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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一杯茶轻呷了一口,“给离世子那处也传了消息过去。”
“恩。”子伯点头,随即说道,“悠尘回京,她也该过来了。”
“是啊。”黎穆染点头应道,“应当快了。”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这都过了几个三秋?”子伯突然笑着开口。
“皇姐倘若听见你这番说辞,怕是要取笑你了。”黎穆染打趣道,“你如今是越发地会说着等子酸话了。”
“那得看对什么人。”子伯却说得很坦然。
“就你如此胆大。”黎穆染看着他,“倘若不是你主动地踏出那一步,怕是皇姐到这个时候也不会醒悟。”
“看来莫悠尘还是拖了我的福。”子伯笑着说道。
“那是。”黎穆染认同地点头,想起如今的而形式,“你说申屠尊究竟有什么谋划?”
“不知。”子伯摇头,“此人心机颇重,那位假的云景行不妨多让。”
“我总觉得此人与云景行有关系。”黎穆染越发地觉得这些事情总是牵扯着过往。
“如今我们是背水一战,还是万分小心地好。”子伯低声道。
“你说的对。”黎穆染点头,“对了,张裕此人你可想到对策?”
“不能硬碰硬。”子伯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低声道,“如今不过是第一次交锋。”
黎穆染俊朗的容颜闪过一抹凌厉地寒光,“对了,你可知晓秦玉痕出事了?”
“不知。”子伯抬眸看着他,“出了何事?”
“中毒。”黎穆染低声道,“不过如今无碍了。”
“你从何得知的?”子伯看向黎穆染,想着南风国本就遥远,而且自那处传来消息也是一个月前的消息,黎穆染是如何知晓的?
黎穆染也不隐瞒,“当初我便派人去了南风。”
“此事她可知晓?”子伯看着黎穆染低声问道。
“知晓。”黎穆染点头,“我的事情又怎能瞒得过皇姐?”
子伯了然地点头,只觉得南风那处与他们显然不存在敌对关系,更何况玉汝恒与秦玉痕之间的关系匪浅,不过想着秦玉痕如此谨慎小心之人,也会中招,可见南风那处也不安稳。
“这几日便好好盯着吧,肃王那处虽然能压制一时,可是终究会出兵。”子伯沉默了片刻低声道。
“恩。”黎穆染点头应道,二人亦是缄默不语,显得心事重重。
司徒墨离安排好两运的事情之后便回了云尚宫,此时已经是玉汝恒离开盛京的十日之后。
张裕自那日撤兵之后便再未出兵,这更加地证实了子伯的猜测。
司徒青颜由丝竹亲自护送回冰城,雪豹却悄悄地从冰城溜了出来。
玉汝恒得知雪豹消失的消息时,已经两日之后,江铭珏见她深锁眉头,低声道,“你担心雪豹出事?”
“冰城内有人通风报信,否则他不会离开。”玉汝恒沉声道。
“那冰城也不安稳?”江铭珏想着冰城内都是暗帝的亲信,不可能出卖她,那说明是外人偷偷地潜入了冰城。
“雪豹离开有两个原因。”玉汝恒低声道,“那人竟然能够跟雪豹交流,便说明此人对雪豹很熟悉。”
“你是说此事关系到云轻?”江铭珏亦是反应过来,看着玉汝恒说道。
“恩。”玉汝恒点头,“也许是云轻出现了,也许是它有了云轻的消息。”
“那你要去找吗?”江铭珏小心地问道,他对于这位云轻实在是好奇的很,且不说黎穆染、子伯与莫悠尘对那人带着某种的敌意,就是如今,他们依旧无法释怀,更是将云轻当成了他们的威胁。
江铭珏转眸看着她,这话问得格外地小心。
“雪豹会照顾好自己。”玉汝恒这些时日一直将雪豹留在冰城便是为了训练它,即便遇到像申屠尊那般将它抓回去的情形,它也能够逃脱,故而她不会太过于担心,倘若它真的是去找云轻的话,那么,她只要耐心地等待便是。
“那……”江铭珏看着她,“云轻呢?你不去找吗?”
