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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赶忙去版权部查看郑哲凡的合作签约协议。
然后，他就发现，协议已经于昨天回寄作者。
也就是说，截留合作签约的协议已经不可能。
海山匆匆回到自己的工位，赶紧的就给郑哲凡发了一条A签协议，然后，他就开始等郑哲凡加自己的QQ。
他等啊等啊！
等了好几个小时，连午饭都没敢去吃，结果，他并没等到郑哲凡加自己的QQ。
海山咬了咬牙，他想，不能再被动地等待了，自己还是主动加郑哲凡的QQ吧。
他便又找到了郑哲凡的QQ，赶紧添加好友。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郑哲凡竟然没有通过他的请求。
这下，海山真的是急了。
他意识到，有可能真的如总编所说，郑哲凡并不打算跟启点改签A级签约，而是想要保留合作签约！
所以，他在刻意地躲避自己。
海山又找到了郑哲凡留的手机号，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五点，按理说，他都该收拾东西下班了。
电话通了。
海山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暗暗祈祷着，希望郑哲凡能快点接电话。
但是，他心里又担心着，忐忑着，不知道电话通了之后自己该和郑哲凡说点什么。
这个时候，郑哲凡自然是已经下了课。
他一个人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
今天，他将第一次给李丽美上家教，家教时间一个小时，均安排在每天下午的五点半到六点半之间。
这是肖月媚主动提出来的。
目的是不影响郑哲凡做直播。
正走在路上呢，郑哲凡身上的手机响了，有电话进来。
郑哲凡心思一转，就知道这电话是谁打进来。他微微蹙了蹙眉，略一犹豫，还是觉得应该接听一下。
他就接了这个电话：“喂！哪位？”
他语气淡然，并没流露丝毫的感情。
“您好！您好！是郑哲凡大大，对吗？”话筒里响起一个略带讨好的男中音。
“我是郑哲凡，你哪位？”郑哲凡问。
“我是启点仙侠组的主编海山呀，我想和您谈谈您的作品《一个凡人的天庭奋斗史》的签约问题，您看可以吗？”海山谦恭地笑着说。
“签约？我已经签过约了啊。”郑哲凡笑道。
“那只是个不太正规的合作签约，现在我想和您谈的是大神约，您知道的，启点大神约对作者很优厚的，一般作者的协议都是五五分成，大神约则是七三分成，启点只拿三成，大神拿七成，更为重要的是，大神约可以给您更多更好的推荐位，对您好处非常之大。”海山说道。
他压根就不谈一般签约了，直接抛出了大神约，这也是为了吸引郑哲凡，给郑哲凡一点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