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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学了两种而已，她弱水不乎。
北长老意味深长地看着素妍，不经意间与她目光相遇，素妍速地别开视线，再不看他。不知为何，素妍总隐隐觉得，北长老似发现了什么。
叶琰很出了“阵”，众人走到山下，北长老大声道：“第五局，布阵，弱水胜。”
北长老扫视众人，只见女弟子们个人喜逐颜开，北长老又道：“按照过往规矩，胜一方可以提出一个合理要求。”
素妍走到中央，对北长老与六道长抱拳，朗声道：“弱水只此一个心愿，但愿从今往后，凡鬼谷女弟子可以婚姻自主，有父母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父母者或尊师父之令，或自主婚姻，若本人不愿，再也无人可以强求……”
北长老冰冷面容此刻才有了一分暖色，大声道：“我会将弱水心愿转告宫主，并修改门规。从今往后，我门女弟子若非本人愿意，再无人强求婚嫁。”
过往，本门出生女弟子占有优势，而今孤女身份女弟子是和她们一样了。
小蝶等女弟子欢欣鼓舞，这几年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众人散去，一干女弟子围着素妍，说说笑笑，大家谈论都是这两日比试事儿。
这一日，大家都很开心，邱道长特允女弟子们欢庆一日，小蝶、滴翠等人商量着如何为素妍送行事，比试结束，素妍也要离开了。她们听五绝说过，当初答应过素妍长辈，她及笄之前允她下山。
而这日午后，有人已经收拾好行装，正准备下山。
叶琰站左护法所居小院花厅里，佐怒天昨日夜里一直回忆素妍拿着大笔壁上用内力刻字情形，这样功力，没有至少三十年根本做不到，而她不过是十五岁少女，纤细柔弱，怎么看怎么不可能。
“师父，我要下山了。虽然有师叔父相助我父王，他暂时无忧，可师叔公只愿保全性命，不肯出击。还请师父恩准，这次落输，徒儿有错，待北齐大定，徒儿定当上山向师父请罪。”
佐怒天抬抬手臂止住叶琰话，道：“此事不怪你，只怪我轻敌，以为她一个小女娃难成大器，却未想到，她是如此深藏不露。我查了三年，也没江南查出她身世，只知道她是五绝从江南带回山上……
弱水琴艺、书法、棋艺，是一早就有，她书法就连殷师弟也极是喜欢。这事可真是古怪得很，罢了，罢了，再过几日，她亦要下山，听说当年五绝答应过她父母，她及笄之时，放她回家与父母相聚。”
“此次，徒儿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师父，请受徒儿一拜！”叶琰跪下双膝，重重磕了几个响头，然而黯然起身。
佐怒天道：“此次下山，以后就不要再来了。我若有事，自会派师兄弟通晓于你。下山去做你该做事吧，为师不送你了，临行前，再送你一件礼物。”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叶琰接过，但见蓝黑色封上题写着“卫青兵法”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