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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竟然内有乾坤,醇厚的酒液见过空气发酵出更加浓烈的香气,只有识酒的知音才能察觉,再尝一次就醉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人尝酒,还是酒勾人。
祁沣的呼吸急促,看着被自己折腾的起起伏伏的妻子,心悸又咬牙切齿。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等待检阅的替补,究竟能不能被芙蓉勾选中还是未知,哪怕他现在让他这么愉快,没准还是选不上,一想到以后骆丘白可能还会对其他人袒露这样一面,祁沣就无法忍受,目光赤红,疯了似的顶进去,像是恨不得顶进他的胃里。
“啊……太……太深了!祁沣……”
骆丘白呜咽一声,石更物已经闯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他头皮发麻,混乱之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舒服吗,嗯?你想要的是不是只有我?”
祁沣密集的戳着,手指按住骆丘白试图捂住嘴巴的手,低下头用舌头拨弄着他的RU==尖,用力的吸口允,像是笃定要在里面吸出来点什么。
“嗯啊!你别吸了……操,疼死了!”
骆丘白使劲摇晃,手掌在祁沣的按下挣扎,却死活挣不开他的束缚,身体里的岩浆掀起了巨浪,眼前一片昏黑,他觉得自己被活活烤焦了。
“快点回答我!你是不是只对我才浪成这样?”
祁沣眯着眼睛,目光凌厉,看他不回答,咬着牙把自己抽了出来。
骆丘白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好不容易把祁沣吃进嘴里,这会儿刚要攀到顶峰就被强硬的拽下来,身体涌出巨大的空虚,比之前还恐怖的热量让他焦躁的来回晃脑袋,咬着牙红着脸,自暴自弃的点头,“是……是!只有你,我只对你……对你浪……”
祁沣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接着更加分开骆丘白的腿,把他狠狠地贯==穿了。
骆丘白睁大眼睛,这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高高的扬起脖子,露出了凸起的喉结。
肩胛骨向后展,中间形成一条深深地线,无声的媚像蒸发酒,在温泉池边氤氲开来,勾的祁沣口干舌燥,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在怀里,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突然改变的姿势,让硬块进得更深,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全身的热浪汇聚在一起,在被戳到身体里那最脆弱的一点时,陡然爆炸,火热的碎片涌进四肢百骸,刺激的他猛地蜷缩。
陡然紧致的禾必处,像层层叠叠绞在木主身上绳子,一圈一圈的把他缠住,接着在一刹那间同时收紧,祁沣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接着再也控制不住,顶在深处猛地喷==发了出来……
灼==热的稠液涌进身体里,带着一股冲力,打在壁上烫得骆丘白一个哆嗦,跟着也身寸了出来。
在身体里盘旋了许久的热浪终于偃旗息鼓,祁沣慢慢的在里面磨着,一股清凉的感觉钻进两个人的身体里,骆丘白累得几乎虚脱,下巴搁在祁沣的肩膀上,大口喘着粗气,享受着巅峰过后余=韵,一时没有睁开眼睛。
脑袋里像被搅浑的浆糊,一时没法思考,骆丘白仿佛听到了骨骼发出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就一把锁找到了钥匙,在身体被打开的一刹那,脑海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钥匙的每一个纹路,每一个棱角,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胸腔里的五脏六腑都像是为了这把钥匙而特意改变了形状。
除了肚子还古怪的发着热以外,骆丘白全身的高热总算是平息下来,连精神都比刚才好了许多,要不是因为股==间的异物感太过明显,他都快忘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时,两片炙=热的嘴唇突然落下来,拉回了他的神智。
“不许走神!”祁沣不悦的瞥他一眼,自己这个丈夫还在眼前,妻子就敢胡乱走神,这不是刚才故意勾引他的时候了?
紧紧的盯着骆丘白,他心里有些许的不安。
看这芙蓉勾也没有什么变化,这样到底算不算达成了锁钥之契?
看着祁沣潮红的两只耳朵,骆丘白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磨蹭着祁沣的大家伙,垂着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说,“那个……你还干得动吗?我好像……又有点想要了……”
他很诧异自己这一次竟然没有因为剧烈的情==事而累到虚脱,反而更加舍不得离开男人,甚至一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和英俊的脸,身体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但是现在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再把男人从头到尾吃一遍。
情==事过后的芙蓉勾带着还没消退的媚,慵懒的声线丝丝缕缕的飘在耳边,让祁沣一下子又有了反应。
他狠狠地瞪了骆丘白一眼,耳朵潮红,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把他按倒在地,又一次顶了进去,在骆丘白笑着的惊呼中,用实际行动告诉妻子他到底行不行。
两个人颠来倒去的折腾了很久,胡天胡地的又说了很多不找边际的话,骆丘白从没发现自己这样渴望过祁沣,即便是身体的热度已经散去,记忆深处还留着那份欲罢不能的快==慰,让他食髓知味似的,彻底破罐子破摔。
本来祁沣就拒绝不了炉鼎的邀请,更何况芙蓉勾的声音简直要了他命,两个人就像脱离了现代文明,躲藏在山林深处的肆意交又欠的野兽,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也忘记了周围到底有没有人,眼里只剩下彼此。
等到两个人都腿软脚软,再也身寸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祁沣硬邦邦的坚持要给骆丘白洗澡,脸却始终古怪的红着,被骆丘白笑着指出来之后,就暴躁的一拍水面,说骆丘白不仅色盲还有夜盲症。
骆丘白知道他脾气古怪又别扭,偷笑着没再吭声,等到泡过温泉,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抬起来的时候,两个人这才想起来要回宾馆。
一番胡闹下来,两个人的衣服都脏的不能穿了,骆丘白身上那件红色的戏服更是被祁沣撕扯的成了碎布条,只能勉强的挂在身上。
骆丘白瞪了祁沣一眼,露出一个“都怪你”的表情。
祁沣面无表情的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冷哼一声道,“你觉得我买不起这件衣服?”
