻轻掩上房门,透过房门轻轻的叹息着说道:“大人此刻应该还在前厅,两位到那里自然就能见到他。”
说罢,脚步声轻轻远去,再也不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