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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怀远一个目光瞪住,僵硬的顿在那里。余辛夷在一旁看着余惜月死灰般的面容,冷冷一嘲,我的好妹妹,这个坑,我挖得你还满意吗!枉余惜月算计一世,这么多年,却仍旧看不懂父亲的心思。

    作为户部尚书,门下三千门生,他的抱负并不比任何人小,否则也不会觊觎皇后之位。这样的人,怎可能受制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相反,他只会更怨与皇子私下有染的余惜月!就在余惜月即将被拖进佛堂的刹那,忽然一道尖锐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贵妃谕旨——”余怀远面色立刻凝起,立刻拂袍迎上。只见太监张德开,一手握着拂尘,一手拿着一张黄色文牒,满脸的倨傲,仿佛手中拿的便是圣旨。余惜月满心期待的望着张德开,如同看最后一根拉她出深渊的藤蔓。

    “传淑贵妃娘娘谕旨:兹闻户部尚书府余怀远之女余惜月,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本宫闻之甚悦。特与陛下商议,今皇三子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余惜月待宇闺中,与皇三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皇三子为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余惜月赐婚三皇子?

    这个消息如同一阵响雷般,将整个院子炸得一片寂静,只有余惜月刹那间狠狠闭上眼睛,苍白的脸立刻溢出一股扭曲的兴奋,掌心用力捏起,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太好了!果然,天不绝她!天不绝她!

    克制着兴奋的颤抖,余惜月莲步袅袅,轻移而去接过文牒,道:“谢淑贵妃娘娘。”随即,她目光恨恨的瞪向余辛夷,那发红的眼睛里,一丝一缕遍布着最恶毒的恨意,仿佛恨不得当场啖其肉,断其骨!白芷在身后小声焦急道:“小姐,怎么办?”

    只差一点,便能将二小姐贬入佛堂,太可惜了!这下二小姐赐婚三皇子,以后只会越来越嚣张,大小姐往后之路恐怕会愈加艰难。余辛夷不动声色的摇摇头,示意她别惊慌。还真是跟前世映照了呢,只不过她以为她能顺利嫁给三皇子?

    记得前一世,三皇子几个月后便因谋逆之罪被永世圈禁,后病死王府。当然这当中一项项的细则并不足为外人道也,唯一确定的是,余惜月为逃脱被圈禁的命运,称病悔婚。而前一世的自己,更傻,听了温氏花言巧语,竟帮她在景北楼面前说情,没想到最后——呵呵,呵呵!真是一世愚蠢,枉为她人做嫁衣!

    余辛夷蓦地睁开眼睛,一束寒光自眸内/射出,似冰如铁,至于这一世,她绝不会让余惜月称心如意!谕旨宣完,众人纷纷散开,管家带人去收拾了香附的尸身,余怀远则引着张德开入花厅内谈。tqR1

    余惜月跟余子俊擦过余辛夷的肩膀,巧笑倩兮道:“大姐,似乎这次又让你失望了呢,也是……谁让大姐没有一个好的母族,更没有贵妃为姨母。大姐,你说可不可惜呀?”一张美丽的脸,如此纯真的脸孔,真让人想象不出这张画皮之下,到底掩盖着多么恶心的内里,丑恶得如同毒蛇!

    余辛夷回以完美笑容:“那就祝愿二妹,一直这样幸运下去。”还在得意?呵!她还真不知道愚蠢二字怎么写的,贵妃赐婚又如何?若她得知,将来继承大统的并不是三皇子,她又会如何哭泣呢?不,她会让她连哭泣的机会都没有!

