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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似是能融化冬雪般。
“没事啦,只是说说笑笑不会怎样的。”
白珠忽略了那几个臭男人,拉着曲歌一起坐下。
琉煌月不爽的醉醺醺的凑了过来。
伸手揉了揉白珠的脑袋:“你这死丫头,没看到我还是怎么着?”
夜谦吭了一声,有些不悦的道:“月老,白珠已经成亲了。
她即将身为人母。
你这样对
她动手动脚的不好。”
月老嘴角咧了咧:“行啊白珠子,找了个挺硬实的后台是不是?”
白珠拍了拍月老的手:“哎呀你不要听夜谦胡说。
他就是太紧张我腹中的孩儿了。”
曲歌脸色一冷斜向夜谦:“是吗?”
“我更紧张白珠。”夜谦抱怀。
这个曲歌可不是个善茬。
素日里常听白珠说起小时候在六道所的事情。
那时候每每听到曲歌的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皱皱眉。
在白珠的故事里。
曲歌这个名字似乎一直在闯祸。
只有在东岳面前时她才能够乖一些。
所以他就种下了个印象。
曲歌,闯祸精,麻烦精。
他倒是没想明白。
东岳这么稳沉的个性,怎么会看上这个爱调皮捣蛋的女人。
“一万年前,我离开的时候你还在伤心难过。
怎么过了一万年的时间,你倒是成亲了?”
白珠脸红了红:“这一万年发生了许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我也…下凡历劫了。”
“是吗?”曲歌扬眉:“我的确不知道。”
“起初我知道你出事的时候本想去找你的。
可恰逢那时候夜谦出事。
所以我便…
你可不要说我见色忘友哦。
我有嘱托罗摩和琉煌月监督东岳寻你。
只是后来,我自己也下了凡,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待到我回来的时候,我知道你已经投胎了。
非但是个公主,还做了东岳的弟子。
我想,有东岳在,你定会没事的。
所以也就没有去找你。
前一段时间我听闻了墨音攻打仙界的事情。
只是那时候,你也知道,我已经是天外天的上神了。
不该多管九十九重天外的事情。”
曲歌垂头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她的手。
“放心吧,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那些事情你本来就不该管的。
倒是你,你是怎么回事呢?
你为什么会去理解?”
“我违背了天命,救了本该消失的夜谦。
积了孽债,自然是要受天劫的。”
“那你去了哪里?
兴许我们还相遇过呢。”
白珠摇头:“不会,你在六道所,可我在莽荒。”
“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莽荒历劫?”
“因为我救的人是莽荒的夜帝啊。
你知道吗,我人生中第一次轮回转世实在是太丢人了。
我竟然成了个见到鬼就害怕的打哆嗦的凌家庶女。
凌家的太叔公为保凌家能够傍上御史文家这个后台,将我送进了传说中有恶鬼的文家古楼结阴亲。
你能想象吗,一个害怕鬼的女人,在一栋每天都在闹鬼的鬼宅中。
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很搞笑。”
曲歌扬起下巴往夜谦那边扫了扫。
“那你是怎么跟他走到一起的?
当初不是你暗恋他,他看都不看你一眼吗?”
白珠浅笑:“我历劫的时候遇到了他,我们经历了许多的事情,所以…
歌儿,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准的。”
白珠说着摆了摆手:“好了,别竟说我的事情了。
你跟东岳现在怎么样了啊。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白珠说着视线落到了东岳身上。
东岳淡笑着看向白珠:“我想,越快越好。”
“珠儿,没有婚礼了。”
曲歌没有看后面东岳的脸色。
只是手心紧紧的握住了白珠的手。
“我与东岳的婚约解除了,我不会嫁给他的。
我想,他的婚礼或许是近了。
但与我无关。”
白珠谨慎的看了东岳一眼。
她伸手拉起曲歌:“那个…你们几个聊。
我与曲歌还有许多闺房密语要聊。
就不跟你们几个男人掺和了。”
夜谦摆了摆手:“去吧。”
月老跟了两步:“诶等等,我也跟你们俩一起。”
夜谦伸手拦住他:“月老,作为一个男人,进我妻子的香闺恐怕不合适吧。”
“哎,没事,我不会介意的。
她跟曲歌从小就霍霍我的月宫。
我也没事儿就去她们的香闺里串串。
大家谁跟谁呀。”
“
可是我介意。”夜谦拽着月老回来,与他们一起做:“来人,上茶。”
白珠回头看着月老笑了笑,对他做了个鬼脸。
月老身子往后一靠:“我不要喝茶,我要喝酒。”
夜谦有求必应,只要他不去***扰自己的女人就好。
“来人,上酒。”
东岳看着白珠一步三回头看他的脸色,对她点了点头。
他知道,白珠一定会帮他的。
这世上,如果白珠都劝不动曲歌的话。
那他未来的路就真的艰难了。
这也正是为什么他让罗摩劝她来参加夜谦生辰宴的原因。
茶和酒送上来,夜谦先给东岳倒了杯酒。
他口气不免有几分轻佻:“东岳,我觉得你不见得能搞的定曲歌那个高傲的女人。”
月老举起双手:“双手赞成。”
东岳抓起个果子丢到月老头上:“闭嘴。”
“哎呀,你们一个个都对我太随便了吧。
这里可数我岁数大。”
“别倚老卖老,也不知道是谁非要天天照镜子说自己只有300岁的。”东岳白了他一眼。
“这是事实,看我的颜值,难道我不是300岁吗?”
东岳无语不搭理月老。
他举杯将酒一饮而尽:“搞不定也要坚持。
我这一生,非曲歌不娶。”
月老撇嘴:“既然如此,当初穷做什么。
看看把我的小曲歌心伤的。
现在她都成什么样儿了。
要我说,还不如我把她娶了算了。
也省得我看到你俩就生气了。”
东岳神色一凌的瞪向他。
月老缩了缩脖子:“我开玩笑的,看把你能的。”
白珠拉着曲歌回了房间后,她遣退了所有人。
两人落座,她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知道你们两人闹了别扭那日未能成亲。
我几十年没有去天外天,你们怎么闹的这样严重?”
“我们的确是未能成亲,可东岳告诉你原因吗?”
白珠摇头:“你也知道东岳是个闷葫芦。
他怎么可能会跟我说呢。
他有什么事儿都藏在了心里。”
曲歌淡淡的叹口气:“白珠,你了解我的。
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东岳为妻。
我年年盼,日日盼,终于盼到了那一天。
可你知道东岳那么冷漠的来告诉我,我们的婚礼不可为时我的心情吗?
我自己都能听到我自己心里的轰鸣声。
那是梦碎了的声音。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楚。
我那时候的心痛,你可能体会不了。
这与你暗恋夜谦时是两种感觉。
你是一直都偷偷的喜欢着夜谦。
明知道夜谦不喜欢你,你也一直在努力。
而我呢,我是一直都知道东岳喜欢我。
我以为我们的婚事是水到渠成的。
可是你知道吗,我们之间除了水到渠成的感情外。
还夹着一个香菱。”
“真的是香菱?”白珠凝眉:“我想过,她可能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当初东岳将她带回太华岛的时候我就极力反对。
可是他说他只是有恩要还,让我不要担心。
我尊重他的恩情,可他却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的感情。
眼看着香菱一次次的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
每次只要我跟香菱发生争执,他总是更愿意相信可怜兮兮的香菱。
这些我都可以忍了,因为我爱他啊。
可你知道吗,就在我们成亲前夕。
香菱的挑拨,让东岳对我彻底翻脸。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不再相信爱情了。”
“香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