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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胆敢动用私刑,绝对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很短的一个帖子!
可帖子却被好奇的网友轮番顶起,除了少数人是在猜测发帖人的身份,大多数网友,却是以一种调侃的心态,在回帖了?
“楼主,不装X会死吗?”
“楼主,工头喊你回去搬砖了!”
“楼主,你这么牛,你妈妈知道吗?”
……
网络上的人,之所以集体的对他冷嘲热讽,无非是因为沈家在A市举足轻重的地位。
毕竟,在A市,大多数人都信奉着一个这样的真理:“惹了沈寒越,就算”自刎谢罪“,都救不了你!”
虽然这说辞略显夸张了点儿,但A市却鲜少有人去以身犯险的!
因此,韩墨的帖子一发,这才能迅速的在网上激起无数水花。
看着网友的各色调侃,韩墨的脸都快气绿了,纤长的手指深深的抠在键盘的缝隙,手使劲的一扯,几个字母键,就这么被他硬生生的抠掉了。
无痕先是不动声色的瞥了韩墨一眼,随后就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那副漠不关心的姿态,立刻就把韩墨胸腔里的一团火,烧到了极致!
一双幽黑的眸子里泛着若有似无的红光,仿若是一个被人激怒的小兽,先是恶狠狠的瞪了无痕一眼,然后干脆一把上去,直接揪住了那黑色的衣领子。
愤怒值爆表的男人,胆子很大,但是却依然不敢轻易去惹顾瑾寒,只得退而求其次,抓住无痕质问了一番。
“喂,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冷漠呢?念念好歹也喊你一声无痕大哥呢,现在她出事了,你倒是给个表情啊?”
无痕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手顺着韩墨的手臂一拧,韩墨一个吃痛,就立刻把手撒开了。
不过,手是松开了,但那小眼神,却还死死的盯在无痕的脸上。
无痕一脸漠视的直视前方,仿佛就当韩墨的眼神不存在似的,等车子一个急刹车,顾瑾寒顺势跳下车门以后,他一边目不斜视的紧随其后,一边冷不丁的朝韩墨丢了一句话。
“血玫瑰已经偷潜去沈家了……”说完,身影就随着顾瑾寒走远了。
韩墨使劲揉了揉耳朵,确定刚才没有听错,这才一脸欣喜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朝着顾瑾寒远去的背影招了招手,正打算喊住他,顺便告诉他,顾念不在里面。
不过,转念一想,跟着顾瑾寒做事,限制颇多,还要忍受着他那一张臭脸,而血玫瑰虽然脸色也很臭,但好歹在男人的审美里,还算是赏心悦目的。
一转身,就顺拦了一辆的士,干脆直奔环山别墅的方向而去。
韩墨比着顾瑾寒,交际能力可是非一般的强悍,在刚刚踏足A市的第二天,早就因为韩家在海外的小公司名气不小,又加上与海外顾氏的关系匪浅,而成功的打入了A市的富豪圈。
甚至,在某次宴会上,因为刻意恭维了沈君美几句,更是被沈君美几次拿来作为刺激某个男人的工具。
只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蠢女人完全就是在自导自演,自我陶醉。
心里可能还幻想着某个男人醋意大发,和他争个高低呢。
但现实其实是,那个男人看韩墨的时候,眼里根本就没有半分醋意,甚至还带了几分的感激?
韩墨估摸着,那男人估计早就被沈君美缠怕了,所以,见她身边终于有了别人,指不定心里在偷偷鸣炮庆祝呢。
也就是那蠢女人自以为的可怜,竟以为,这样一来,这男人一定会因为吃醋,转而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不过,韩墨交际的一条原则就是——看破永远不说破!
更何况,这蠢女人还是沈家的人呢,以后少不了还有点用呢,因此就更加不能得罪了。
事实证明,他此举绝对是有先见之明的。
就像是此刻,他不就刚好可以借助和沈君美的关系,成功的混入沈家,替血玫瑰打个掩护吗?
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兀自为他的聪明才智臭屁了一番,韩墨就在司机的催促下,下车了。
下了车,原本是打算先给沈君美打个电话,以朋友的身份关心一下沈家,顺便在上门探望一下病号呢?
谁知,却在门口的时候,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韩先生是吗?”
