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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嘛,哪有电视上说的那么紧张?关键是路熟。常乐得出刑事侦察学的一大结论。不cāo心跟丢了人,常乐就放心听然然姐说话了。
“其实吧,社会与人一样。任何人都有真善美的一面,也有假恶丑的一面。一个人如果真善美占主导位置,那么人们就说他是好人。如果假恶丑占主导位置,人们就要骂他是坏人。关键在于自我约束的程度,在于各自心里美好的阳光的东西多些或少些。”
两个女生轻松地跟踪,轻松地聊着天。但这样的聊天方式常乐不太习惯,她对张秋然说:“然然姐,你别说那么玄乎好不好?我吧,喜欢直来直去,简单明白的说话。”
张秋然觉得这个常乐有点意思,呵呵笑着说:“好吧,我们来点简单的。刚才我们说的是社会光明还是黑暗吧?我说呢,光明或黑暗要看你带着什么样的心态来评价。比如吧,有两个人去参加一个宴会。他们迟到了,桌子上只剩了半瓶酒。一个人跺脚说,哎呀,真倒霉,只有半瓶酒了。而另一个人却说,嘻嘻,真好,还有半瓶酒。
所以说啊,心中充满阳光的人看什么都是光明的。尽管看到的景象与别人一样。你说呢?”
波罗乃兹进了一条小巷停下来,车上的人进了旁边的一座平房。张秋然将车停在小巷对面大约五六十米的地方,关闭车灯,与常乐在车内悄悄的说话。
曾大有在离王绍洋家大约一站路时,又一次坐到马路牙子上。他要好好思考,见了王绍洋的面怎样与他说话。王绍洋可是出了名的滚刀肉,油盐不侵水泼不进还翻脸不认人。
一个中年妇女骑着自行车从面前路过。曾大有认识,这是王绍洋老妈。这女人柔柔弱弱,怎么生个儿子是那样的凶狠恶毒呢?不过这娘们一点不显老吔,听说年轻时就是大美女一枚。王绍洋这小子哪天倒了霉,他老妈倒是可以接我家来照顾,呵呵。
王绍洋的老妈走了。段时英自觉地马上脱衣,免得他们又是大喊大叫。她的动作很慢,每脱一件衣似乎都要用尽她的力气。王绍洋也不催她,他认为看女人脱衣也是一种享受。
段时英先将棉袄脱下叠整齐放一边的椅子上,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现在落这般田地也改不了。再脱下毛衣毛裤,也是叠得整整齐齐放棉袄上面码好。脱套领毛衣时弄乱了她的发髻,几绺头发散落下来。
套领的棉毛内衣再次弄乱了段时英的发髻,长发完全散落到浑圆的肩头。上身就只剩一件胸罩。老式土气的胸罩兜着一对硕大,仿佛有点不堪重负,仿佛马上就要爆炸。段时英听到了这伙人咽口水的声音。声音很大,也毫不掩饰“咕隆、咕隆”。
段时英的胸因下垂一点也不好看。王绍洋们是经常可以看到的。每次看到,他们身上的荷尔蒙都忍不住翻腾。也许是他们的审美观与别人不同吧。
段时英没有解开胸罩,而是慢慢脱去棉毛裤。中年妇女的腿没有年轻女孩那样笔直修长,段时英的大腿丰腴柔软缺乏美感而又极其xìng感。粗白的大腿上有一块巴掌大的青瘀,这是刚才摔倒时留下的。雪白的大腿,青sè的瘀痕是那样的醒目。
将这些长衣长裤都叠整齐码到棉衣上去,又将自己带来小包也放上面。包里面是一卷卫生纸,王绍洋他们是从不准备清洁用品的。
段时英双手伸向后背,解开胸罩的纽扣与吊带。她并没有取下胸罩,而是双手捧着胸慢慢躺到那木床上。双手已从胸部移开,软软地搭在木床两边。双脚也搭着床沿,将两腿尽量张开。松松地搭在胸口的胸罩遮不住她的那对硕大,颤悠悠地似乎随时要向胸外滑落。下面是薄薄的肉sè内裤,神秘三角区露出隐隐约约的黑sè。
段时英遵守与魔鬼的约定,将自己做为祭品,以换取父亲与丈夫的生命保障与zì yóu。这木床就是段时英的祭台,她每次都是在这儿将自己献给魔鬼。
哪家邻居的音响里正放着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音乐歌颂着男女之间纯洁的爱情,述说着一对男女为了爱情对封建礼教的誓死抗争。
同样是人类两xìng之间的事,有美丽也有丑陋。一对蝴蝶jīng灵的xìng升华成隽永的美丽,演绎出了千古绝唱。眼前的五男一女的xìng只是**与器官。
魔鬼墨菲斯托多少还满足了浮士德的很多愿望,最终还有天使来拯救他。王绍洋这些人只给了段时英一个念想与威胁,而又有谁来拯救她呢?
优美而又缠绵的音乐,穿越空间穿透墙壁在这间客厅里回响,环绕着此时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的段时英。强大的乐队展示着恶势力的黑暗与强大,小提琴柔弱缠绵而又坚强不屈。段时英反抗了吗?她想过反抗吗?
胡斌掀开胸罩,雪白的硕大衬托着顶端的两粒紫黑。王绍洋用小刀挑断内裤的松紧带然后撕碎,女xìng神圣的三角区再也不神秘,而是毫无遮掩地暴露给这五个男人。这是保留节目,每次都是这样。
段时英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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