重点错乱成这样,骆丘白也懒得再跟他回嘴,脱掉已经脏了的戏服上衣,光着上身说,“现在大半夜的虽然不会有什么人了,但是咱俩还是分开走比较好。”
“你就打算这样回去?”祁沣冷冰冰的扫他一眼,你有没有一点做妻子的自觉,光着身子的样子只能我看,难道你不懂?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穿着女装回去吧,万一路上碰上个人,再以为我是鬼怎么办?”骆丘白笑了笑,把戏服卷起来拿在手里说,“你先走吧,我二十分钟之后再走。”
祁沣不悦的皱起眉头,把刚刚脱掉的衣服就要脱了下来,露出一身结实紧致的肌肉。
骆丘白赶紧把目光挪到一边,避开美色==诱惑,没好气的说,“我跟你说正事,你又把自己脱光了干什么?”
祁沣不搭理他,把自己的衬衫扔在骆丘白头上,冷冰冰的说了俩字“穿上,一起走”。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撇了撇嘴,“都是男人凭什么,你可以光着,我就不行?”
说着他把衬衫递过去,“你的衣服你自己穿,我就这么回去。咱俩要是这副尊容被人看见,明天就可以自挂东南枝了。”
一句话让祁沣的脸又沉了一下,接着开始面无表情的脱裤子。
眼看着大鸟怪就要把自己彻底脱光了,骆丘白赶紧拦住,他可不想再看一次那个闪瞎眼的大家伙,“你够了啊,大晚上玩什么LUO=奔。”
祁沣把裤子扔给他,丝毫没有一点自己正光==着身子的羞耻感,面无表情地说,“要不你就穿上我衬衣,咱们俩一起走,要不我就这么光着自己走回去,你选一个。”
一句话让骆丘白半天没合上嘴巴。
这家伙到底要不要脸,光着走回去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我光的是上身,你光的可是全身和大鸟啊,这要是在路上被哪个小姑娘看见,绝对告你耍流氓!
瞥了一眼祁沣精壮的身体和月夸下的大家伙,骆丘白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情愿让人家看了去,无奈之下只好举手投降,“行行行,祁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穿你的衣服总行了吧?”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嗯”了一声,下巴一扬,露出一副“知道了你还不赶快穿上”的表情。
骆丘白又好笑又好气,拿他没辙,穿上衣服之后,祁沣又要抱着他走,被坚决反对之后,不悦的皱着眉头往山下走。
一路上祁沣光=着上身仍然气定神闲,愣是走出了一副精英牛逼范儿,反倒是骆丘白提心吊胆,一边走一边警惕的到处看,还时不时的加快速度拉开彼此的距离。
每到这个时候,祁沣就会在背后不咸不淡的说,“别强撑着,被我X了这么久,你走这么快不累吗?”
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险些要气死,祁沣从后面走来,强硬的要扶着他,敢拒绝就毫不犹豫的啃上来,一副“我都如此让步了,你还不知好歹”的样子。
两个人拉拉扯扯,腰酸背痛的终于到了宾馆,这时候已经太晚了,剧组的人早就睡了,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骆丘白把祁沣脑袋上帽子和墨镜压好,提心吊胆的往里走,一路上平安无事,眼看着就到了房间门口,骆丘白到处找房卡都找不到,正焦急的以为掉在温泉池的时候,祁沣面无表情地说,“再开一间。”
“我没带钱……”骆丘白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祁沣的嘴角诡异的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我有。”
“不过,用我的钱开房有条件。”
骆丘白真是服气了,抚额说,“这里全都是监控,你别闹了,赶紧给我钱,你躲起来,我去开。”
“亲我一下。”祁沣面无表情的开口,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钱包,里面一沓现钞,“亲一下给一张。”
咱能别在这关键时刻耍流氓吗?!
骆丘白使劲抓了抓头发,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他毫不怀疑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无奈之下,他凑上去快速的亲了一下,结果在抬头的一瞬间,男人突然用力把他按在旁边的墙上,猛地加深这个吻。
“!”骆丘白惊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一边推他,一边紧张的往两边看。
这时候斜对面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骆丘白的心一哆嗦,紧接着就提到了嗓子眼,可祁沣背对着房门,仍然嘬着他的嘴唇,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骆丘白真的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看到这人的时候,骆丘白猛地睁大眼睛,而祁沣也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顺着目光慢慢的回过头。
看到了面色陡然变了的孟良辰。
三个人,对面而立。
就这样,在深夜凌晨,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开锁匠小能手哦也o<(*≧▽≦)>ツ
老规矩,防止被锁,想备份的妹子留邮箱【每次说完这话评论就只有干巴巴的邮箱了,擦泪,泥萌这些只要肉都不跟作者菌说话的小妖精,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