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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乔叠锦这样的人而言,齐安之最为擅长的利益交换是没有用的,齐安之往长乐宫走的时候就在思考怎么样的以情动人。
乔叠锦有时候感性的很,齐安之虽然不敢苟同,但是不妨碍他利用这一点,在走到长乐宫的时候,齐安之已经想好对策了。
首先脸上就是面沉如水,想了想,又把用白玉冠束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弄乱了些,把挽好的袖口胡乱的放下,然后对一旁装木头人的高升道:“这样怎么样?”
高升努力抑制住嘴角的抽搐,然后委婉的道:“看起来确实狼狈了些许。”
齐安之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在进去之前,双手放到脸上,胡乱的揉了揉,让这个人更加的颓唐,高升面对自己主子自毁形象的行为,眼角都在抽搐,最后看着终于彻底满意的齐安之面沉如水的进去了。
乔叠锦还捧着那本诗经在读,战争的事情离她太过于遥远,她担忧也是无用的,倒是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最为关心的对象。
乔叠锦看到齐安之进来,没有注意到齐安之努力做出的形象,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齐安之应了声,然后一脸沉色的做到乔叠锦身边,道:“贵妃今日可好。”声音里还带着一股焦急。
高升在后面努力的再次的研究长乐宫的地板。
要说在皇宫里呆久了,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演戏,高升身为大总管,底下的小太监自然很多,他作为皇上身边的得意人,巴结的不计其数,见多了更多的人生百态,倒是皇上屈尊降贵的肯去讨好一个人,高升可是第一次见到。
就是皇后娘娘见了皇上也是小心的伺候着,皇上面对皇后也是温和的很,但是却没有面对贵妃娘娘这样的小心翼翼。
虽然高升觉得皇上这样的心其心可诛。
齐安之确实没安什么好心,虽然他觉得这次上战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他也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是这也是他第一次去战场,战场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齐安之心里也有些不踏实。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是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是也可架不住老天爷坑他,万一他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呢?
齐安之觉得除了皇位,也就让齐安之觉得遗憾了。
他在乔叠锦身上的费的心思比其他的妃嫔加起来还多,齐安之从来不是一个只想着付出不求回报的人,他想要的自然是付出的千百倍。
他在乔叠锦身上付出了那么的精力,自然是想是乔叠锦回报他千百倍的。
但是乔叠锦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齐安之心里那里很好哄的印象轰然倒塌,简直比任何人任何事还要棘手。
齐安之本身算不得什么好人,他要是真的不幸死在战场上,他宁愿乔叠锦为他伤心难过一辈子,也不愿意她安安稳稳幸幸福福的带着孩子过上一辈子。
齐安之心里闪过阴暗的心思,然后嘴唇张合,脸上欲言又止,齐安之无疑是个顶尖的演员,乔叠锦当然看不出齐安之脸上的破绽,看着齐安之为难的样子,以为这次战争上又出了什么问题,善解人意的道:“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齐安之当然不会辜负这样的好机会,伸手端过搁在红木小桌上的一本茶水,里面的水稍微有些烫,喝了也算很舒服,但是这杯水是乔叠锦用的的,齐安之的那杯水下面的宫人还没有上上来,乔叠锦犹豫的看了下齐安之额角凌乱的头发,最后还是沉默了,把手上的书小心的放到书上,顺手放上了一只书签。
齐安之似乎犹豫了下,然后才道:“朕恐怕要提前走了。”
乔叠锦:“是不是前线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安之面色难看,似乎不想说,乔叠锦睁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也没见齐安之回答,只能微微的移开视线,道:“不方便说么?”
