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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所中诅咒,名叫降头术,也叫绝户术,没听过的搜度娘,度娘所知只是一小部分,所谓绝户,字面意思是要让一家人死绝,绝了这户人家,实际更可怕,牵扯到太多秘密,我不细说,你们心中有数即可,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六百万,款到上工,告诉你如何救命。”
“没问题,小于,去让人转帐。小姑娘不用给帐号,你的帐号我还记着呢。”江董笑呵呵的一语拍板。
于英杰紧张的心霍然轻松,忙从王总管那里拿来帐号,打电话通知公司财务立即转帐。
小七月又赚了一笔。
顾君旭笑意盈然,他也得加油才行呢,要多多努力赚钱,他是男人,不能赚得比小七月还少。
赚到这一笔,姐姐一定会开心好几天。
两小童心喜不已,姐姐天天好心情,他们才会跟着天天心情好。
曲七月抱着包包等,等好几分钟,听到手机震屏,摸出来瞅,时间还不到十点,屏幕显示收到一条银行通知,打开,直接数数字,六字开头,后面六个圆蛋蛋,整整六百万,一分不少。
钱钱哇钱钱!
见到一长串的圆蛋蛋,曲七月乐得小心脏怦然乱跳,跳得跟小鹿子一样欢脱,一张小脸瞬间光芒闪闪,眼睛明亮如日月。
嗷呼,六百万呀,现在整整有一千万的财产了,差不多可以购个小窝喽!毛爷爷哟,继续来吧继续飞偶碗里来吧,来吧来吧……
默数自家小金库里的财产,小巫女喜不自胜,抱着爪机“吧唧”亲了一口,捂在手里傻笑。
小姑娘小脸红扑扑的,眉开眼飞,心醉神迷的俏模样跟白捡几千万似的,说不出的容光焕发,喜形于色,令几大男士看呆了。
小顾先生笑容满面,轻轻的摸小姑娘的头顶:“小七月,你该上工了哦。”
他觉得如果不提醒一下,小七月估计会一直傻笑下去,那模样很可爱,如果可以,他其实真不希望小七月见财眼开的俏样被其他人看到。
呃……
一声清朗之音如快刀闪过,把曲七月脑中的YY美感一刀两断,另一半想法不知去了哪,思维就此从不知名的旮旯里被拖回来,睁着眼茫然的眨眼。
举目四顾,稍稍一刻回神,脸上腾的发热,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那啥,她好像走神了,她不是故意的啦,谁叫毛爷爷那么帅气呢。
“嗯嗯,上工,第一步,于公子回家带你太太和你儿子去做DNA,验出结果再走第二步。”
“验DNA?”
众人齐齐一惊,做亲子鉴定,难道……
几人面面相觑。
“对啊,等DNA鉴定结果出来再知会我,到时我会把我目前尚不能说的告诉你,然后才能决定第二步怎么走。”
于公子脸色极为难看,需做亲子鉴定,只能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医院抱错婴儿,第二,戴了绿帽子!
无论哪种结果都是心灵折磨,试想,知道养了十来年的孩子不是自个的,谁受到了那种打击?前一种可能或许让人难受,后一种那就不止是让人痛苦那么简单了。
于英杰一动不动的坐着,两手握拳,太阳穴青筋鼓跳。
江董惊愕之后镇定如常,贵圈里的水深着呢,什么事都可能存在,需做DNA的事也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他惊讶的是小姑娘怎么会让人走出这一步,难道凭相面能相出人有无血缘关系吗?
“你慢慢冷静,冷静下来再去办正事。你不完成这一步,第二步没法走。”
曲七月一点也不同情事主,他怎么想随他,他家私事也由他自个主解决,利落的留下一个联系电话,特别交待最好在哪些时段联络,也特别交待如果关机或无人接听,必有事不方便联络,可改发信息联系。
于公子情绪不稳定,江董也不挽留。
小顾先生知晓小姑娘懒得跟人打交道,谢绝江董等人相送,陪小女生下楼,开车离去。
茶楼里,待外人走了,于公子一拳击在沙发上发出“嘭”的闷响,牙齿磨得“咯咯”直响,眼珠微微发红。
他忍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怒气勃发,恨得咬牙切齿。
“英杰,没看到结果不要妄加猜测,冷静些。”江顺语气平静。
“我,忍不住。”
“万一不是你想的那样呢?英杰,凡事要证据,等结果出来你再生气也不迟。”
“我懂的!”
