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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几息地功夫而已,双方都不敢大意,也都没有摸清对方的底,一旁的三人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那被抓的人心下想着,刚才他们还是一路的,怎么一照面就打起来了?
郑万秋与周子仁同样的糊涂,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孔焯会突然出手煽了那何红纤一巴掌,更不明白为什么何红纤没有纠缠着孔焯与他理论,而是突然离开。
两人现在都是一头的雾水。古怪的看着孔焯,目光中不免带着几丝敌意,等待着孔焯的解释,同时也都暗暗的做好了戒备,防着孔焯再向他们出手。
“你们,难道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地地方吗?”
发觉到不对的地方?
两人面上的惑色更深,同时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个女人对你们使了媚术!”孔焯道,面色显得有些阴郁,“再仔细的想一想!”
听孔焯这么一说,两人悚然而惊,回想刚才。的确,那何红纤的一颦一笑,一行一止,仿佛都在向他们暗示着什么一般,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将何红纤看成了这世上最美的女子,甚至都想着等到此间事情结束之后,便立刻托师门向何红纤求亲。这可是绝对不正常地事情。
“事情,的确是有些奇怪啊!”
过了好一会儿,郑万秋方才悠悠的道,“刚才还不觉得。但是听到孔道友这么一说,倒是很明显了,我与周道友刚才似乎都着了那何红纤的道儿了!”
周子仁同样的点点头,一脸地汗颜之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摆着手。连连道,“汗颜。汗颜!”
“汗颜到是不必了,这个女人的媚功太过高深,若不是我吃过月宗的一次亏的话,指不定连我也我也饶进去了,两人刚才在没有出手,这定力已经是超乎寻常了,又何必自责呢?”
短短的一番话,便将脏水泼到了月宗的身上,又不着痕迹的捧了两人一下,两人虽然有些丢面子,但是孔焯这话却听着舒服,再想想孔焯在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相互看了一眼,同时都笑了起来,之前地一些不愉快,早已经被丢到了脑后。
火烧的很旺。
柴枝上架着一只大锅,也不知道里面摆了些什么样的佐料,大锅泛着乳白色的沫子,咕噜咕噜地煮着,散着着阵阵怪异的浓香。
旁力的一棵树上,挂着一只刚刚洗剥干净的肥羊,孔焯站在边上,手上拿着一把小刀,手动如飞,把那肥羊切成一小片,一小片,比纸还薄的,晶莹剔透地肉片,很快,这些肉片便积了好几大盘子。
这孔焯又笑呵呵地把这几个盘子端到那火堆的边上,在周子仁与郑万秋地面前,一人放了一个。
“来,不要客气,尝尝这肉的味道,应该不错!”
“孔兄弟太客气了,太客气了——!”郑万秋与周子仁同时笑了起来,短短的一会儿功夫,这孔道友便变成了孔兄弟,之前种种,似乎早已经到了九霄云外。
至于孔焯抓到了那人,两人却也都不问了,也不审了,反正人被孔焯禁制着,跑是跑不了的,就给他搁在一旁,两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管不顾,任凭着孔焯来处理了。
“来,孔兄弟,我敬你一杯!”郑万秋举起了手中的杯子,递到孔焯的面前,“今天若不是孔兄弟在的话,我们两人不是变成这腐尸的口中之食,便是成了那妖女的盘中之餐了,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
孔焯苦笑,也喝了,酒是他师父好的东西,可不是他的长项。
不过这羊肉的味道的确是不错的,吃了还想吃。
“孔兄弟啊,来,我也敬你一杯,若不是你——!”
“好了好了,两位,别敬了,我怕了你们了!”几碗酒下肚之后,孔焯便感觉到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连连摆手,“两位的好意在下是心领了,不过我的确是不胜酒力啊,你们慢慢喝,我就不奉陪了!”说着,孔焯把两个酒坛子放到两人的面前,自己抱了一大碗肉站了起来。
两人原本还待再敬的时候,却发现他行走的方向,俱都把手中的酒收了回去。
“来,吃一点吧!”孔焯走到被自己抓住的那人身边,把手中的碗送到他的面前,手微微向上一挥,解开了他的禁制。
那人被他缚的久了,禁制松开之后,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四肢,看了看面前的那碗肉和一小壶酒,又看了看孔焯。
“你就不怕我跑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配着还算清秀的面容,或许是被禁的久了,目光中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疲意,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模样。
“你跑不了!”孔焯笑道,“我在这里,你要是能跑得掉的话,我就跟你姓,对了,你姓什么啊?”
这话说的,虽然有些不正经,可是不经意间却透着强大的自信,不料那人却古怪一笑,语中带刺的道,“既然如此,那刚才那女的为什么会跑掉呢?”
声音虽轻,传的却也不近,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郑万秋与周子仁两人的动作明显一滞,耳尖微动,都在那儿凝神听着呢。
“她不一样,她的实力比你强的不止是一筹,我没有把握拦住她!”孔焯也不介意,洒然道。
那人显得有些意外。
“哦,难道,那个女子的实力还要比你这更强不成,我看她也是三代弟子,据说三代弟子中,你这位罗孚之虎是第一人啊!”
“这马屁不像马屁,嘲讽不像嘲讽的话说的你不累啊!”孔焯不以为意的一笑,“而且,似乎现在应该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才对!”
“你以为你能问出什么来吗?”
“问不问得出是一回事,问不问是另外一回事,一个是能力问题,另外一个是态度问题,不管问不问的出,样子,总是要做一做的,所以,该问的,还是得问!”
孔焯笑着道,“我看你也不是那种为什么什么所谓的大义而牺牲自己的人,那么,为什么要到这里来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