听到有人喊他,韩墨一回头,正好对上俞北那精致十足的一张脸。
因为两人的路线太过于雷同,都是时下最流行的花美男的长相,但偏偏这个俞北在各方面,都要比他更精致好看一点儿。
所以,每每韩墨碰到他,心里都会泛起一股“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凉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眼神只是在俞北的脸上瞥了一眼,就不由得移开了,似乎只是多看一眼,眼睛就忍受不了负荷似的。
所以,尽管已经见过俞北几次了,但脑子里除了记住精致两个字之后,始终都是记不住他长相的,因为,压根就没敢认真去看过。
俞北的眸子里,始终都挂着一副淡淡的惆怅,身后正站着一个背着医疗箱的男人,和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的都要向医药箱瞥上一眼,然后微微叹口气。
于是,两个走神的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去寒暄一下。
韩墨更是收起心里的不舒服,和俞北一路寒暄着,进了院子。
“俞北哥哥——”
沈君美正守在沈老太太的病床前,低低啜泣呢,一见到俞北,眼睛一亮,立刻就雀跃的跑了过来。
不过,在听到俞北询问事情经过的时候,眼神里不经意就滑过了一丝惊慌。
韩墨此时正站在俞北的一侧,对沈君美那一闪而逝的情绪,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眸子幽幽转动了几下,更是认定了,此事,是沈家在背地里使了手段的缘故了?
趁屋子里没人注意他,轻手轻脚的就退出了房间。
小心翼翼打量了一圈周遭的环境,突然,眼神就落在了其中的一个佣人的脸上。
那常年不变的漠然表情,不是血玫瑰,又是谁呢?
血玫瑰此时也注意到了韩墨,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左眼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眨巴了几下,那意思,似乎是有话要说?
韩墨轻轻咳嗽了几声,状似无意的避开其他人的,目光,就朝血玫瑰慢慢凑近了点。
低迷又压抑的声线,声音又轻又低,如果耳力不好的人,或许压根就是听不到的。
再加上韩墨又不敢太过于靠近,努力的循着她的嘴型,连猜带蒙,才算是彻底听清了血玫瑰的嘱托。
“顾念小姐在楼上?”
眸子一沉,韩墨就下意识的朝楼梯的方向瞥了一眼,顺着蜿蜒的台阶,二楼就好似整个和一楼隔开了似的,静谧异常。
在一楼环视了一圈,佣人,除了守在沈老太太房间的,大多都集聚在客厅,或者楼梯口了。
看他们神情肃穆的样子,似乎是在随时等着吩咐了?
可是,偏偏二楼连一点儿轻微的走动声音都没,那是不是意味着,顾念被人为的禁锢在二楼了?
想到这个可能,韩墨周身的气压都不由得冷了下来,阴着脸色,抬脚踩上一块台阶,就准备一跃朝二楼而去了。
只是,他刚刚迈出两步,就被眼疾手快的佣人,给拦了下来。
“对不起,先生有交代过,不经他的允许,谁也不准踏入二楼一步!”
管家礼貌的走过来,她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微笑,语气也拿捏的很到位,说完,又一脸歉意的冲韩墨欠了欠身子。
她那和煦如春风一般的笑容,愣是让韩墨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只得沉着脸,偷偷瞥了血玫瑰一眼,暗中使了个眼色,这才转身离开了……
**
别墅二楼的某房间。
沈寒越正在拿着酒精棉球,小心翼翼的帮顾念擦拭着胳膊上的伤痕。
看着女人胳膊和小腿上叠加起的青紫,男人紧蹙的眉头似乎都开始微微抖动了,周身的气压也低的骇人。
竟敢在没定罪的情况下,就贸然的把他的女人送进牢房?回头,还居然告诉他,是某些粗心的人,不小心搞错了?
这么烂的借口,还妄图糊弄他?得亏他们能想得出来!
若不是还要顺藤查出背后的人,只怕那个人的胳膊,早就被他找人废掉了。
不管受何人指使,敢动他的女人,无疑是找死!
手背的青筋凸起,脸色凝重,内心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尽管这样,男人在帮女人涂药膏的时候,却还是小心翼翼,好似是在护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生怕会弄疼了她。
用酒精棉球把伤口擦拭了一遍,又开始小心翼翼的帮女人涂抹起药膏。
一边涂,还一边朝女人的伤口哈着气,好似这样,就能减轻女人的疼痛一般。
当药膏接触到皮肤之后,只觉得手臂一阵的冰凉,全身是说不出的舒畅。
再加上沈寒越悠悠呼出的热气,只觉得胳膊一阵酥麻,顾念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沈寒越,你干嘛这副表情啊?搞得好像我受伤很严重似的,这点小伤,和我之前打架比着,简直就是小Case呢!”
女人一边说,还一边顺势扬了一下胳膊,可能是想向男人证明一番吧,所以力度一下子使大了,不小心就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直咧嘴。
因为她这种满不在乎的语气,男人眸子一沉,原本是有些生气的,但是,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训斥的话到了嘴边,突然就变了语气。
“很疼?”
先是小心翼翼的对着伤口哈了口气,这才语气轻柔的问了一句。
男人何其这般小心翼翼过?顾念先是一惊,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别乱动!”
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眸子里的关切却是实实在在的。
和起初刚遇见那会儿可不同了,现在的顾念,是一点儿也不怕他了,撇了撇嘴唇,就忍不住嘀咕了句。
“没想乱动!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呢?还是被外星人给掉包了呢?”