于英杰咬着唇,拳头重重的抵住沙发,以此防止自个爆走。
宝马车内,小姑娘没说话,小顾先生也不问为何要让人验DNA,车子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驶至军区大院附近,小姑娘下车,帅哥开车回清大。
曲七月抱着一堆点心换乘公交车,路上提前打个电话通知兰姨自个回来,请求给警卫那打个电话,一会放她进去。
军区大院守卫严格,所有车辆进出都有电子眼扫描备份,凡陌生车牌号和外来人员想进去也需登记核查。
兰姨本来在厨房整治午餐,接到小闺女的电话,关了灶火,马不停蹄的跑出家,驾龙旗轿车火急火燎的冲出军区大院。
到达外面没见人,忙调转头,等待小闺女。
曲小巫女从公交车上下来,看到兰姨从车子探出个身子正冲自己招手,蹬蹬小跑一路跑到轿车旁,爬进车子里。
“兰妈妈,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哎哟,接小闺女怎么说是麻烦?兰妈妈接小闺女让兰妈妈想起了以前偶尔接送小榕和朝海一样,又有了责任感。”
兰姨愉悦至极,笑着开车,不过几分钟即到家,进屋即跑去继续做饭菜。
曲七月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包包舍不得放,钱钱哇,包包里面的卡里装着千万毛爷爷,嗷呼,想想就好幸福!
金童玉童乘着无人,自个打开点心袋子赶紧过瘾,留一份给小妖怪和屋檐童子,其他的点心就是他们份子。
施教官和狄警卫回到家差八分钟到十二点半,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天气预报显示气温当日比昨日高两度,也确实很热。
冷面神抹了把不存在的虚汗,快步走向家,才到门口便找小丫头,扫一眼,见俏丽可爱的小东西懒懒地依坐在沙发上,抱着背包,歪着头傻笑,也不知她的思维跑世界哪个角落去旅游观光去了,眼神飘浮无焦距。
看到那个小身影,施华榕浑身舒畅,轻手轻脚的走近见小家伙没反应,蹑手蹑脚的到她身边坐下,小姑娘还没反应,男人长胳膊一展,一把把小女孩子给抱起来放自己双膝上横坐,伸手揉她的头。
小丫头赚翻了,连思想也乐不思归。
揉抚一颗乌溜溜的小脑袋,眼底尽是笑,小丫头银行卡一下子增多六百万,不知遇到了什么灵异事儿?
被揉了好几下头,小姑娘眼中慢慢有了焦距,仍然还没搞清状态,两手紧抱包包,偏头打量男人俊美的脸,茫然的眨巴大眼睛:“大叔?”
“嗯,是我,丫头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
“不告诉你。”神游天外的曲小巫女半清醒半犯晕,得瑟的咧嘴笑。
姐姐,你被煞星占便宜了!
眼瞅姐姐窝在瘟神怀里还没清醒,两小童恨不得跑去挠挠主人的痒痒,姐姐哟,钱钱在银行里又不会跑,咱们能清醒些么?目光能不能长远些,那么点钱钱犯晕了,以后还怎么继续赚毛爷爷?
