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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恩爱,只是建立在他的自责上,他是希望自己的心好受些,才会极尽全力的对母亲好,那并不是真的爱。
母亲虽然开心,但是心中不见得真的开心幸福,小时候,有很多次我看到她一人偷偷流泪,但在父亲和我面前她又好像没事一样。
当时我很奇怪,父亲对母亲那么好,母亲为什么还会流泪呢!直到十七年前,一个狂风肆虐的大雪之夜让我终于明白了母亲每天的郁郁寡欢。那个冬天,雪真的很大,天气异常的寒冷,母亲的顽疾犯了,咳嗽不止,呼吸急促,下人们担心的忙里忙外,加炭火,请大夫,那时仅有五岁的我害怕极了。在大夫给母亲看病时我冒着风雪去父亲的书房找父亲,书房是父亲的禁地,不准任何人进,即使是母亲也不可以,当时因为害怕失去母亲,也就没顾虑这么多,可当我气喘吁吁跑到父亲书房要叫父亲时,看到的竟然是他深情的看着另一个女人的画像,手轻柔的抚摸画中女子,那么的小心翼翼,好似珍宝般,生怕一个不小心弄坏了。在那一刻,我因跑得太快而狂跳的心像是突然停止了般,从那刻起,我决定埋葬我的心,埋葬我的笑容,让冰冷的雪做我的心,取代我的笑容,并告诉自己不再依赖他,让自己变坚强来保护母亲,即使有一天他离开了,自己也要有足够的能力做母亲的依靠。我转身离开了书房,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唤他一声父亲。
母亲生病期间,我每天守护在母亲的身旁,每天看着她就不会再担心她会离开自己,看到她一点点好,害怕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来,待母亲完全好起来后,我开始每天没日没夜的练武,读书,累了,伤了就告诉自己——魏弈风,你要自己走自己的路,不去继承他打下的家业,你要凭自己的努力光耀门楣,让母亲自豪。”
“于是你就参见了武状元比赛?”长孙悠道。
魏弈风点点头:“武状元是我的目标。我成功了,我拿到了武状元,然后凭着自己的努力,有了今天的成就。”
“可是你喜欢吗?喜欢做官吗?”他这样的性格怎么能适合复杂,多变的官场呢!
“我喜欢看到母亲的笑,我要用成就证明给他看,没有他,我们照样可以过得很好。”眼神复杂痛恨。
“可这样做你快乐吗?你有没有问过那画中女子是谁?或许不像你想得那样。”活在仇恨中他永远都不会快乐。
“只怕问了伤痛会更深。”更怕提起那女人母亲更伤心。
“不问永远都不知道真相。我想你父亲应该是爱你母亲比较多,否则——他怎么会抛弃那女子和你母亲在一起呢!而且直到现在都还是在你们身旁,对你母亲百般疼爱,还生了你和小木头两个儿子,这不足以说明你父亲是爱你母亲的吗?”只有真爱一个人才会舍不得离开吧!魏庄主应该是真心爱长公主的。
“如果他爱我母亲比较多,那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还那么深情的注视那女人的画像,让母亲伤心,唯一的解释——是因为内疚!因为母亲曾经不惜生命救过他,而留下顽疾,所以他过不了良心这一关,才会留在母亲身边,没有离开。而他心中真正爱的人是画中的女人,所以他的书房连母亲也不让进,母亲才会每日郁郁寡欢。”眸中闪动阴鸷光芒,语气冰冷无一点温度。
“就算如此,至少你还有父亲,有父亲可看,可恨,不像我,连见一面父亲的机会都没有。”长孙悠失落道,回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魏弈风扯唇冷冷一笑:“你的父亲就在左相府,你相见她随时都能见到啊!我倒希望永远见不到他。”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喂!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是在诅咒你的父亲,是大不孝。”
魏弈风猛得转头看向她,眼神犀利,如刀锋直射向她冷冷道:“不要以为对你说出心声就准许你教训我。此事除你我若有第三人知道,你就等着脑袋和身子分开吧!”
长孙悠撅撅嘴眼珠一转,唇角缓缓勾起,划出一抹玩味的笑,语气慢条斯理道:“喂!画中那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啊?”
魏弈风眼神陡然一暗,别过头道:“再漂亮又怎样,有着绝世的容颜,却没有一颗纯洁的心,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是最可恶,最丑陋的。在我心中母亲才是最漂亮的。”
“可你不得不承认她比你母亲漂亮啊!”
“你——”魏弈风气愤的站起身迈步离去,心道:干吗和这个多事的女人说这么多,奇怪。
看着匆忙离去的魏弈风,长孙悠偷偷笑了,大声道:“所以你讨厌漂亮的女子,越是美女,你越讨厌,对吗?”
