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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果然,真的不在岛上,那就说明今天那个人真的是岛主,而不是别人假冒的。
只是,等到他回了岛,邓萸杫说不定都不见了,这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这怎么可以,我现在真的很着急,你知不知道岛主在哪,我必须亲自向他汇报。”
或许真的被叶曦苓的‘着急’给感染了,那头的人有些为难,却也说了,“岛主最近去了华国羽田县,你可以去念心街的一号别墅去找岛主。”
在说话之前,那人已经向镜翊寒请示过了,要不要见,都是镜翊寒同意,他才能说的。
而镜翊寒也在准备着接见她了,这些叶曦苓都知道,那个电话是紧急线,一般只要打通都必须要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不然,打电话的人连带着他的家族都会被处罚的很重。
可以说,这一次,叶曦苓为了邓萸杫的安危可以说已经做到极致了。
得到镜翊寒的地址,叶曦苓就马不停蹄的赶到那念心街的一号别墅,看着那恢宏的别墅,她只能说一句,富豪啊。
刚一到了那别墅,就有人在门口等着她,跟着走进去。
不敢多说也不敢多看,紧紧的跟着就来到了书房,看着领头的人离开,原本准备‘英雄’救美的某人瞬间胆怯了,天啊,站在门口,隔着一扇门都能感觉得到岛主那强大的气势,要是真的进去了,那岂不是死翘翘了,唔,爸爸,偶要回家。
只是,天不随人愿,就在她准备偷溜的时候,大门打开了,一个冷冰冰的青年走了出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都感觉能被人冻住一样,心里更加怯了。
她认识他,他是岛主的执事。
薄问枫一出来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害怕却努力强忍着,很卖力,似乎是在为什么而奋斗一样,心底有些好笑,这个叶家少主还挺有趣的么。
“请进。”让开路,戏谑的看着那迈着小老鼠一样的步子的某人,很好笑。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要来见少主,说不定是个有趣的人。
正害怕当中的某人哪里知道薄问枫把她形容成一个老鼠,要是知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暴打一顿再说,但薄问枫本就冷冰冰,那申请就算有也看不出来,而叶曦苓又是害怕当中,自然也就没有察觉。
看着某人小碎步一样的移动,薄问枫故意冷着声音说了一句,“快走。”
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叶曦苓被吓得一跳的样子,好吧,恶趣味被满足了。
薄问枫的脸原本就冷,再故意吓她,就像是一个黑脸一样,很恐怖。
叶曦苓不敢再多耽搁,一下多走了好几步,原本书房很大,但镜翊寒坐在沙发上,离房门近了很多,所以毫无悬念,这一下就走到了镜翊寒的面前,骑虎难下了。
镜翊寒看着可怜巴巴的某人,再看看戏耍她的薄问枫,淡淡的,没有理会,直接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很淡,不似薄问枫一样的冰冷,但却更加恐怖,里面的无情让人觉得心颤。
从骨子里,叶曦苓很怕镜翊寒,就算是那个看起来冷冷的和个冰块一样的薄问枫,她都没有觉得丝毫的可怕,难道,这就是气场问题,叶曦苓点了点头,是。
想了想组词,酝酿酝酿语言,叶曦苓正准备说,就听到薄问枫冷冰冰的一句,“到底有什么事,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这一说话,叶曦苓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里也不那么紧张了。
镜翊寒更加奇怪,平时让他多说一句都难,今天这是?
