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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有那么点儿快,巅峰来临的那么一刻,他的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余韵尚未散去,他的脑子有点儿懵,却又敏感的觉察到哪里不对劲,他闷不吭声,一面享受着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一面默默的思考着。
花吟疼的额上都是汗,满室异香,她虽未经过人事,但毕竟是大夫,也知男人若是散了火,这事也就算完了,虽然从过程到结果都没有她曾道听途说的那般□□,但她很庆幸,他结束的够快,她不用一直强撑难以忍受的疼痛。她推了推他,见他仍旧覆在自己身上不动,心下奇怪,遂睁大眼瞧他,只见他眉头深锁,却一脸迷茫,似乎在思考什么艰深的问题。
花吟只眨了下眼就反应了过来,生怕他想的多,又生出什么愤世嫉俗的情绪来,忙抱住他的脑袋,安慰道:“童男第一次都这样的,没进去就丢了的有,漱口水的功夫就去了得也有,你这样已经算很不错得啦……”
南宫瑾俯视着她,一时没明白她在说什么,继而脸色大变,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等着。”
花吟被他这语气吓到了,颤着声儿道:“你别逞强……”她那里还疼的要命呢。
好了,这下,彻底得罪了个完全。
乃至到了后半夜,她被折腾的哭了,是真的哭了,哭的嗓子也跟着疼了。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触到了男人的逆鳞,伤了男人的自尊,她赶紧的道歉,指天指地的发誓,自己没有别的意思。
结果她不说话还好,她越说,他越是卖力的折腾她,颠来倒去,正面反面侧面,所以说,男人啦,有时候在这种事上,完全可以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花吟是真的以为南宫瑾在勉强,毕竟他才刚好,以她的理解,无论任何疾病,任何本领都是要循序渐进的,有好转就行,慢慢来嘛。
而南宫瑾虽说第一次因为太过紧张兴奋来的有些快,但也因为毕竟是第一次,食髓知味,精力无限,他早就憋了火,一直忍耐到今日,起先,还怕弄疼花吟,一再小心翼翼,慢进慢出,却不想她那般的看不起他,他只当自己无法满足她叫她嫌弃了,因此才毫无顾忌,尽兴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叫她哭,到了他耳里只觉比这世上最美妙的曲调还动听悦耳。
所以说,这二人之间产生了天大的误会。
想来女人的第一次还是交给经验老道的人好,像这般体力好又不解风情的男子,女人恐怕要落下一辈子的心里阴影了。
及至天快亮了,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大概到了午时,花吟终于被饿醒了。
她稍稍动了动,只觉骨头都散架了,那种整个人都被车轱辘碾过的感觉,她以前只在书上看过,现在终于真切的体会到了。
一睁眼就看到南宫瑾正撑起了半个身子,目光似水的注视着自己。花吟脑子一片空白,面上涨的紫红,本能的一掀被子就将自己包了起来装缩头乌龟。
南宫瑾一愣,在他看来昨儿晚俩人已经过了那事,如今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他的手在被子外碰了碰她,她却将自己抱的更紧了。
经了一场暴风雨,天气虽然凉爽了许多,但这仍旧是夏季啊,他怕她在里头憋坏了,不得不去扯她盖住头脸的被子。
她却缩的更厉害,他一路追她,她越缩越小,乃至到了床沿,后背滑了出来,他长臂一捞,赶紧抱住。
她狠狠的结实的撞入他的怀里,被子却滑出去大半。
二人就这般赤、条条的暴露在白日里,彼此的目光中。
花吟“哎呀”一声,后面的话已然被他尽数吞进了嘴里。
显然,他心中的火已然被她又撩了起来。
他强拉硬拽的,又与她来了一回。
她软趴趴的趴在床上喘粗气,她觉得自己一定快要死了,虚弱让她没了羞耻心,她说:“我要是死了,记得给我选块风水宝地,纸钱多多益善,我还要亭台楼宇,巍峨高楼,仆从美婢,香车宝马,一个都不能少……”
他笑,“你放心,我一定在我的灵柩里给你留个位置,我的都是你的。”
花吟本来还恹恹的长吁短叹,闻言面上瞬间冷静,眨了眨眼,不说话。
他揉了揉她的头,下的床来,知道她定然害羞,也没叫人进来伺候,自行穿了衣裳。
“我去外面叫人准备点吃的,你再睡会。”
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千难万难的下了床。
刚才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是喜欢她吧?