“他若出现,自然会来寻我。”玉汝恒浅笑道,“他见到雪豹,自然会知晓我是谁。”
江铭珏见她在提起云轻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得上扬,便知晓在她的心中云轻的分量是多么地重,他微微敛眸,掩去双眸中的黯然,他如今能够体会到黎穆染三人的那种落寞的心情,倘若换成他,在见证了她与云轻之间的感情之后怕是也无法释然。
玉汝恒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转眸看向江铭珏时,挽着他的手臂,“在我的心中你跟云轻一样重要。”
江铭珏转眸看着她,即使她说过这句话无数遍,可是他还是不相信地反问着,“真的?”
“恩。”玉汝恒点头,“小不点,云轻是云轻,你是你,你明白吗?”
江铭珏微微点头,随即将她揽入怀中,“我知道。”
“恩。”玉汝恒笑着点头,随即说道,“倘若你见了云轻,你便会明白,我对你们的心是跟对他是一样的。”
江铭珏在此刻突然有种不想让她再见到云轻的念头,不过是转瞬,他便觉得自己这种嫉妒心太过于可怕,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小雪,如果你真的是去寻云轻了,就将它赶快地带到我身边吧。
司徒墨离回到云尚宫,见申屠凌正在院中舞剑,他笑着展开手中的折扇,信步行至一旁的凉亭内欣赏着,申屠凌的剑法师承大骊最有名的剑师,剑法如行云流水,又气势如虹,正如他如今散发出的凌云之气一般,锋利无比。
他一个漂亮地旋落,干净利落地收起宝剑,拿过放在一旁的方巾擦着额头的薄汗,抬眸看向司徒墨离时,只是淡淡地笑道,“你还在担心边关?”
“如今她去了,我安心了不少。”司徒墨离潇洒地收起折扇,慵懒地靠在一旁放着的贵妃椅上,俊雅的容颜带着几分地担忧之色。
申屠凌随即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径自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将宝剑放在一侧,抬步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一阵清风吹来,一旁的牡丹花瓣随风飘起,缓缓地落在了他的脚下,沾染在他的衣摆上,似是绣在上面栩栩如生。
“申屠尊要动手了。”申屠凌笑着放下杯子低声道。
“先动手的是谁?”司徒墨离双眸微眯,笑得甚是邪魅。
“难道不是一起动手?”申屠凌侧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笑容间多了几分地凌厉。
“也许。”司徒墨离淡淡地笑道,“不过,两人若是一起动手,那还不如其中一人隔岸观火。”
“那就要看小玉子要对谁先动手。”申屠凌放下茶杯,起身拿起宝剑抬步踏出凉亭。
司徒墨离并未跟着离开,依旧躺在贵妃椅上,神态自若地噙着笑意,“那便看小玉子究竟对谁狠一些了。”
申屠凌自然是听见了他言下之意,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地冷笑,迎面吹来无数地牡丹花瓣,衬托的他那华贵的气质越发地尊贵傲然。
南风国,秦玉痕卧于软榻上,如云般的墨发倾泻而下,只用一根墨色的绸带松松散散地束着,一身暗红绣着桃花的华贵长袍散落在身旁,他狭长的双眸微眯,嘴角噙着独有的冷笑,越发地妖冶鬼魅。
斐然知晓上次中毒一事彻底地惹怒了秦玉痕,故而他看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三皇子,不过是淡淡地垂眸,显然,胆敢暗害秦玉痕的人,他定然是会让那人生不如死。
“三皇兄如此大礼,孤可受不起。”秦玉痕薄唇微勾,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只是那笑容却像是一道锋利的冷刀,话语间便杀人于无形。
“太子殿下乃是未来储君,臣敢有不敬?”三皇子心中一阵冷寒,虽然对秦玉痕不屑一顾,可是,却不得不低头。
秦玉痕冷笑一声,双眉微挑,“哦?”
三皇子却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跪在地上噤声不语。
秦玉痕看向三皇子,他是个极为聪明之人,懂得能屈能伸,却少了大皇子那份骨气,即便输了也不会有遗憾死得坦然,而三皇子自知事情败露,却还想着如何转败为胜,宁可对他卑躬屈膝,也不敢冒死一战,可见此人的心机颇深。
秦玉痕不过是淡淡地看着他不发一言,而三皇子也不出声,烈日炎炎下,那日头照得人发晕,三皇子额头滴落下豆大的汗珠,却还是忍耐着。
斐然不禁对三皇子也暗暗佩服起来,俗语有云,宁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三皇子却是个懂得的审时度势的小人,他可以在此刻对你卑躬屈膝,却也会在抓住一点翻身的机会时反击,而将你彻底地击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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