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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之:“谁说的,朕说贵妃酿的酒就是极好的。”
乔叠锦醉意又浓了些,脸上还是淡淡的薄红,嘴唇却不由自主的上卷,另一种手伸到桌上,手肘支了起来,托着桃腮,有些宽大的袖子落了下来,露出皓白的腕子,齐安之努力给自己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眼睛却努力往那里瞥,这种时候确实有些考验他的意志力了。
美人在前,还是他的女人,他却要努力抑制自己的‘兴趣’,齐安之口干舌燥的拿起一杯酒一口气灌了进去,齐安之默默的移开视线,心道,来日方长,今日的一切总有找回来的时候。
乔叠锦嘟着嘴喃喃道:“玉液、瑶液、王酝、琼浆、流霆、清风、玉髓、玉醋、碧光、琼波、千日春、延嘉”
齐安之几乎可以确定这全是酒的名字,终是忍不住的站起来,挪过小几,走到她身边,看她整个身子有些歪斜的支在桌子上,另一种手上的琉璃盏摇啊摇摇啊摇,满满的一盏只剩下半盏了,遂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琉璃盏,笑道:“朕不知道朕的贵妃居然是个小酒鬼。”
乔叠锦下意识的反驳:“我才不是--------”
齐安之符合道:“不是,不是。”打量了一下四周,寥寥的几个宫人全都低眉敛目的站在一边,齐安之压低声音道:“全都下去。”
宫人无声的行了一个礼,悄悄的退了下去,齐安之半搂过她的身体,趁着这一会功夫,乔叠锦又喝了两杯,这让夺过那半盏的齐安之有些郁闷,按住她拿下一杯的手,有些克制的道:“酒多伤身,不能再喝了。”
乔叠锦有些迷糊的看过去。
如果说眼睛刚刚是碧水秋波,现在就是芙蓉泣露,极清又极艳,黑曜石的眼睛渗出点点湿气,蝶翼般的睫毛上都染上了两滴露珠,忽闪两下几乎都能让齐安之丢盔弃甲,等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眼睛之后,齐安之丧气的发现自己的自制力正在土崩瓦解。
当一个永远高傲冷淡的人偶尔露出妩媚艳丽的一面真的让人受不住。
齐安之忍耐道:“不要这么看着朕。”否则朕不敢保证能够自始至终的君子。
其实齐安之根本没有吃素的想法,只不过有个崇尚于精神愉悦的乔贵妃真的让人受不住,以往乔叠锦在床上隐隐的抗拒齐安之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她羞涩,而前段时间的情绪爆发,让齐安之意识到这位贵妃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搞,又细细的回想了下以前相处的细节,不难发现,在他要求床事的时候,她眉目间的厌烦。
齐安之心道:朕就先忍着。
当然齐安之没有忍到死的打算,暂时的后退一步不过是为了以后的前进百步,如果他这暂退的一步达不到理想的效果,他自然不介意直接的强取豪夺。
这才是真正的齐安之,而现在他却发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这样妩媚绮丽的贵妃不知道何时再能看到,真的是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而理智又告诉他,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好不容易又有点进步,这一下又打回原形怎么办?
齐安之脑子里正在苦苦的挣扎,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强制性的把琉璃盏弄远了一点,乔叠锦迷迷糊糊的喝不到酒了,就有些不高兴,道:“我讨厌你。”
孩子气的不得了,齐安之忍不住笑了下,把她两只手都拿过来,让他靠在他的颈侧,嘴角对着她的耳垂,道:“好,贵妃说说,你为什么讨厌朕?”