齐安之微微的摇了摇头,道:“确实出了些事情,但是这还不是最为重要的。”
齐安之不说,乔叠锦也不能强逼着齐安之说,而且自从有了孩子,她的兴趣就已经偏移了,她更喜欢读一些医书,已经很少去看一些很沉重的史书了,对齐安之话里的书也不太感兴趣。
齐安之自然感受到了乔叠锦的意兴阑珊,转了个话题道:“贵妃肚子的孩子也有四个月了。”
乔叠锦点了点,面色慈爱。
齐安之也是一脸的慈爱道:“朕曾经说过朕希望贵妃生个公主,她一定是朕的掌上明珠。”
乔叠锦也恍然记起了齐安之说过的话,只不过那话过了太久,而且乔叠锦根本没有放到心中,所以只是依稀的记得确实这段剧情,但是具体是什么就忘了,只记得大概。
乔叠锦道:“臣妾也希望是个公主。”
齐安之一怔,妃嫔倒是都希望生个皇子,没想到乔叠锦会这样的接话,齐安之只好自己接下去,道:“现在朕倒是希望贵妃生个皇子。”
乔叠锦微微诧异的看了一眼齐安之,道:“为何?”怎么会改了主意?齐安之可是不缺儿子的。
在乔叠锦心中,不论是男是女,都是她的心头宝,她会努力的来爱她,但是她还是希望这个孩子是女孩,都说女孩是母亲贴心的小棉袄,她总是希望有一个和自己眉目相似的女儿,以后穿着相似的出去,怎么想就觉得幸福的很。
齐安之:“如果朕不在了,皇子可以保护贵妃不受欺凌。”
乔叠锦眼睛瞪的更大了,她的脸小,眼睛也大,现在瞪大了起来,稚气未脱的脸上意外的可爱,齐安之忍住摸上去的冲动道:“朕要去北疆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的回来。”
乔叠锦这才意识到齐安之要去死人的战场了,那里每天都在死人,而且是成千上万的在死,想到曾经看过的几场惨烈的战役,乔叠锦忍不住的伸出手拍了拍齐安之道:“皇上会没事的。”
乔叠锦本来想说皇上定吉人天相这样的吉祥话,又觉得这样太没有诚意了,思忖了下,努力让自己的脸变的严肃,道:“皇上去战场不是和一般的战士一样战斗在最前线的,皇上只是在阵后坐镇指挥,军营向来守卫严密,敌人偷袭的可能微乎其微,皇上一定不会有事的。”
齐安之:“·····”这话乍一听什么也没错,但是怎么回味起来就觉得不太对劲呢。
只是他来自然不是想听这种漂亮的话儿的,就反手扣住乔叠锦欲缩回去的手,道:“朕就怕万一。”
高升这次更加的用心的研究地板的图案了,只觉得这花实在精妙的很,他怎么看都不会腻,如果他还没有头昏眼花的话,他好像刚刚还听到皇上胜券在握的样子和众位大人分析战况,把战术都演练了遍。
现在听着皇上自己唱衰自己,高升只恨自己多长了这两只耳朵。
乔叠锦也觉得是这样,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就算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成功,最后还是有百分之一的机率会失败的。
有时候确实是要看运气的。
乔叠锦看着齐安之难得的无精打采的样子,心想,皇上也是未满二十四岁的年轻人,这样的人要上前线,对什么都有些不确定是难免的。
只是这样的心态上战场实在不太好,乔叠锦蹙起了眉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齐安之的苦肉计。
齐安之也觉得他好像打错了算盘,乔叠锦的思维明显不跟他同一个轨道。
他是想让乔叠锦意识到,他这次上战场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连带着对以前的某些事情都大化小,小化无算了最好。
都说,东西是旧不如新,人不如故,乔叠锦就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齐安之明明的察觉到,乔叠锦怕是还记恨着容木槿死去的事情。
齐安之觉得这个疙瘩不解开,估计乔叠锦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这让齐安之觉得扼腕的很。
而且齐安之努力让乔叠锦意识到,朕是你丈夫,你没有丈夫,以后你就是寡妇了,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没有人给你出头,你要记着朕的好,忘记朕的不好。
最后在朕走后,要好好的想着朕,
等朕凯旋归来的时候,前嫌尽释,就是不幸死了,她也记挂着朕一辈子。
这才是齐安之想达到的理想目标,但是乔叠锦明显没有想到这个方面。
乔叠锦几乎是被齐安之圈养起来的样子,饭来张口,衣来张手,连琐事都不用操心,她只要想着自己的每天怎么过最为舒服就好了。
人情世故一知半解,齐安之最爱她这种样子,但事情都是有两面性,乔叠锦没有经过什么大的磨难,容木槿死去的那一次或者让她警觉了些,但是接下来好像后宫再热闹也燃烧不到她身上的一样,她自然游离其外。
在她意识里,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现在是靠着齐安之才活的这般舒坦。
只能说齐安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乔叠锦被乔夫人娇着养,凡事不粘手,到了后宫也几乎不做什么事情,她家境优渥,换句话说,她靠着自己的嫁妆也是吃喝不愁的。
所以,对乔叠锦来说,齐安之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不过,现在还多了一个身份,他是她孩子的爹爹。
齐安之也察觉到这是一个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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