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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太长,我怕他等不及我,我得选最快的方法……”

    带着一种偏执的低吼,她看着他,眼波楚楚间,慢慢的,吸了一口气,又添了一些暖意。

    “即便你都敢,我也不愿。大都督,我知你是皇帝的人,兴许还有旁的什么身份,我晓得你不简单,也晓得你很有本事。但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若是这世上,还有谁是我不愿伤害的,你一定是其中之一。”

    东方青玄凤眸一眯,默默看她。

    她在笑,没有绝望,甚至也没有悲伤。

    就那么笑着,笑得极有力量。

    “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朋友应当珍视,而不能拿来利用。我并非心善之人,我并非没有想过借助于你……但是,你有家有业,不像我,独自一人活在世上,无亲无故,无牵无挂。”

    东方青玄盯着她,快步走到他的面前。

    伸出手,她似是想要抱她。

    可她退了一步,他的手便僵在了空气里。

    二人对视着,东方青玄冷笑了一声。

    “七小姐野心不小,可你还是高估了自己。你说的这些事,即便是赵樽活着,也不敢说他三年能做到,就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凭什么以为能行?你知道后果吗?”

    夏初七笑了。

    “大都督,你理解错了。我不怕做不到,就怕等太久。”说到此处,她盯着东方青玄,突然弯腰,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鞋袜,就那般光着一双雪白脚丫子踩在冰冷的雪地上。

    “看见没有?赤脚的人,什么都不怕。这世上,再无我可以失去的东西,也就没有我会害怕的事情了。失败又如何?大不了一死。人的一生,不过一瞬,感官的痛楚,远不如灵魂的不安来得可怕。你以为,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她还能怕什么?”

    “不怕?!”

    东方青玄笑得极是凄冷,突然他踏步过来,一只手紧紧圈住她,往怀里深深一裹,便将她拎了起来。这一次的拥抱,他用尽了全力,似是恨不得把一生的力气都用到此处,抱紧了她,一低头,便往她的唇上凑。

    “试试你就知道,怕不怕。”

    夏初七没有想过他会突然发难,怔了一下,人已整个落在他的怀抱。幽幽的淡香直扑鼻端,带着一种风尘仆仆的凉意,将她的思绪撕扯得七零八落。

    “东方青玄……你要做什么?”

    她偏开头,双手狠狠推他。

    可他虽然少了一只左手,但左臂还在,武艺又极强,搂住她的力度,竟是出奇的大。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顺势便将她按倒在雪地上,撞得她腰眼发麻,痛得抽气一声,一时动弹不得。而他就着摁压她的姿势,一只手狠狠掰过她偏开的下巴,在灿若银辉的雪地上,妖冶的凤眸复杂地盯住她,嘴唇弯出一抹冷漠的弧度,声音极是喑哑。

    “七小姐,你说我是要做什么?”

    夏初七心里一惊,看着不远处还在燃烧的火盆,想到今日是赵十九的“三七”之日,恨得不咬死他。喘了几口浊气,她不要命的挣扎,两人在雪地上厮打起来。

    气喘吁吁,良久不歇。

    北风白雪,翻腾不已。

    好一会儿,他终是一只胳膊扣牢她的腰身,一只手扼住了她折腾不已的两只手,压制住了她全部的力道,唇再次落下,吻她,样子极是疯狂。

    “东方青玄……”

    在他滚烫的身躯抵压下,夏初七咬牙切齿,偏头过去,下意识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恨不得撕碎他的力度,牙齿直接入了肉。

    他疼了。

    没有放开,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感觉到她身子的退缩和目光里的厌恶,他盈盈一笑,修长如玉的指尖,带了一点撩拔的意味,抚上她的唇。

    “七小姐,这般难以忍受,谈何报仇?”

    “你放开我。”她怒了。

    “你得知道,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我今日如此,赵绵泽来日也会如此。你以为他会把你当菩萨一般供起来,只为好看,不碰你的身子?”东方青玄挽开的唇角,凉了又凉,“既然你都愿意跟他,为何我不行?”

    “那是我的事。”

    “若我是赵绵泽,你又当如何?也这般,与他打一架,抵死不从?还是小意的讨他欢心,等着他将来给你一个贵妃娘娘做?”

    她气得直磨牙,冷冷一笑,使劲儿甩了甩手,冲口而出,“若你是赵绵泽,敢这般对我,早就去见阎王了,还轮得到你来欺负我?东方青玄,若不是我怕弄伤了你,怕碰到你的伤口,你有机会吗?”