疑惑的看了看薄问枫又看了看叶曦苓,默了默。
“岛主,我找您是有一件事情要问您。”深吸一口气,她也不拐弯抹角,她知道镜翊寒不喜欢那样。
“什么事。”清冷,淡淡的,没有一丝的暖意,若是有人沉浸在其中,绝对会因为没有任何氧气而溺死其中。
“我想问,您认不认识邓萸杫。”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不能放弃,某人不怕死的问道。
这话一出,镜翊寒那实质性的犀利的眸子带着无数瓦的亮光狠狠的凌迟着叶曦苓。
她知道,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她现在已经死了,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岛主的反应会这么大。
薄问枫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为了邓萸杫而来,那邓萸杫究竟什么身份,竟然连叶家少主都认识,看来,想要对付她还要花点大功夫。
可能是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叶曦苓自己解释道,“她是我的同桌,刚才岛主去我们班级的时候,我正好也在,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您就不在了,我的同桌也不在了,所以我想,您是不是有可能知道她在哪里。”
这话说的,那叫个小心翼翼。
镜翊寒只顾得找邓萸杫了,又怎么会看得到别人。
薄问枫也光顾得看邓萸杫了,他一直在想,用什么方法对付她,也没有注意到别人。
“她在我这里。”镜翊寒不屑于撒谎,更何况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人对邓萸杫的关心,虽然心情有些不爽,但总归是为了邓萸杫好,他也就勉强接受了。
“那,您是不是应该放她走了?”听到他承认的话,叶曦苓又是开心又是揪心。
“不可能。”镜翊寒直接回绝,看着叶曦苓的眼神有些不善,什么叫做放她走,她本来就是他的,就应该和她在一起。
好吧,听到这句果断的话她再一次蔫儿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想见一见她可不可以。”
“你要做什么?”直观,标准,一下戳中重点。
那桃花眼似乎是雷达一样就能照耀到叶曦苓的内心深处。
她干干的笑了两下,“没有什么,只是找她说说话罢了,我要确定她的安全,她是我的朋友,否则,我不会离开。”
反正在他的地盘就她这么一个小孩,还不可能带走邓萸杫,看在叶霖的面子上,就给她一次机会,毕竟她马上就要离开了,“恩。”
镜翊寒的通情达理有些出奇,而叶曦苓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薄问枫就去见邓萸杫。
在房间里无聊的邓萸杫正在和开开大眼瞪小眼,她看着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一直停不下来的开开,“开开,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离开?”
好吧,她这纯粹是在让开开做决定,到底跟谁,是留在这里,还是跟着她走。
开开兴奋的小脸一下耷拉下来,一只手扯着邓萸杫的衣角,撒娇着,“麻麻,留在这里陪粑粑不好吗?”
邓萸杫没有正面回答,“那你留在这里,什么时候想看麻麻了就回去好不好。”
“不要,开开想要粑粑,麻麻,开开,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呜呜。”扑到邓萸杫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啊。
邓萸杫拍着他的背,好心疼啊,但是她不可能答应他,她不可能被镜翊寒囚禁一辈子,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就留在一个人身边,她有她的人生,不可能为别人而活,即使这个人是开开。
虽然无情,但她不会那么限制自己,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或许开开的身世很可怜,但那也终究是他的人生,或许她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但不可能一直留在镜翊寒的身边,这个小孩太危险,太诱人,她怕她会在以后的时间里沉迷在他的世界里迷失自己。
况且,爱情这种东西,这一世的她从来都不打算涉及,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前世的她被人玩耍以后可笑的挽回,男人,没有几个好东西。
开开知道麻麻的规矩,她不在意的事情或许可能因为自己一个举动会这样那样的改变,但是若是她真的做了决定,真的在意的事,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就想当初舍弃他,毅然决然的去追寻姨姨的脚步一样。
没有办法,就算一直哭都没有用,开开真的伤心了,为什么这一世的粑粑和麻麻就不能在一起呢,他真的真的,好想一家人团聚啊。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一次,却听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呜,同桌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惊天动地的声音让邓萸杫很疑惑,她,叶曦苓?
接着,一个身影就扑到邓萸杫的怀里,夸张的哭着。
薄问枫眼角一抽看着叶曦苓那样子,这是在,哭丧?
“同桌,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来救你脱离苦海了。”乱七八糟的用词让众人齐齐滑落一滴汗,有没有那么夸张。
“行了,不要玩了。”邓萸杫直接推开她,很不给面子的揭穿她,心里划过一道暖痕,淡淡的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嘻嘻,当然是伦家知道偶家亲耐的乃被人掳走了,来英雄救美来了。”被推开她一点也不生气,只是那一张脸,果然一点泪痕都没有,就是在装哭。
看着邓萸杫毫发无损的样子,她才放了心。
自然看出来她不愿意说,邓萸杫也不愿意勉强她,现在的时间还是上课时间,而叶曦苓在她消失的当天就能过来,说明两点,一,她很有能力,她背后的势力说不定和镜翊寒有关,二,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想到这,邓萸杫脸上的表情也真实了许多,看着一旁一直在监视她们的薄问枫,自然也知道叶曦苓也只是能看看她而已,不能带着她走,笑了笑,“谢谢你。”
没有说为什么而谢,但叶曦苓却听明白了,只是受之有愧,她嬉笑着,“同桌,乃和偶走吧,就算是和他作对,偶也要带你走,呜呜,偶们这对苦命鸳鸯。”
这话一落,瞬间感觉整个房间下降了几十度,然后就听到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声音,“苦命鸳鸯?”
