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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若不是被手里的针微微扎了一下,她恐怕又会想起南木夏熙死的时候那不甘的目光了。
上官妙琳与南木夏熙长相相似,连死法都出奇地一致,这两个女子都是太上皇所爱过的,生平都是同样的令人唏嘘。
最美丽的女人?不是连带着与她们相像的自己也给夸了,可是这美貌又有何用?
谁言自古红颜皆祸水?生了这样的容貌,惹來了几个男子的争夺,然后互相厮杀。可以说,很多时候若萤真的无端地就觉得自己早该改变这样的状况。
更早一点的时候,还未第二次遇到訾衡,她就该在浮花宫和启印來个先斩后奏。可若是那时候就成了亲,只怕启印也活不到现在了。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真的就是冥冥注定?
“娘娘也是极美的,奴婢这一生怕是不能再见到比娘娘更美的女子了。”舞止沒见过上官妙琳,便直接地说了这话,那语气自然而又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俏皮
。
“你这丫头倒是嘴甜。”笑着微微摇头,打趣了舞止一句,目光还放在手中的针线之上。
这一针一针细细缝來,心里也说不出是个怎样的感觉。
“放眼后宫之中,倒是也真找不到一个能和娘娘的姿色相提并论的人了。”小柔低低地嘀咕了一声,俨然是下意识地出口,沒想到太后那一层去。
听到的舞止敛了笑意沉默不语,而若萤则不急不缓地柔声道:“太后娘娘的举止风情,端庄威仪,恐怕本宫这一生也学不來。”
只一句夸奖,便不动声色地将小柔那句话给略了过去。也怕小柔说的这话再被第四个人听到,到时还真的说不清。
她不喜在背后嚼舌根子,但是站在客观角度听点八卦那是十分可以有的。
“娘娘说得极是。”二人异口同声说道,说完不觉对视一眼,又都吃吃地笑了几声。
其实很多时候在若萤面前不必太过认真,她向來都不会在皇上面前多说一句话,至于舞止也看多了宫里的争斗,自然不会去主动招惹是非。
加上现在夜雪还在随军,又是一个不知道会惹什么事情的主儿,她们说话自然得小心一些。
补上了最后一针,若萤将那战袍举高了些许,看着自己缝出來那一条明显的痕迹,心里有点发虚。这么多年以來她从未做过针线女红,在现代的时候最多也就缝过扣子,能缝成这个样子已经是不错了。
“你们说,这战袍皇上他还会再穿么?”看了那战袍片刻,终究还是有些沒底地问了出声。
“皇上自然会穿,这可是娘娘亲手缝的!”一道熟悉的声线出现在大帐之外,细细听來才知是瑞儿。
瑞儿回來了!
“瑞儿!沉谷,你们快些进來,好些日子沒见你了。”门外站了两个武功极高的人,想必也就是她们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