    东方青玄微微一怔。

    躁动的喉结滑动着,一下又一下,鼓鼓地在脖间辗转。一双盈盈的凤眸,一眨不眨地对上了她愤恨的目光。

    她的头发散乱在雪地上,墨一般铺陈开来,她头上的白花也在挣扎时掉落在雪地上,黑白相间的颜色,极是刺目。她看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身子微颤,丰盈起伏,不若男子一般的美好……一一看在眼里,脑中的纷杂,慢慢地顺了开来。

    气促的呼吸,归于平静。

    他松开了扼住她的手,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便顺势拉起她,拍了拍彼此身上的积雪。

    “对不起,是本座孟浪了。”

    “不必道歉,算我还你的。”

    “我原本只是想……唬你一下。”

    “好,恭喜你,唬住我了。”

    他说的是实话,一开始是真的想唬她一下,让她放弃这么愚蠢可笑的计划。但抱了她在怀里,那瞬间脑子一炸,便忘了初衷。

    解释太过苍白,他索性闭了嘴,静静而立。一袭白雪的孝衣上,鲜血从他的肩膀上晕开,一点一点顺着蔓延下来,蔓延到那一截没了手掌的雪白袍袖,像一条狰狞的小蛇在爬行。

    那血一样的小蛇,刺了夏初七的眼。

    但气氛低压,太过尴尬。

    她微微垂着头,一阵整理衣裳,有些透不过气来。

    “东方青玄,我说过,我当你是朋友。”

    他没有说话,眉宇间从一开始的愤怒,冲动,歉意,想解释,到如今的冷漠,平淡,揶揄,也不过一瞬之间。

    唇角一勾,他海棠春色一般的笑意,再次扬起,一双凤眸浅眯着,上下打量她的狼狈,带着戏谑,也带着一股淡淡的嘲意,莞尔道。

    “七小姐,本座始终不明白,就你这般姿色,晋王为何这般迷恋?而且还能引来皇太孙的垂涎。如今试了试味道……本座以为,也不怎么样嘛,七小姐可否解释一二?”

    夏初七抬眼,看了看他,没有辩解,只是轻笑。

    “比起大都督府上的美人们来,确实差强人意。所以,大都督也不必介怀。你那个问题,不过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问题——为什么别人的女人,会更香一些?”

    东方青玄目光微眯,“呵,也是。”

    夏初七搓了搓脸颊,岔开了话。

    “天冷了,回吧。”

    知她是故意回避着尴尬,东方青玄突地扯着唇,笑了笑,“七小姐,你怎的不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计划?还有……”

    夏初七微笑,打断他,“这个不重要。”

    她这般回答,他微微一愣,却是自顾自答了,“在每一个军驿里,都有锦衣卫的人,很多往来信函,都要经过锦衣卫的手。”

    说到这里,见她微微一惊,东方青玄迟疑片刻,又是一笑,“七小姐,你忘记了过去的种种,但那只灵符的来历,本座却知之甚详。甚至……包括你与赵绵泽之间的过往?”

    心里一窒,夏初七眉梢一挑,“你都知道?”

    “是。”

    “你愿意告诉我?”

    紧紧抿了一下唇,他轻笑,“自然愿意,可本座以为,七小姐最好还是不要听才是。我曾告诉过你,那个时候的你对他,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那般不堪的你,实在……”

    “无妨!”夏初七笑了,“知耻而后勇。”

    这一晚,二人在阴山南坡待了许久。

    那些面目不清的过往,那个愚蠢至极的七小姐,那样不顾一切的决绝情感,用东方青玄这般似笑非笑的言词说来,夏初七也不免唏嘘。

    夏楚真是一个傻姑娘。

    听着,叹着,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东方青玄告诉她的往事里,似是遗漏了一部分什么,以至于说来,总觉有一些残缺……而且,那些事情里,从始至终都没有他自己,为何他知道得这般清楚?

    他肩膀上的伤最后是她替他包扎的。

    “大都督,谢谢你。”

    下山时,她告诉他,明日要走了。

    他点点头,“准备去哪里?”

    夏初七把脸一偏,迎着风的声音,似是在呜咽,又似是轻笑。

    “去一个赵绵泽找不到的地方。”

    东方青玄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凉凉,唇角笑意未变。

    “他找不见你,你又如何实践你的计划?”

    “我自有办法。”夏初七想了想,突然一笑,转头看着他,“或者等他找得绝望的时候,你可以告诉他,顺便立上一功?”

    “你凭什么以为本座可以找到你?”

    夏初七微微一笑,声音低了下去,语调很轻,也很轻快,“因为我会让他找不见,却不会让你找不见,不是还有大马和小马吗?它们是你驯养的鸽子。”

    一晚上的郁结,似是在这一刻缓解。

    东方青玄唇角的笑意真切了几分。

    “不论如何,你切记,你还有我……这个朋友。”

    夏初七目光亮开,点点头。

    ……

    ……

    史官笔下的洪泰二十七年,瑞雪一兆,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但它也是大晏史上的一个多事之年,一个宫廷密辛和历史谜团最多的一年。

    立春刚过,文华殿皇太孙的密令,便雪片一般,飞向了五湖四海、各省各部。除了为晋王治丧的消息之外,即便是大晏最低一级的官吏,甲长里长都收到了上头的命令——但凡有来历不明的年轻女子,都要上报官府,一一甄别。一时间,找人之事,闹得人心惶惶。

