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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真诚的为你感到担心,并为你向上帝祈祷!”
张秋生扁扁嘴,说:“你还是为自己祈祷吧!我有什么可怕的?我是未成年人,杀人也不判死刑。而你呢?亲爱的琼斯先生,您在中国期间干了些什么?不过,我向您保证,如果您被判服苦役,我会不定期的去探望您。说不定会带给您一块巧克力。”
琼斯拍了一下脑门,光顾着高兴jǐng察主要不是找自己。忘了即使是找张,也要牵扯到自己。万一再扯出更多的什么——。说不定还会刑讯。听说有什么老虎凳,还有灌辣椒水?
琼斯带着严重的偏见,又自己吓自己,已经有点轻微发抖了。张秋生感觉到了琼斯的害怕,轻轻问道:“你不想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诬陷我吗?”琼斯茫然地问:“诬陷?你说的是诬陷?”
张秋生说:“当然,难道你认为是事实?我们赌博了吗?”无赖毕竟是无赖,听了张秋生的话jīng神为之一振,连忙说:“没有,当然没有。众所周知,我们是在等飞机。哦,天啦!肯定是刚才划拳。对了,就是划拳让这该死的告密者听到了。可我们是在练习口语,不是吗?”
真是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与什么人说什么话。与无赖说赖账的话都不用窜口供。张秋生点头,又说:“你看,我身上没钱,你身上也没钱。没钱怎么赌博?不过,你真的不想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诬陷我们吗?”
琼斯一拍大腿,连说:“耶丝耶丝耶丝!我们身上没钱,没钱赌什么?那个,为什么要诬陷你?”
张秋生摇头叹气地告诉琼斯,有一次上厕所看到一个人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偷看隔壁的女厕所,一时正义感过剩踢了这人一脚。结果惊动了隔壁的女人,原来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nǎinǎi。而那个偷看女厕所的正是眼前这人。
张秋生如此这般绘声绘sè的胡说八道一通。看着他不断叹气,其实没有一点惋惜的样子。琼斯就明白了,反诬陷!
哈哈,这个办法好。你告密我,我诬陷你。你告密没证据,我诬陷也没证据。但赌博犯法却不太遭人厌恶,而偷窥却遭人鄙视。琼斯与张秋生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王保善说服jǐng察对外国人犯法要与国人一视同仁。jǐng察说服王保善,对外国人当然要一视同仁,但要遵守特别程序。双方缠杂不清,谁也说服不了谁。
是谁说过,无论怎样你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王保善所谓坚持对外国人犯法要一视同仁,出发点并不是出于强烈的民族自尊,而是要抓出躲在老外身后的张秋生。
jǐng察坚持要按特别程序办,也是不想惹麻烦。眼前这个人显得别有用心,他的举报不一定可靠,万一没那回事惹出的麻烦可是自己的。就此打马回朝?也不行,群众已经围上来了,现在就回去太也虎头蛇尾。我们耐心地解释法律,也许待会儿雾就散了,然后有家归家有庙归庙有鸡罩归鸡罩。
王保善恼怒异常,两个jǐng察光给他上法律课就是不动手抓人。特别让他气愤地是,那个小兔崽子满不在乎地与老外谈笑风生。
王保善突然一惊,大喊:“不能让他们窜供!他们趁机在窜供!”不等jǐng察们反应过来,王保善又大声逼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说!老实交待!”
张秋生蔑视地望了望王保善,又微笑地望了望jǐng察。意思很明显,他听jǐng察的。至于王保善,张秋生连脚丫都不夹他臭鼻子。你又不是jǐng察,凭什么要我回答问题?
王保善如此做派让围观的很多群众,特别是中国群众大为不满。袁老师与邢老师就大皱眉头。老王这搞的什么明堂嘛。你一个老师犯得着与学生这样较劲吗?
两个jǐng察中年纪比较大的一个问张秋生:“刚才你们说了什么?是不是在窜供?”张秋生反问:“我能不回答吗?”jǐng察肯定是说,不行,你必须回答。
其实jǐng察已经在递话让张秋生回了,他只要回答一个没有窜供就行。可是张秋生这样问,那jǐng察也只有一定要答案了。
张秋生抹鼻子,抓头皮,又挠痒痒,磨蹭了好一会才说;“这个,那个,实在不好意思说。说了会损坏我的大好形象。”
王保善又忍不住插嘴:“快说,别打算蒙混。”损坏你的大好形象?哈哈,可笑,你这个小流氓有什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