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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还敢如此对我?!”姜子牙目光直盯着孔焯,仿佛将要喷出火来一般。。。
“笑话,我管你是谁呢!”孔焯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冷笑,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肩头,向上一拎,“就算是只算辈份的话,老子也不比你差,干嘛不敢这么对你啊!”
随后,身形化为一道银色的霹雳消失而去。
远远的,一个时间传到兀自呆立的白狼耳中,“十日之后,我会去你那里,到时候尽可能多的聚焦你的族人——!”
声音飘渺,当白狼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空荡,再也看不到孔焯的踪影了。
昆仑的一名长老失踪,在这纷纷扰扰的天地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
的确只是一个插曲,除了当事人之外,便是连昆仑的人也不甚关心,大多数昆仑的修士并不认识姜尚,而认识姜尚的长老掌教们又坚信着这姜尚的实力与他的特殊身份,认为他的失踪不过是去办事而已,深知这姜尚底细的他们并不认为这个人间凡界还有什么人能够对他造成威胁。
至于孔焯,呵呵,这小子似乎没有理由动昆仑的人,毕竟现在昆仑乃是中土修行界的中坚力量之一,而孔焯的根基也在中土修行界,这样挖自己墙角的事情,孔焯是不会做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堂堂的昆仑失踪了一个长老这样大的事情便这样无声无息,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便再无其他的知道了,自然也就没有人想到追查,或者再做什么的事情,一切,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孔焯不喜欢姜尚。恶感主要来源上九界中地仙界左圣的描述,当然了,作为封神一战失败者,对于战胜者来讲,他们这些失败者很自然的都没有什么好感。
“姜尚姜子牙是我这一生中见过地最卑鄙的小人之一,虽然算不得第一,但是也排在前三了。以后你如果遇到他的话,千万不要给他任何的机会,直接杀了他,才是最保险的!”
看着左圣那愤恨不平,似乎要把那姜尚生吞活剥的模样,孔焯便想笑,看样子这两个人的梁子结地够深的。
“如果我把这厮送到左圣的面前,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脑子里面转着恶毒的念头,孔焯的看着那姜尚的目光越发的奇妙了起来,“姜子牙,不要一副自以为了不起地模样,你信不信我就么把你扔到左圣的床上去?!”
“左圣!?”姜子牙的瞳孔猛然间一凝,面色大变,“你认识左圣?!”
仅仅从那发飘的声音孔焯便能够听得出他心中的惊慌之意。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这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确认就是你绑了我的老婆呢?!”
姜子牙听了,再无刚才那般胸有成竹的模样。面上甚至显出了一脸灰心丧气地模样,“既然他已经都告诉你了,我也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你老人家能说的话多着呢!”孔焯眼睛一眯,不经意间散发着那诛仙剑气中的那股子极犀利剑意来,原本,他对于这件事情只有六成地把握,从内心里也把不准人是不是真的被这家伙给绑了,但是现在看来,九成九就是这家伙干的,不是他亲自出手。也必然有他地参与。心下不由大恨起来,手头上面却也是再不留手。狂暴的剑意自他的手上透出,一出手,便震碎了这家伙的肩胛骨。
“现在告诉我,人在什么地方?!”
孔焯的左手死死的扣住姜子牙的琵琶骨,将他提了起来,剧痛之下,姜子牙却是再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布满了细密至极的冷汗来。
“你——你要想清楚这么做地后果——!”
“后果,后果个屁!”孔焯恶狠狠地道,“你们无缘无故的绑了我老婆,绑了我师伯,现在竟然让我想后果,你们这么做地时候想过后果没有?!”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姜尚强忍着剧痛,看着孔焯,目光中竟然射出了怜悯之意,“不错,你现在是有人在你的后面撑着,可是你搅到了一件你根本就无法控制与无法掌握的事情中去了,就像是我当年一般,你以为你后面的人能够撑得住吗?!”
孔焯眸中星光一闪,嘴角弯起一丝细弧,“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搅到了一些事情里面去,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这样危言耸听会有什么效果,我也不想再听你说任何的废话,告诉我,月儿与天音师伯在什么地方,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可以把你的魂魄抽出来慢慢的寻找,直到找到为止,在这一点上,就算我不擅长,我手下也有不少擅长的人的!”
“我——!”
“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天外天的鬼话了,你就算是把上九界全都拉到你的背后我也不会在乎的,现在,给我说吧——!”