    回到海棠苑,合上门,白芷从袖里取出一张字条道:“小姐您看这个。”白芷边说,边眼里闪着激动的光:“刚才您派奴婢去查那门房婆子,便见个紫衣人送来这个给我,那速度可快了,就像一阵风似的,奴婢都没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就消失了。”只见那张字条上,正详细写着那门房婆子不辨红绿的隐疾。而字条末尾则印着一个小小的“八”字为标志。八——八皇子。景夙言?莫非,他派人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芷小声道:“这个八,是不是代表着八皇子啊?他是不是对小姐您……”金玉楼那一幕,她可是一直旁观的,若小姐能嫁给八皇子,那岂不是就可以与二小姐分庭抗礼?白芷越想越激动,八皇子可是堪称天下三公子之一,号称才情第一!风流第一!美貌第一!在白芷心里,也只有八皇子那样的人物,能配她家小姐!

    余辛夷却低声呵斥道:“慎言!”八皇子?哼!想起那个无赖至极,胡搅蛮缠的男子,她心情就甚为恶劣。若他再敢占她半分便宜,她定要他好看!白芷忙低下头,吐了吐舌头。小姐平素最为冷静镇定的性子,怎么一提起八皇子,小姐就极为动怒?只是,平时的小姐太冷了,冷得如同天上无情无爱的仙子,只有动怒时,却像是又回到了凡间。

    大夫人放出佛堂了。日间贵妃赐婚的手谕刚下,傍晚温氏便到老夫人房里请安。温氏亲自跪下,向老夫人敬茶:“媳妇给母亲请安,这几日媳妇在佛堂一直挂念老夫人身体安康,不能侍奉老夫人左右,是媳妇的失职。”老夫人却是连茶碰都不愿碰一下,冷嘲道:“只要不见你,我便一点问题没有!

    温氏被当面碰了脸,旁边儿三房张氏看得乐不可支,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温氏忍着心头的怒火,红着眼睛,凄婉道:“媳妇已在佛前反省过了,日后再不敢重蹈覆辙,请母亲看在媳妇十几年来对府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媳妇一回。”老夫人斜睨着她,眉宇中凝着一股浓重的嘲讽,简直像看戏台上,戏子唱戏。

    直到半晌后,朝着温氏冷冷一哼道,“温氏你且起来吧,我老婆子可受不住你这未来王妃之母一跪!若以后再让我知晓你把手伸到大丫头身上,你且等着瞧!”温氏脸已涨得发白,却还得强装笑容,对上一旁余辛夷天真烂漫的笑容,她一颗心恨得像丢进油锅里,狠狠的炸透!

    长袖之下,用力攥紧的掌心,几乎被指甲抠破。回到主院。温氏满心满意的以为,余怀远当晚会宿在她处,却没想下人来报,竟说:“老爷说,请夫人您今晚早些休息。”“老爷去哪儿了?”“老爷……老爷去了六姨娘那里……”温氏抓起一只茶盏就要掼在地上,但临了又用力的抓住茶盏,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余辛夷!余辛夷!绝对是那个贱人搞的鬼!

    余惜月愤恨的说道:“父亲眼睛瞎了不成,六姨娘那种货色竟然入得了他的眼!实在太可恶了!还有那个余辛夷,一定是她怂恿六姨娘蛊惑父亲,母亲你等着,女儿定帮您弄死那对贱人!”“闭嘴!”温氏忽然低声斥道。“怎么了母亲?”余惜月现在还沉浸在巨大的欣喜之中,眼睛里都冒着兴奋的火光,“您忘了,我现在是三皇子的未婚妻,一个小小的六姨娘,根本耐不了我何!”

    温氏一个巴掌用力甩上去:“混账!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这些日子,你父亲已经渐渐偏向那个小贱人,所以在你出嫁之前,每一日我们都要仔细提防!决不能出一点差错,你还嫌你露出的把柄不够多?”想起余辛夷那个小贱人,温氏就满心满怀的火气。

    那贱人简直像讨债来的,不,比那更为可怕,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一腔的恨意向她们复仇来的!可偏偏那丫头邪气的很,每每都让她逃过,反而将她们步步逼到此般境地!若不是淑贵妃赐婚,恐怕她们现在……想一想,温氏只觉得后怕。

