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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对武功一时无法入门,对那些复杂阵法,是难以弄懂。“师叔,我会用心学,你饶过二位师姐,我用心学,求求你了。”
邱道长垂眸看着素开,厉声道:“七日后,若是你再无进步,贫道就罚她们五十大鞭。”
素妍回头看了看二人,再这样打下去,只怕会伤得很重。“请师叔饶过她们。”
“看你们小师妹面子,就暂且饶过你们。再不用心教,重惩不怠。”
小晴与素妍扶了小蝶、滴翠回去,褪开衣衫,后背都是累累鞭痕,触目惊心,鲜血淋漓。
本有此门规,师兄、师姐传授师弟、妹们,传艺者不用心,便会受到重罚,同样,学者不用心,也会被罚。
五绝不,邱道长不会鞭笞素妍,她只能教训小蝶与滴翠。
素妍为小蝶上药时候,小蝶因为疼得厉害,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滴翠也被打得去了半条命,素妍道不清是自责,还是愧疚,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为什么?
明明是她无进步,却要罚她们。
是她连累了二位师姐,她哭着冲出了房间,站院中桃花树下,放声大吼。
小晴静默地跟随其后,“小师妹,这就是鬼谷宫规矩。师父和师伯一直希望我们可以出息。多少年来,外人以为鬼谷宫神秘莫测,可没人知道,本门里,左护法、长老和几位道长师伯,他们其实是看不起女子。
我们三个都是自愿要来教导师妹,你也看到了,我们三个都不小了,如果不来教师妹,左护法就要从我们师姐妹里挑去配人。”
素妍听到这儿,这是本门女弟子,怎么感觉像是右相府里丫头。就算是丫头,与主子处得好了,还能有个好去处。
“就连师父也决定不了我们命运。到时候,我们命运都握左护法、长老手里。他们让我们嫁给谁,我们就嫁给谁。鬼谷宫山下往南三里地,有一个鬼谷村,那里住都是鬼谷宫前辈后人,亦有因打擂失败导致身体有残,或曾于本门有功负伤无法再效力,移居鬼谷村,我们要配就是那些人……
小师妹到后,大家都知道你是五绝师伯弟子,能教你绝技是我们荣幸。这些年来,五绝师伯一直各处行走,一直想挑个得心女子承继衣钵。虽然其他师伯与师兄弟私下有议,嘲笑五绝师伯眼光,可我们都知道,你是和我们不同。五绝师伯和我师父,都对你寄予厚望。因为……只有你才能改变我们鬼谷宫女弟子命运。”
素妍不明白她话里意思:“为什么?”
小晴望着夜空,明月还是那样亮,可转眼间,她已经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少女。“鬼谷宫建门初,都是男子。后来,第二代掌门就发现一个问题,本门子嗣难以承继,破例收授一批女子入门。待得她们大了,就将她配给本门隐居鬼谷村中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