孔焯的声音越来越厉,手中也越来越紧,咯嚓一身,激动之下,却是把姜尚的一整根琵琶骨给捏碎了。
“他们不在凡间,不在人间!”这姜子牙显然也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人,这骨头一被捏碎,在刺骨的疼痛之下,他便叫了起来,声音快的像是炒豆子一般,一骨脑的说了出来,“他们不在人间,不在凡界,他们在玉虚宫!”“玉虚宫?!”孔焯微微一惊,这个名字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玉虚宫,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那是我师尊的神宫!”姜子牙狠狠的喘息了两声,头上原本细密的冷汗已经凝成了一颗一颗的黄豆大小的汗珠子,如雨一般的滴了下来,“玉。玉虚宫不在人间凡间,也不在上九界,那里,那里是师尊利用大神通于虚空之中新开的一界,你不可能找到的!”
“你能找到,不是吗?!”孔焯微笑着,那笑容却是如恶魔一般。让人看着心寒。
“不,我也找不到!”姜子牙面上闪出了一丝的嘲意,“每一次去,要不是师父利用大神通摄我过去,要么就是大师兄过来带过我去,我从来没有真正地亲自去过,所以,你便是杀了我。把我的魂魄抽出来,也不可能找到一丝一毫的关于这玉虚宫地址的记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姜子牙道,枯瘦的面容上没来由的呈现出了一缕病态的嫣红,“其实,其实我们都是棋子,都要受到别人地操控,区别只是在于是做卒子还是做帅而已!”
“有区别吗?”
“哼。做帅的话,可以得到天大的好处,而且不虞有性命之忧。而做卒子,就像是已经过了河的卒子,也难免会成为炮灰的!”说到这里。姜子牙面上的嫣红之色又深了一些,“我是做过帅的人,这个道理自然比你明白,你现在扮演的只是一个过了河地卒子,虽然看起来能够横冲直撞,但却只是一个炮灰而已!”
“我倒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炮灰?!”孔焯笑了笑,“的确,我现在不是帅。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也已经不是过了河的卒子了。在这盘棋里面,我已经是车了。可以真正的横冲直撞的角色,同时也是下棋的人尽可能的避免要失掉地角色,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为什么敢这么嚣张的直接把你抓过来呢?!”
孔焯笑着,尽管这笑容中有着七分地假意,但是还有三分是真的,这三分的真来正于他对自己地信心,恢复了前世大半的记忆,又成了为大巫,大巫,这样的角色,不要说是现在,便是在远古洪荒,强者横流的时期,扮演的角色也不可能仅仅是卒子,更何况现在这样一个强者凋零的时代,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操局者太过神秘与强大的话,说不得,他也有成为操局者地资格呢!
操局者!
这可是一个充满着诱惑力地名词啊,以强大的神通将整个天地间地强者耍得团团转,牵着他们的鼻子走,并在最后使他们为了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而努力,而牺牲,为自己获得最大的好处他也想成为这样的存在,但是现在,显然并不是时候。
“姜子牙,你把你自己想像的太过强大了,也把太过小看我孔某人了!”孔焯说道,手却是慢慢的从那姜子牙被捏碎的琵琶骨上松了开来,一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之上,姜子牙的身子猛的一僵,目光中射出了极骇然的光芒。
“想要兵解重生,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孔焯冷笑着,漆黑阴冷的巫力自姜子牙的额头横贯而下,直接撞散了他好不容易在体内凝结而成的仙元真力,而姜子牙面上的那深深的嫣红也因此而散去,他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面上的色彩已经变得惨白无比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个好师父,他虽然没有教给我什么压箱底的工夫,但是一些常识他还是跟我说过的,你们这些修仙者的一些隐密的手段,却是瞒不了我,嗯,也不对,如果你是一个美女的话,说不得能够瞒天过海,不过你这一个枯老头子的面上突然出现了少女特有的羞红之色,你不觉得这实在是太恶心了些吗?!”
孔焯笑着,对姜子牙极尽嘲讽之能,把他那原本惨白的面色竟然生生的又激红了,随后,一口血喷了出来,那是孔焯的话给气的。
“玉虚宫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那么,你那师尊为什么要绑我老婆,绑我师伯,这里头的原因,你总该知道吧?!”
“哼!”
被孔焯气了这么一下子,姜子牙的骨头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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