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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勾当做了那么多,黑锅背了那么多,占了便宜越来越豪富的人,却是他梁家。
谁也别说谁
是谁的恩人,如果不是林漠身上有利可图,他背后养父留下的大笔基业唯有林漠继承,梁自庸瞧得上他?
既然得了实在的利益,他林漠也不亏欠他梁家什么,当年被逼无奈娶了梁冰,可他并非没有想过以后善待她,但她实在可恶,灵慧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她都不能容得下。
别的尚可,这一点,却是直接触了林漠的死穴,他和梁冰之间,自那事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转圜的可能。
梁自庸要他回去梁家,无非就是梁冰的事。
可这一次,林漠实在懒得搭理梁冰,她要闹,就由她闹,反正他做什么事,也丝毫不会受她影响,若要离婚,那自然最好。
“三少……”
林叔忍不住的劝:“您就这样晾着太太,梁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林叔心里还是记着梁自庸的恩情的,当年事发之后,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唯有梁自庸出面帮忙转圜,事后,更是他来提点林漠:你只瞧这事之后,谁受益最大,那么那个人,自然就可疑。
也是因此,林漠和他们这些人,生生忍了四五年,眼睁睁的瞧着昔日养父生前最大的对头,或明目张胆,或私下运筹,将他们往日的地盘,商铺,地产,一一纳入麾下。
林漠恨到咬牙切齿,却还是按耐着,直到两年后抓住机会,整的那人再也无法翻身——
林叔到今日还记得,那昔日也是呼风唤雨的老大,被打的满嘴牙都掉光了,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承认当年的事有他参与。
倒也硬气,几乎浑身没一寸好肉了,却还只是摇头,三少当时气的脸都青了,但到底手里没个真凭实据,也只能留了他一条性命。
如今那人倒也日子过的平淡顺遂,林叔还记得有一次遇到他,他还对自己说了一句:“老子若是做了,自然会认,老子没做的事,谁都别想把屎盆子扣老子头上!”
到如今,倒是成了悬案,但林叔自己和林漠大约心里都有了点谱,那人,兴许也只是哥替罪羊罢了。
幕后之人藏的太深,三少费尽心思也无迹可寻,若如今再和梁家闹僵,岂不是腹背受敌?
更何况,那敌人还在暗处,如今连个头绪都没有。
好在这么多年,三少虽然也遇到过几次生死危机,但终究还是平安度过了。
“晾着她怎么了,难不成,还让我去梁家把这瘟神给请回来?”
林漠冷笑,兀自摸了一支雪茄出来点上,他靠在沙发上,将领带松了松,烟雾弥漫之中,沉声的询问:“上次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林叔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还是不肯说,按您说的,将他女儿卖去了那里,可那人咬了舌头要寻死,也还是不肯说。”
林漠的手指一根一根攥了起来,雪茄在指间缓慢的燃烧,直到最后,烫到他的皮肉,林漠倏然站起身,随手将那依旧燃着的雪茄丢在名贵的地毯上,立时烫出了几个小洞,林叔低了头不敢说话,还是程磊上前一步道:“三少,您也别生气,咱们只管继续查下去,就不相信抓不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是啊。”
林漠终是缓缓笑了出来:“就继续查下去,哪怕十年,二十年,耗尽我这一辈子,我也不会放弃。”
林叔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而,却又心绪凝重了起来。
这样执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真是谁也说不清。
林漠约了莫少谦去拳击馆,带了拳击手套,两人各自对着沙袋一通重拳之后,大汗淋漓的赤着上身去冲澡。
林漠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乍一看像是个温润的君子,可脱了衣服,小腹上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可真是让人看了垂涎欲滴。
莫少谦仰脸,任舒适的温水冲在脸上,声音隐约传来:“你对那个秦唯,动真格了?”
林漠关了淋浴,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怎么可能。”
---题外话---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