    与上一次极为敷衍的找人不同。这一回,赵绵泽是尽心尽力,大张旗鼓地在找魏国公府的七小姐——他曾经订有婚约的妻室。夏初七的画像,也同时传入了大晏各州府衙。

    但他万万没想到,快要翻遍了这一块大晏土地,人都快要找得发疯了,夏楚却再一次的人间蒸发,不知所踪。

    而她留给他的,除了一首“相见何如不见时”的诗,只有一句“两不相欠”的口信。为此,在阴山弄丢了她的何承安,一路寻找,都不敢回东宫。

    这一股找人的风,也卷到了辽东。

    在这之前,朝廷飞往辽东的旨意就未停过。

    北伐战争结束的圣旨在到达阴山时,也同一时间到达了辽东的奉集堡,而陈大牛接到赵樽殁于阴山的消息,也是在那一日。

    狠狠颓废了几日,他一直自责不已。

    若不是当日有高句国之事耽误了行程,他就可以赶到阴山与赵樽会合。若是他去了,事情会不会有所转机,赵樽会不会就不会入皇陵?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但无人能回答。

    因为世间之事,并无“如果”的假设。

    他与营中的将士,一齐向北祭拜之后,便开始准备返京的事宜。

    北伐战事结束了,但辽东的土地上,仍是一片疮痍,百姓需要休养生息,等待新一年的耕种。朝廷派到铁岭卫的指挥使,也已经就职。所以,从接到圣旨开始,他就一直在安排辽东的海防与边防军务。

    忙到二月初,终是部署完毕。

    他准备回京述职了。

    另外,在年前,原本因为高句国公主一死一伤的事情,大晏与高句国必有一战。然后,谁也没有想到,高句国的大将军李良骥会突然反水,导致高句国发生内乱,战事暂时的偃旗息鼓了。

    但事情并未由此结束。

    死的是永宁公主,伤的是文佳公主。也就是说,许给赵绵泽的公主死了,许给他陈大牛的还活着。朝廷虽未追责,但待高句国缓过劲儿来,公主的死伤便会重新提上两国政务的日程。如何向朝廷交代是一回事,他莫名其妙要添一位正室侯夫人,才是最令他头痛的。

    夜幕,低暗下来。

    他身着厚厚的重甲,翻身上马离开营房,就往奉集堡城里的宅子疾驰而去。这一阵子,他因了赵樽之事,心情欠佳,怕火儿一上来,迁怒赵如娜,惹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加之营里的军务又忙,索性就住在了大营里,已经有约摸*日没有回去过了。

    天儿太晚,此时的大街上,几无行人。

    房檐下的灯笼,映出来的光线,一片昏黄。

    他心里涌着一股子火,重重拍一下马背,马蹄“嘚嘚”欢畅起来,他却突地又有些好笑。

    他在急啥?搞得像是迫不及待赶回去一般。

    放缓了马步,他昂首入了城门,顶着北风进入宅院时,梆子已敲过了二更。他将马绳交与侍卫,夹着头盔,搔了搔脑袋,往里屋去时,又特地放轻了脚步。

    “侯爷!”

    一个惊喜的声音,闯入了耳朵。

    紧跟着,一道人影儿也飞奔了过来。

    “真的是您,您回来了?”

    那声音极是惊喜,他一愣,见是喜逐颜开跑过来的绿儿,皱着眉头,指了指里屋,“嘘”了一声。

    “夫人睡了?”

    绿儿摇了摇头,看他时,唇角都是灿烂的笑,“没呢,夫人这几日有些魂思不守,每晚都要看书到极晚,奴婢怎样劝都不肯听。先前她差了奴婢出来时,还一个人坐在那里。侯爷,你赶紧去看看罢。”

    陈大牛唔一声,没再多说,径直推门而入。

    屋内暖烘烘的,果然灯火大亮。

    赵如娜正托着腮坐在一张花梨木的椅子上。但双眼紧阖着,却是困到极点睡过去了,书本滑落在脚边都不晓得。

    陈大牛愣了愣,想到眼下的季节,入夜极凉,大步走了过去,俯身准备抱她去床上休息。

    可人儿刚入怀,那种软绵绵的女儿幽香,便极是好闻地扑入他的鼻端,撩得他心里一荡,浑身的血液就像长了钩子,扯得他心里痒痒,手臂的力道情不自禁大了几分,像是恨不得将她揉入骨头,一扯入怀,忍不住,就在她的嘴上啃了一口。

    “侯爷?”

    赵如娜吓了一跳,霎时惊醒,睁开睡意蒙蒙的眸子。

    “你怎的回来了?”

    “咳咳!”陈大牛差点儿呛住,看着她唇上的娇艳欲滴,想到刚才的“偷香”,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身子。

    “俺刚落屋,你咋不去床上睡?”

    ------题外话------

    又到了写题外话的时候,我有些语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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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另外,别忘了,把你们的票放入我的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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