说着,又好奇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似乎是想好好研究一样,眼前的这个沈寒越,究竟还是不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了。
不过,手刚戳到他的皮肤,这紧绷又极富弹性的触感,就让她忍不住又戳了一下。
然后,手往下移了移,又戳了戳他的胳膊,这才结合了她吃货的经验,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沈寒越,你最近状态不错啊,皮肤简直比Q糖都要有弹性!”
说着,就不由得又戳了一下,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小吃货,八成是突然想起某个食物了?
对于她这样的反应,男人倒是很受用,身子往前一凑,两人的脸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甚至连鼻尖都要碰上了。
眼神相对,顾念耳根一阵潮红,就忍不住垂下了眼眸,身体里好像有个器官,还在一下一下的狂跳着。
她只期盼着男人能赶紧退后,可男人的身子却又一次往前凑了一下,手还不由得扶上了女人柔软的腰肢。
薄唇一张一合,竟是说不出的性感:“你——要不要尝尝?”
虾米?她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居然是在邀请她品尝——他?
还品尝呢?他以为他是菜啊?
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就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
可能是因此太过于惊慌失措了,后退的过程中,一个不小心,又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痛的她又是一阵呲牙。
男人眸子沉了沉,只得放下心里的躁动,示意女人坐好,又专心帮她涂起了药膏。
可是,这个小女人,见男人脸色还是这般凝重,大抵是为了活跃气氛吧,居然开始没心没肺的讲起了今天的“趣事”!
“沈寒越,你知道吗?当时我被人送进牢房的时候,里边的犯人全都僵直着脸,面色不善的看着我,就好似是在看着某个食物似的……”
女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板着面孔,给男人表演了一番那些犯人的反应。
表演完,就一副求表扬的样子,可男人,非但没给出她期待的回应,还不由得沉了脸色。
“顾、念,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你这样的情况,明明没有定罪,眼看着被别人推进牢里,就不会反抗的吗?”
其实,老早就知道有猫腻的,明知道顾念就算反抗,也不会有任何的用处,但男人骨子里,却还是不希望,她遭那般罪的。
正是因为心疼,所以,脸色才会这般凝重,语气才会这般生硬。
可女人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见到他的反应,还以为这男人是在骂他蠢笨呢?
抑或者是,妻子被送进了牢里,他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
女人抬眼就回了一个白眼,嘴角也不由得撇了撇:“哼,我干嘛要反抗?我这辈子,还没进过牢房呢,如果不是这次,我哪有机会和女犯人打架呢?”
进牢房?打架,在她看来,还是稀罕事儿了?
男人的嘴唇不由得抽搐了几下,此刻真拿这小女人没辙,毕竟,她有伤在身,骂又舍不得,拖到床上收拾一顿吧,又怕女人反应太激烈,被扯痛了伤口。
总之,就这么注视着小女人一张一翕的嘴唇,何止是头疼呢?甚至连牙齿都开始疼了。
阴沉着脸色,看着女人那绘声绘色的反应,特别是在听到她被集体欺负的时候,心更是一沉再沉,此刻的他,真是有一种要冲进女子监狱,狂揍那些人一顿的冲动!
可女人就好似不知道似的,还在沾沾自喜的讲着她今天的“光荣史”。
“当时那些人都围着我打,我又一动不动,所以,她们都以为我好欺负,可是,却不知道我是在伺机而动!哈哈,我顾念是谁啊?幼儿园就没少打架了,打架这招,人多了,没用,关键是快、准、狠!”
女人一边说,还一边煞有介事的出了一拳,还别说,她沉着脸,出拳的样子,倒还挺有模有样的。
但男人此时可没心情去欣赏这些,冷峻的脸色一凝,就忍不住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别乱动!我要涂药!”
明明是害怕女人在牵动到伤口,但话都嘴边,却又变成了生硬的命令。
搁到平时,女人肯定又要扫他一个白眼,可此刻,她正讲到兴头上,压根就没时间和他计较。
更是顺着他的手,兴奋的拽住了他的胳膊。
“打架快、准、狠是没错的,但是要是目标太多,就算是再快,再准,也是白搭,关键还是,要快准狠的制服住关键人物!”
说到这里,女人还一脸嘚瑟的冲沈寒越扬了扬下巴,好似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在跟手下的士兵传授经验似的,那小表情,真是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沈寒越读书那会不但品学兼优,更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打架更是从来没输过。
谁要敢不自量力的在他面前,炫耀打架的技能,简直就是找死!
不过,见女人嘚瑟的小表情,他却破天荒的点了点头,然后宠溺似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仿佛是在表扬她多能干似的!
“恩,很好,不过,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还是直接交给我来解决吧!”
虽然觉得女人那个时候的反应,似乎也没错,但是一想起当初凶险万分的环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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