    “即便你现在赐婚给三皇子,但三皇子已经是皇储了?就算他是皇储,便将来注定能登基?这些都是变数!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去讨沈太妃欢心。自太后殁了,这宫中最为尊贵的人,不是皇后,而是沈太妃!前朝大乱之时,今圣遇险,沈太妃用她的亲生皇子一条命换了今圣一命,所以今圣将她等同于皇太后一般看待。

    后日的春猎盛宴,届时沈太妃会出席,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得到沈太妃的宠爱与帮助,便是对你登上后位最大的帮助!听到没有!”余惜月一时之间,竟被自己母亲狰狞的表情吓到,颤了一下重重的点头:“恩!”然而回房之后,余惜月久久的思索后,突然弯唇笑起,眸中闪烁着毒蝎般的光芒,招来丫鬟道:“翠玉,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既然她不能动手收拾那个贱人,那么,她就借别人的手!别忘了,余辛夷的敌人,不止她一个!

    与此同时,海棠苑内。“父亲在六姨娘处睡下了?”“是!”白芷崇拜的看向自己小姐,“小姐,您实在太厉害了!您只教了六姨娘推拿一招,便让老爷重新宠爱了六姨娘!”余辛夷看着她那副模样,忍不住摇头一笑。平心而论,她并不想六姨娘多接触父亲,然而六姨娘的品行绵柔,最是尊崇三从四德,绝不会跟她离开余府。

    既然如此,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帮六姨娘重夺父亲宠爱,那日后在府中日子也会好很多。且,这更是对温氏一个重大的打击!今夜,温氏恐怕注定难眠吧。余辛夷浅浅一笑,散开一头乌黑长发,熄灯入眠。然而刚合上双眼,忽然窗口一阵风声,便察觉到一道身影窜入。并带着浓重的血腥之味!

    余辛夷立刻睁开眼睛,本能的摸向枕下暗藏的银针,然而那人速度更快,按住她手腕的同时,捂住她的唇,将她整个人用力缠住:“别动!”这道声音……余辛夷微微眯起眼睛。景夙言?还有这满身的血腥味!

    见余辛夷认出自己,景夙言将头埋在她的颈内,长长疏了一口气,然后在她耳边如同撒娇一般说道:“为什么你每次看到我,都要对我痛下杀手?”那软软的口吻里,竟是说不尽的委屈。余辛夷使劲挣了挣,发现浑身被缠得紧紧的,他的单膝压在她的双腿之上,双手更是捏紧她的手腕,她整个人被牢牢缠住,竟然纹丝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终于清楚的认识到,男子与女子之间天生力量上的差别!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亲密!而亲密的同时,则代表着危险!余辛夷不悦的皱起双眉,毫不留情的回应道:“因为你每次都找死!”前几次胆敢强吻她,这次更过分,直接爬上她的床!并且紧紧缠在她身上,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找死?全天下的女子,从来对他只有恭维、奉迎以及追捧,对他一个眼神都欣喜若狂,只有她,也只有她!敢对他如此说话,这双冰雪一般的眸子里,映入的不是他的相貌,更不是他八皇子的身份。在她眼中,这些都一文不值!透过她这双明眸看到的,只有他这个实实在在,独立的人!

    好一个找死……若能在她怀里找死,想必也是天下极美的一件事。这般想着,景北楼竟轻笑出声。余辛夷怪异的望着这个行为奇怪的八皇子,说他找死,他竟然笑?简直不可理喻!余辛夷忍着心底的怒火,冷声道:“放开我!”景北楼非但没放开,反而缠得更紧了,把头在她颈间埋得更深几分,如同一只慵懒的狐狸般道:“别动,我好累。”

    他当她是什么?那些随意他戏耍,求/欢的姬妾?呵!他看错她了!余辛夷趁他不备,手腕用力一旋,挣脱他的钳制,同时指尖四根银针齐齐刺在他颈侧的血脉之上,冷声道:“你让开,我嫌脏。”景夙言震惊的撑大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我脏?”她竟然嫌他脏?这女人实在是!景夙言狠狠的磨磨后槽牙,她既然嫌他脏,他就脏给她看。他猛地捧住她的脸,想要贴唇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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