这种时候好像正是套话的好机会,齐安之灵机一动,脸上还是不露声色。
乔叠锦不高兴的想要挣扎下,力气本来就不如齐安之,现在喝了酒,更是全身都软绵绵的,动了几下就放弃了,道:“好多好多的地方都讨厌。”
齐安之脸一黑,嘴上仍旧循循善诱,道:“那举了例子说说看。”
乔叠锦有些头疼的闭上的眼睛,头在他颈侧一晃一晃的,似乎在思考怎么说,然后娇声娇气道:“我怕疼。”
齐安之莫名其妙,然后他听乔叠锦不满的道:“每次你都弄得我好疼。”
齐安之:“”齐安之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或者出现幻觉了。
乔叠锦接着打击齐安之道:“每次都疼,尤其是第一次,所以我讨厌你,和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一点都不快乐。”
齐安之立刻转移了目标:“书?”齐安之有些扛不住了,他真心想不出一脸冷淡的乔叠锦拿着春、宫、图看的样子。
乔叠锦勉强‘嗯’了声,接着抱怨了几句,然后乔叠锦有些傲娇的抬高了下巴,不过由于位置的关系,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的傲气,只剩下软绵绵的可爱,嘴角擦过齐安之的下巴,接着软乎乎的道:“如果你不做那种事情,本宫就勉强原谅你。”
永远不做?
想都不用想,齐安之都不会答应,他哄着她不是为了吃一辈子素的,齐安之却觉得自己遭受了难以言喻的打击,这种事情被女人嫌弃无论是谁都会自尊心碎成渣渣,更可况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他都忍不住质疑了,难道他的技、术真的很差?不过没见其她人说疼呀,不过转念一想,恐怕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事情,并且嫌弃他。
除了-----------
怀里的他。
齐安之觉得自己的今天的笑容实在快要挂不住了,乔叠锦还没完:“也不对呀,我好像嫁人了”
齐安之:“”
乔叠锦苦恼的皱起眉头,齐安之叹了一口气,抚平她的眉头,道:“今晚绝对不疼,试一试好不好?”
知道了症结,好不好办?
乔叠锦有些傻傻的看着他,没有说话,齐安之打横抱起她来,轻声安抚:“你说疼,朕就停下来好不好?”
乔叠锦终于道:“好--------”拖长的尾音和浓重的鼻腔音昭示着她现在还处于醉酒状态。
层层的纱帐落了下来,摇曳的灯火把灯罩上的美人图映的仿佛活了过来一样,被扔在了桌上的琉璃盏里的酒发出隐隐的冷香,而纱帐后面逐渐传来隐隐甜腻的呻、吟。
齐安之含笑的声音也低低的传了过来:“这里,舒不舒服?”
上挑的尾音带着旖旎的j□j,让人忍不住的脸红耳赤。
然后有些蛮横却却不忍人讨厌的女声娇声娇气的道:“痒,不要碰----------”
然后最后的声音被吞没这口舌的相濡以沫里,唇齿间淡淡的酒味和香气让齐安之欲罢不能,唾液的交换丝毫不惹人讨厌,甚至让人迷恋。
等到身下的美人有些喘不过来气的时候,齐安之才松开,顺着修长的脖颈落下点点的吻痕,优雅纤细的锁骨让唇齿流连忘返。
乔叠锦眼睛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睫毛上沾上了更多的水汽,脸上的薄红逐渐蔓延,脖颈上都是薄薄的一层胭脂,漆黑的长发早已经散了开来,在青碧的锦缎上活、色、生、香。
齐安之隐隐笑了声,接着又重新吻上了她的眼睛,把渗出的泪水全都吞了下去,齐安之最爱的就是这双眼,就像诗人笔下的烟雨江南,不论春夏秋冬还是晴空雨雪,都让人看着欲罢不能。
衣衫早已经凌乱,齐安之却不急着全都褪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松松垮垮的中衣的系带,唇齿不断挑弄着醉美人的情、欲。
这种时候正是要慢条斯理的享受才是。
齐安之声音里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情、欲:“不要哭,朕舍不得。”
乔叠锦软绵绵的发出猫一样的叫声,优雅白皙的脖颈上扬,再次送到了齐安之唇边,齐安之再次笑了下,轻轻的吻了吻乔叠锦的嘴角,又咬上她的脖颈,含糊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慢慢来,不要急。”
夜还长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偶觉得偶写的好香艳·······偶奋起了,最近更新字数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