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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在任霆脑中想起系统的声音。
“系统你就说,为什么当初穿的时候不让我穿成有灵根的凡人,却偏偏让我穿成这么一副破烂身体,想修行还要自己搞灵根。”任霆在脑中同系统抱怨着,“希望熙提宫中的传国宝真的可以为我重塑灵根。”
听着宿主这话,系统纠正道:“传国宝是次要的,主要是功德!功德!没有功德你就算有灵根了也不可能强过气运之子!更不可能踏碎虚空!”
也不知道这是多少次系统在他耳中强调这些了,任霆几句知道了,知道了,说得格外敷衍。
任霆瞧着古蛮蓝蓝的天,有飞鸟飞过,心中一时感慨万分。
古蛮,古蛮,既然他任霆穿进来了,那便让整片天地都随着他,任霆这个人而转动吧!
心中满满的豪情让任霆眼中光芒越发亮,整个人也如同一把刚出鞘的剑,锋芒毕露。
一阵风刮过,将任霆的衣袍袂角吹起,任霆眯着眼瞧着皇宫的方向。
……
大夏天的,学校一直说着要为每个宿舍都安上空调,说了两年了也没见安好,任霆躺在凉席上就像在烙烧饼的,躺一个位儿后没一秒那位儿便是热的不行。
虽然如此热,但是任霆倒像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般,总是抱怨着。
他抱着手机,就算汗流浃背了也坚守着阵地,只因为他唯一的接线板被他接到了床上,他只能在床上充电。
电扇已经开到了最大挡,风对着任霆呼呼地吹。
刚冲凉出来的室友对着床上躺尸看手机的任霆问道:“昨天我介绍的小说怎样?好看吧。”
“还不错吧。”任霆没工夫应付室友,嘴上随意糊弄了下。
“权谋爽点全部都有,男主角就该是李玑璇那般的,颇有几分项羽的感觉。”室友坐在任霆的床边蹭着任霆的风扇,“爽啊。”
“是挺不错的。”任霆用脚踢了踢室友,让他别挡着他的风了,然后道,“不过这小说是不是是个系列小说呀?这个大陆的设定我前不久刚看了,而且和这结局还不一样。”
“欸,我也不知道也,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说说书名,改明儿我也去翻翻。”室友来了兴趣。
任霆坐起来,将风扇抱在怀中,边想边说:“那啥,你昨天推荐的不是什么翊王登基嘛,我前些日子看到一本叫古蛮第一修士,讲得是一个叫周天清的,应该是这个,你就听听,在古蛮末法时代一个修仙成功,踏碎虚空带着那个大陆所有的修士全部迁移的故事。”
“你说的这个应该就是古蛮大陆是对的上的,其他的完全对不上呀,我给你安利的这本可一点玄幻的色彩也没有。”室友挤了挤任霆,让他给他风给他。
“急什么急,我这不是没说完嘛。”任霆屁股微挪,漏了些风给室友,接着道,“里面也有一个熙提国,也有李玑璇李玑珏什么的,只是里面的李玑珏交好了主角顺利将所有的弟弟们干掉,顺利登上国君的位置。”
“咦!”室友也听明白了,对着书来了兴趣,“你再把名字告诉我一遍。”
“古蛮第一修士!”说着,任霆瞧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快到上课的时间了,忙起身准备冲个凉便去教室里蹭空调。
“你不去上课?”都准备要走了,任霆发现他室友还坐在他床边看着手机。
“不去了,外面辣么热,热坏了怎么办。”
任霆耸耸肩,然后一个人出了宿舍,谁知这一出门,任霆就穿了!而且还正好穿进了刚看完的小说中,就是刚刚同室友安利的小说或者说也有可能是室友安利的小说,当知道这个时,任霆只能说欲哭无泪,他TM的不知道这里按着哪个小说的发展趋势发展。
于是救苦救难的系统绑定了他,告诉他这是个无限可能性的世界,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在功德为负的条件下远离那些有主角或者配角光环的人,而需要回家的话,就需要与气运之子一般踏碎虚空,但是他并没有灵根。
只有更坑爹没有最坑爹,反正就是很坑爹。
而在任霆欲哭无泪的时候,他的室友正搜索着有关古蛮大陆设定的小说,他发现不仅有两本,还有第三本,这第三本还在连载,竟然还有他室友任霆的名字。
室友突然就来了兴趣,一点点开始阅读。
全剧终。
……番有些人的结局……
李云势找伏衍要蛊,伏衍自然是给了,但是给了之后便后悔了,他看见李云势本是颓势的脸变得给外精神起来,便知那一天很快就要到来了。
国师的宫殿内,伏衍手中握着一个小瓷瓶,他将李玑衡的夫人约出来。
他将小瓷瓶推到宁鸢的身前。
宁鸢很惊讶,不明白为什么国师为什么会突然交给她这个东西。
“庄王的尸体被冰封在寒河谷中,这枚药可以让他活过来,现在我交给你,一切都是你自己定夺。”
听着伏衍的话,宁鸢也明白这个国师怕是爷的人,她拿着小瓷瓶,觉得这是个烫手的山芋,不甘的问道:“国师为何不给殿下?”
“若是给了,庄王可还有活着的希望?”伏衍道。
经历了这么多,宁鸢也知道国师所言是正确的,爷是绝对不允许庄王在还世,她又想到了小阿好,想到了花朝橙衣,手也慢慢将小瓷瓶握紧,对着国师不在迷茫道:“我明白了。”
十几年后,江湖上崛起了一个门派,门派中全部为女子,惩恶扬善,宣扬女子也是有自由的,不该将自己束缚着。
不少人都闻这门派的掌门便是以前七衣阁的橙衣,一身武艺高超,在门派中还有个诡谲的智者,智慧了得,一般人都不敢轻易得罪。
橙衣骑在马上,瞧着身前越发成熟的男人,这些年多亏了他的帮助,他的门派才得以崛起,她将被风吹起的发丝别在耳后,道:“这些年了多谢。”
“我们夫妻一场,不必如此。”花朝温润一笑,君子如玉说的便是花朝这般的人了。
花朝对橙衣颔首,说道:“国君召我回都了,就此别过。”
“好。”橙衣亦是颔首。
两个人两匹马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奔走,从此便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