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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过他的话在领导耳朵里比屁还轻,没人理睬他。
另外孙一行去打听出发时间时,王保善含糊的说是红眼航班。其实是清晨五点的飞机,与红眼航班完全不搭调。现在全体学生都住在机场宾馆,以防明天来不及。
再就是,五联公司给这次活动提供了赞助。具体多少孙一行没说,张秋生也懒得问。五点的飞机,起码四点就要办登机手续。明天最迟三点就要从旅馆出发,两人没说几句话就早早睡觉。
第二天凌晨四点,张秋生与孙叔准时来到机场。办好登机手续、行李托运等事项,马上要过安检了。张秋生有点担心,不知道神灵们是以海关为界,不是以领空为界。先不过安检,吃了早餐再说。虽然飞机上有航空餐,可谁知道是何时才分发?
张秋生与孙叔还是到了肯德基,汉堡、鸡腿、果汁吃了一通,将身上的钱全部用光。吃饱喝足过就过吧。不管怎样这儿总是自家的神灵,有什么事应该可以通融吧?
那时的安检远没有九一一后那样严格。张秋生的行李早就送海关检过,与孙叔的一同打包托运了。他背一个差不多空的背包敞着羽绒服,大摇大摆的过了安检门。张秋生自己骂自己,我这是驴子放屁自惊张。
进了候机大厅,发现李满屯与孙不武正与三十来个学生在一起,原来他们早就到了。张秋生正想与他们打个招呼,就听见有人在叫:“哈罗,张!哈哈,我们又见面了。”
张秋生定睛一看,咦——,这不是在省城浮云机场遇到的那个老外琼斯么?这家伙身上的钱输光了没滚回老家去?
琼斯没发现张秋生的疑惑,依然亲切地大喊:“张,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哈哈,哈哈——。简直太高兴了。张,说老实话,我喜欢你。”
张秋生浑身起鸡皮疙瘩,张口就骂:“cāo,你这狗娘养的杂种。你还在咱中国到处骗?”
琼斯亲热的伸出大手要拍张秋生肩膀。张秋生肩头稍稍一斜让了过去,让他的脏手落空。
琼斯一点没觉得尴尬,依然亲热地说;“张,你应当看到,我是在为中美两国的友谊作贡献。对于你刚才的说法,我感到很伤心。”张秋生只当他是在放屁,偏过头去看了看跟在琼斯身后的一个女人。
这女人二十三四岁左右,整一个农村妇女打扮。外面套一件旧的黑sè呢大衣,里面是过时的女式夹克衫,还有领子已严重变形的高领毛衣。下面也穿的很臃肿,脚上是一双老头棉鞋。这样的穿着让人看不出身材怎样。脸上有很多黑斑。干枯的黑发随随便便用皮筋扎在脑后。
张秋生心想这老外别不是拐卖妇女?再仔细一看,这女人眼睛很明亮,雪白的牙齿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洁。整个气质明显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绝对不是农村妇女。
人们说女人都是爱美的,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打扮呢?如果她要稍微打扮一下恐怕也是个美女吧?那鹅蛋脸形,两边的酒窝,还有那挺直又有点俏皮的鼻梁。
琼斯见张秋生不理睬他,作出很痛心的样子耸耸肩,说:“你看,我这就回国去了。能在回国前见到你真的很高兴。那么,你呢?你去哪儿?”
琼斯见到张秋生真的高兴,不为别的,他想翻本呢!浮云机场咖啡厅他的损失巨大,让他差点上街去要饭。
痛定思痛,琼斯认真总结了失败的经验。归结起来有这么几条,第一当然是太轻敌。看着张秋生年龄小没把他当回事。其次在梭哈的过程中太冲动,一次下注太大。最后重要的是吃亏在那个该死的婊-子,那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身上。如果那天早上她没拿我的钱,最后翻牌肯定还是我赢。战术是不错的,底牌我也知道,就差那么一点点钱。这个该死的臭婊-子!
琼斯又后悔,当时没问张秋生是那里人。到得缓过劲来想找他翻本时,却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他。在离开中国的最后一刻竟然又遇上他。上帝啊!您是万能的,我真心地赞美你!
一个人在你手上输得倾家荡产,这个人见到你却高兴得不得了意味着什么?张秋生当然知道琼斯想翻本。身上只有几毛钱钢镚,无法满足琼斯的期望。幸好我去rì本他去美国,进了登机那道门就天各一方,此后再要见面估计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