对于反应迟钝的姐姐,小式神恨铁不成钢,特么的想撞墙,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太迷钱,钱钱一多就常犯晕乎。
狄朝海回到客厅,对于首长怀抱小姑娘的行为已是见怪不怪,去冰箱取了冷饮,自己一瓶,一瓶给首长。
喝了一罐冷饮,施面神发觉小家伙还没清醒,一会皱眉一会纠脸,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忧心的事儿,他觉得如若照这样下去,小丫头没准会纠出几条皱纹出来。
“丫头,该回魂啦。”他本想一直任她天马横空的,终是忍不住打断小丫头的思维。
“嗯。”
大脑在跑马的曲七月,随口嗯一声,细长柔软的眉毛拧成两把刷子,偏头,看煞星看了好几眼,一脸纠结。
“大叔,我跟你说个事儿,你要不要听?”思索八秒,她还是决定把心里想的说给人听。
“要听。”小丫头说事儿当然要听,谁不听揍谁。
曲七月挪挪屁股,换个最舒服的姿势,一手搂包包,一手掐小下巴:“大叔,我昨儿接的那个单子,主家的事情颇奇怪,中的是一个诅咒,这个诅咒本身非常凶残,但是这家人并不是主要被诅咒的苦主,是被牵连的,而且,我推测被牵连的应该不止他一家。”
“然后呢?”施华榕凤眸神光微潋。
“据我所知,这个诅咒能让被诅咒者全家死绝,或者让被咒者的血脉全部断子绝孙,真正的做到绝户,本质上说能诅咒到的是被咒者九代以内血脉成员,不会牵连无辜人士,今天遇上的这家除了两个人跟被咒者有关系,其他的三人跟被咒者没啥关系,却也受了牵连,以我所知这个诅咒由一个人施法无法达到这个境界,我觉得很可能是个组织,也可能是某个组织利用帮人报仇的机会,进行其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大叔,你认为有没可能?”
“小妹妹说的是降头术?”
狄朝海见首长在沉思,忙回应一句,小姑娘说的极像东南亚盛行的巫蛊降头术,传闻曾是茅山的术法。
“对,东南亚一带称降头术,国内叫绝户术。狄大叔也知道?”
“略有所闻。”狄警卫点头,北宫曾经说过降头术的厉害,国内也曾有人也死于那个诅咒。
“丫头知道真正的被咒者吗?”
“我有百分之五十把握确定谁是被咒者,我曾去他的地盘到此一游。那家伙被咒的原因跟作风不正有关,他玩死了个外国少女,所以被人寻仇,现在直觉以为应该不止那么简单,估计背后还有其原因,建议大叔让人去翻翻他的老底,说不定有收获,或者,这事件跟藏西事件有关联也说不定。”
“好,我让人去查查。”
嗷呼,烫手山芋有人接啦,曲七月乐不可支,若真能查出些什么,能救人无数,功德无限哪,小巫女多伟大,把这么大的好事让给了大叔。
“沪城?”
小丫头找出纸笔唰唰写字,冷面神见其地址,眉峰上挑,漂亮的凤眉尾峰斜指鬃发。
“没错,就是沪城。曾经在这家公司就职的一位高管托亲戚接我去沪城帮他看家宅风水,我去这个地方走了一圈,那时诅咒还没被催动,现在应该已运转,它撑不过今年会倒闭,公司拥有人即是被诅咒者,他也活不过今年农历年。大叔,让那位田队长大叔去办呗,反正他很闲。”
“丫头还记恨田良善截你的仇啊。
瞬间明白小丫头的目的,施华榕哭笑不得,忍不住刮小闺女的鼻子,小东西记仇的很,田队长奉令拦截了她,她故意建议让田队长跑腿,想折腾他呢。
“能者多劳,我是在给他建功立业的机会。这不是报复。”
“嗯,丫头说的对,能者多劳,就让他负责带队。”
小丫头把故意报复说成给机会,他咋办?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站小闺女一边,哪怕事实上这么做有点不太厚道,按理该交给沪城公安一把手,再由其安排人员负责,然偶尔越级一下打什么紧?
冷面神非常心安理得的顺从小丫头的意思,随手把字条收在口袋里。
等把纠结N久的一桩事丢出去,曲小巫女伸伸小懒腰,不经意间发现煞星头顶的两颗闪亮的星星,目光迟滞好几秒,偏头看近在咫只的一张俊容,小脸乌黑乌黑的,怎么又落进煞大叔怀里来了?
吹鼻子瞪眼的瞪几眼,抱着包包撒离,大叔内硬,腿也是*的,坐别人腿上可以说坐着肉垫子,大叔是肉石头。
施华榕万分不舍,仍任人爬下去,好在小丫头不再嫌弃他,不能抱,可以随时揉抚头顶,也能安慰他那因小爱伙离开而显得空寂的心灵。
午饭上桌已是一点,用完餐洗完碗筷二点,曲小巫女熬到二点半,上下眼皮直打架,搂着千万巨资上楼睡美容养神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