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呀”的叫了一声,手一抖,似触了火一般,急急收得回去。
杨义府只觉得握着自己手的那一只手掌虽有些粗,好在到底是少女,手心极软,联系到对方的出身,倒也不嫌弃,况且两人手碰在一处,那等偷|情一般的快感,叫他心下美滋滋的,犹犹豫豫把手往回缩了缩。
那半幅布料便孤零零地掉在了地上。
杨义府连忙弯腰伸手去拾,才碰到那布料的角,却发现对面人也低头来捡,两人的手复又摸到了一处。
那月娘过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红着脸整了整鬓发,欠了欠身,道:“奴家失礼了。”
杨义府双手托起那布料,道:“是小生的错。”
两人便眉目传情一回,好半日才依依惜别。
杨义府出得门,站在门口催着月娘锁门,一面咂着嘴回味了好一会那极刺激的感觉,方才一脸荡漾地往外走。
到了这一时,他也未有粗心大意,只行到外头大街上,寻了一个极近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杂货铺子,进去挑了点东西,等着对方算账的时候,仿佛不经意间问道:“今日听得巷子里头闹得好厉害,却不晓得那一家母女是个什么来历,怎的招了这样厉害的混子!”
那算账的是个伙计,顺口回道:“哦,你说的是巷子里头那姓胡的一家子罢?听说是家中遭了灾,来京城投亲的,只没找到那一户亲,家中当家的反而被人哄着去了赌坊,欠了百十两银子,被人追着讨债呐!”
杨义府又追着问了几句,把对方说的同胡月娘说的对了一遍,虽有些小出入,大致却都对得上,这才将一颗心全数放下。
他回到汴河上,寻了自家那个等着的亲随,分派道:“我此时回署衙点卯,你去一趟桑家瓦子,在那处寻个偏僻干净的小院落,马上就赁下来——多使点银钱不要紧,要紧是凡事都只好叫中人帮着出头,莫要给人晓得你是哪家的。”
他这一处交代完,便赶回衙署点了卯,晚间等到人回来,细细问了一回。
对于杨义府来说,院子大小、布局、陈设都是其次,最要紧是僻静,且要离自家衙署近,方便时不时便能趁着白日间过去——毕竟下午他下了衙就要回府,这是半点也瞒不住的。
次日一早,他自派了那亲随拿着自己信物去寻胡月娘,帮着对方搬家,虽坐在衙门里头,却心心念念都是那蜂腰与鼓鼓的前襟,只恨不得半日都不要等,此时便过去同对方滚做一处。
杨义府虽然得官三年多,可考功寻常,并未得转京官,是以百官朝会时,他却是得闲留在此处,满脑子俱是想着那等不干不净的偷摸之事。
做女婿的日子过得这般风流潇洒,做岳丈的范尧臣,此时议了一早上的朝政之事,连水都没能喝上一口,眼下正立在崇政殿中,皱着眉头听黄昭亮与天子顶牛。
“陛下,臣以为诏令顾延章回京,应是越快越好,不能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