哈……
怎么可能!
她要是上一世没勾引过他,她还能自信自己有这魅力。
她曾经也那么自做多情的认为,南宫瑾对自己或许是不同的,若说他亲口说了什么,没有,女人的直觉而已。
也就凭着这份直觉,她大胆的自荐枕席,她会这么做,也是被他逼入了绝境,因为她不再相信他许下的诺言,她甚至认定,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帮她嫁给凤君默,他仅仅只是在利用自己,所以她才想了这一招,他既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叫他如意,而她的资本只有她的身体,她想利用身体给他下套,再报复他。可是那一夜,她至今都刻骨铭心呢,他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而后的一脚更是直接踹断了她两根肋骨。
她疼了好久好久,若不是太后疼她,给她找来了最好的太医,她恐怕自己真就那么交代了。后来南宫瑾找上她,问:“你就这么想嫁他。”
她傲然抬头,已经无惧生死,说:“此生非他不嫁。”
他久久凝视她,眸色嘲弄,最后大笑,“冲你这天上地下少有的死心眼,我答应你,不过你得替我办最后一件事。”
他叫她到御书房偷一份机密文书。
她答应了。
他说:“事成之后,我会让你如愿嫁给凤君默。不过从此后你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他掐住她的脖颈,神态有些癫狂,面容扭曲的宛若阎罗。
她窒息着,恐惧着,肋骨还在隐隐作痛着,她真的非常怕他,那样的恐惧深入骨髓,甚至带着绝望的战栗。
那一世的感觉太过强烈,乃至现如今她都坚信不疑做他的棋子远比他的女人要幸福的多,尤其在她知道小郡主的遭遇后。
可是……
她情不自禁的又胡思乱想起来,毕竟俩世之间,许多事都变了,尤其他现在是健全之身,而且如今他俩有着不一样的情谊,她可否大胆设想一下,他确实对自己动心了?
想到这儿花吟禁不住心头一颤,扪心自问,她只是怕他,但并不讨厌他。
若是能引他向善,她并不抗拒陪在他身侧。
想到日后的朝朝暮暮,倒也能坦然接受。
只是,她又太过了解他,因为越是了解,反而越不自信,美人计什么的,对他真的有用吗?
暂且不管有用没用,若是不试怎知道?
恰在此,脚步声响起。
仆从端着洗漱用品及吃食鱼贯而入,不过皆面上无一丝表情,垂眸布菜,予她梳洗擦脸,须臾,又折身离去,一个不留。
南宫瑾在她身侧坐下,揽她入怀,说:“怎么不多睡一会?”
花吟将头往他怀里埋了埋,温顺的让他心情大好。
他抱起她,将她带到饭桌旁,直接抱了她在腿上。
花吟初觉一股甜蜜涌上心头,这种感觉陌生又让人心肝俱颤,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南宫瑾就是这样的人,他可以宠你将你宠上天,也可以将你一脚踹入地狱。小郡主不就是很现成的例子吗?那一世,南宫娶了小郡主后,在外人眼中,他真是爱她将她爱到了骨子里,吃食从来都是用喂的,若是雨天路滑绝对会抱着走一路。
花吟心思浮浮沉沉,一时心里拿不定主意。
他这样的男人,对你好很难说就是因为喜欢你,也许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也许只是他仅仅将你当成一个玩宠,流于表面的好,从未入心。况,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难免会有别样的感情。花吟越想越不自信,面上不自觉露了情绪。
南宫将鱼肉挑了刺放入她嘴里,见她心事忡忡的样子,问,“在想什么?”
花吟顿了顿,说:“我出宫太久了,再不回去,我怕……”
他又剥好了一只虾塞她嘴里,说:“不着急。”
东西进了肚子,花吟才觉察到自己真的饿了,她挣扎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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