魏弈风加快脚步,没再理会她。
慕容权朝她走来,正好听到了她对魏弈风喊的话,不解的朝长孙悠走来。
“王爷!”长孙悠开心的跑到了慕容权的面前。
慕容权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怎么偷偷跑出来了。”
长孙悠叹口气道:“太无聊了,所以就出来走走,正好遇到魏将军,就和他聊了会儿。”
慕容权蹙起了眉头:“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醋意翻滚。
长孙悠笑了,看向他喃喃道:“王爷不要想歪了,来之前见过长公主,长公主希望我找机会劝劝魏将军,希望能让他早点成亲,所以刚才听到他的箫声就过来了。我也想帮王爷拉拢魏将军,让他将来帮王爷。”
慕容权轻抚她的后背道:“拉拢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让他自己做选择吧!不过劝他成亲倒是可以,这的确是皇长姑的心愿。”
长孙悠笑了:“这一点要实现只怕很难,通过今晚和他的谈话,觉得更难了。”
“为什么这么说?”慕容权不解。
长孙悠把自己了解的事情告诉了慕容权,虽然魏弈风警告她不准告诉别人,但是她不认为慕容权是别人,而且慕容权肯定不会和别人说的。
慕容权听后摇摇头笑了。
长孙悠不解的问:“你笑什么?”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似很美满的皇长姑和长姑父,也有不为人知的心酸。”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
“好了,别管别人的事情了,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慕容权牵起她的手朝军营走去。
次日,阳光明媚,让这寒冷的冬天暖和了不少。
将军们有条不紊的布置着慕容权交代的防御。
士兵们忙碌着,整个军营都看不到一个闲人。
少宣在帮受伤的将士们治伤,长孙悠紫若去帮忙了。
慕容权在军营中视察着。耽误之际,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慕容权派出去的探子来报,说今晚悦凤和承平大军有可能会来攻城。
所以将士们才这么忙碌。
长孙悠从将士们受伤的营帐出来,看着忙碌的士兵,叹口气,难怪百姓都怕打仗,这仗一旦打起来,真的是损兵折将,损失惨重啊!
长孙悠现在在想她的那一万套弩能不能顺利的来到边关,按照约定,今天应该到了,可是现在怎么还没一点动静呢?莫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又或者被皇后的人发现了什么?长孙悠开始朝不好的方面去想。
慕容权和魏弈风此时站在军营门口,看着城楼方向防御的将士,希望今晚悦凤和承平的攻城能抵御的住。
“皇上派的援军什么时候到?”魏弈风询问慕容权,若是援军再不到,悦凤和承平大军联合起来攻城,他们这区区三十万大军真的很难御敌。
慕容权却淡淡一笑道:“别指望援军了,还是想办法如何用这三十万大军退敌吧!”
魏弈风不解的看着慕容权:“为什么这么说?边关的事情你不是已经向皇上说明了吗?”
“本王是说了,但是皇上给不给还是另外一回事。”慕容权讥嘲一笑。
魏弈风更不解了:“边关告急,东华国有一百多万大军,皇上怎么会不给。”
“皇上是给了,从一字并肩王的三十万大军中抽出了五万,魏将军觉得这五万大军有什么用?”慕容权看向他问。
魏弈风一脸的惊讶:“五万大军,是最精锐的将士吗?”
慕容权笑了:“你觉得并肩王舍得抽出最精锐的将士吗?”
魏弈风叹口气:“那王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慕容权耸耸肩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兵不在多而在精,相信魏将军的将士和本王的将士都是最出色的,好好的训练他们,只能巧胜敌军,若是想要硬碰硬,只怕没有胜算的希望。”
魏弈风叹口气,这一刻,对皇上有些失望,看着城楼上守卫的将士们,如果他们知道皇上只给了五万援军,他们只怕会寒心的,这仗真的打起来,或许这些将士们都会牺牲,真的不知道皇上为何会这么做。
“你们是什么人?”突然旁边传来一位士兵严厉的质问声。
慕容权和魏弈风立刻转头看去。
二十多人推着十几辆车子,来到了军营前。
为首的男子立刻恭敬道:“我们是来军营找战王妃的,还烦请这位军爷给通报一声。”
慕容权和魏弈风听到这话走了过去,魏弈风看向这些人冷冷道:“军营重地,岂是你们能随随便便进来的,你们是什么人?何人派来的?”魏弈风充满敌意的问,大敌当前,他们不得不小心。
为首的男子立刻恭敬道:“我们是负责为战王妃运东西的,这些都是战王妃娘娘要的东西。”
魏弈风看向慕容权。
慕容权冷冷的看向男子问:“这车上装的是什么东西?”
男子立刻回答:“是兵器。”
“兵器?”慕容权和魏弈风互望一眼。
魏弈风冷冷道:“大战在即,军营还会缺兵器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若是不老实交代,今天休想走出这里?”
为首的男子立刻惶恐道:“将军,这里面真的是兵器,不信将军可以看看,这些都是御剑山庄制造的兵器。”
“御剑山庄。”魏弈风和慕容权惊讶。
“弈风,你对御剑山庄的兵器最了解,你看看这些是不是御剑山庄制造的。”慕容权吩咐道。
“是!”魏弈风立刻上前,掀开一辆车上盖着的布,察看里面的兵器。
当看到车里拉的兵器,慕容权和魏弈风瞬间就蹙起了眉头。
慕容权也走上前去察看,二人面面相窥,拿起来研究一番,都不知这是什么兵器。
“弈风,你看看这些可是出自你们御剑山庄。”慕容权看着手中的东西,从未见过。
魏弈风看了下后,立刻道:“这的确是御剑山庄制造的,但是这种兵器,我从未见过。”
“这到底是什么兵器?”慕容权问向为首的男子,关键时刻,他们不得不小心。
为首的男子立刻道:“小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兵器。”他们只负责押运东西过来,是什么,战王妃也没有说啊!镖局的规矩,客人不想说,他们是没权利过问的。长孙悠也是怕路上遇到有人阻拦,所以并未把这些兵器的用途给镖局的人说,这样即便是有不轨之人劫了去,也不知道怎么使用。
男子的回答让魏弈风很不满,立刻抽出了身上的佩剑,放到了男子的脖子上,冷冷道:“你们不知道是什么兵器也敢送过来,分明就是心怀不轨之人,今天本将军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为首的男子一听,立刻惶恐道:“将军饶命啊!我们只是负责押运的镖局,无权过问顾客所押之物具体是做什么用的。”
“大敌当前,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很不幸,你们此时来到军营,只能是来送死的。”魏弈风冷冷道。
众人一听,立刻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到底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魏弈风冷冷的逼问。
为首的男子还是那句话:“是战王妃让我们把这东西运到军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