“呵呵,开玩笑,开玩笑。”叶曦苓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冰着一张脸的镜翊寒走进来,很冷。
“既然看过了,那是不是就应该走了。”已经没有什么好的语气了,鸳鸯这个词也是可以乱用的么。
叶曦苓还想说什么,只是看到镜翊寒充满威胁的眼神,只能顺从,转过头,对着邓萸杫狠狠地一挥手,一步三回头的这才离开,“是,同桌,偶走了,灰灰。”
邓萸杫带着丝丝暖意的眼神看着叶曦苓,很可爱。
或许是感觉到心里不踏实,镜翊寒竟然再一次宣布一次,“明天跟我回去。”
说完,竟然没有等她的回答就离开,薄问枫看的都有些傻眼,这背影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些落荒而逃。
看来,这个邓萸杫对少主的影响更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跟着走出去。
邓萸杫自然察觉到薄问枫对自己的厌恶感,只是她一点也不在乎,反正过来今天她就要离开了,之后和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接触,况且,这世上讨厌她的人很多,她不介意多上那么一两个。
这边邓萸杫盘算着该怎么‘处理’开开,那边,她的家里却上演着她前世今生都没有办法亲眼目睹的一幕。
前些时间高玉兰病了,得了高血压,还是急性的,被送到了协爱医院里,叶凡村人都有一个习惯,做农民做了一辈子,就算临老了,孩子有出息,也不舍得花那一天几百的住院费,更不喜欢住院,老人们的思想,只要住院的人,都是一些快要死的,很避讳的,所以,她也就第一天住了院,第二天就被接走了,但是因为叶凡村的路不太好走,每天都要打点滴,而且叶凡村也治不了高玉兰这急性高血压,邓水平分家之后在县城有买的房子,相对离医院比较近,所以就住在他的家里。
而邓水平的妻子自然也只能担任起了照顾高玉兰的责任。
原本就不和高玉兰亲近,更不要说还要照顾她,邓水平的妻子更加不情愿了,也就要向别人诉苦,她的女儿自然成了诉苦的对象。
邓水平的女儿邓艳丽,早已经结了婚,今年孩子也该有四五岁了,只是,家庭影响的缘故,邓水平的妻子的性格就很不分轻重,说话也是,她女儿邓艳丽也就随了她。
只是,很奇怪的是,她的女婿,竟然也是和她一样,说话不经大脑,做事也不经大脑。
在他们结婚的第一年,大年初三来邓启明家来看他们的那一年,新婚燕尔,情绪激动一些比较正常,两个人就粘的分不开,就在中午做饭的功夫,他们两个一粘,直接粘到床上去了,不顾外面那么多小孩,不顾只有一个门帘的阻挡,就开始嘿哟嘿哟,这可算是什么样的姐姐和姐夫,真算是言传身教啊。
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邓艳丽的老公石东听说了邓水平管邓启明,邓水清管高玉兰的说法,再想起妻子对自己说的,丈母娘照顾高玉兰的事情,杨子贤有邓水清,这个全家挣钱挣得最多的人支持着,他自然不敢骂,而已经七十多的高玉兰自然成了他‘说教’的对象,不顾场合就对着高玉兰指高气昂的职责,还一脸的理所当然,“奶奶,我记得我爸和小爸已经决定好分开照顾你们,年前你生病了,却到我爸家里,让我妈照顾你,既然你是我小爸管的,就应该让我小妈管你,这么老的人了,做事都分不清楚人,我看,还是死了算了。”
高玉兰一辈子辛辛苦苦养育六个孩子,等了孙子出生,也等到了曾孙出生,虽然说大儿子不是很孝顺,却也算是过的圆满了,年轻时也从来没有生过大病,没有麻烦过任何人,谁知道临老了,生了一次病,麻烦了一下大媳妇,让她照顾了一下,等到病好了,却被一个小辈职责,不应该麻烦大媳妇,更应该马上死了。
这句话对一个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而言,是多么沉重的一句话,当时,整个家里所有的人都静了,傻眼的看着那个还一脸就应该死的石东,他是怎么说出这话的。
邓启明听了这话,一个激动就走上去打了一巴掌,还没有开骂,就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回过头的时候,就见到高玉兰毫无知觉的就要往地上倒,那样子,像急了电视上演的倒地死亡的人,心一哑,头脑瞬间停止运行,嘶声喊了一句,“老伴。”
所有的人都向着高玉兰的方向跑去,好不悲痛。
念心街,邓萸杫原本悠闲晃荡的脚一滞,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凤眸中闪过浓浓杀意,转而凄声大笑,等不及开开反应的时间,只留下一地的荒凉。
------题外话------
辛苦了一辈子,却被后辈说死了算了,这是怎么样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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