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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说到反联盟之战,但并不是说戮血盟灭掉了花七是和小公主的国家,而是反联盟之战开始之后的战争前期,大家还没意识到戮血盟的疯狂做派时,灵异学界因为他们的发动战争而骤然混乱起来,有些野心比较大的王国就趁机灭掉了一些小国,可以说是乱上加乱,这也是灵异学界近一千年来最大的一场战争了,虽然只维持了一年时间就已经落幕,可是席卷进来的种族和生灵数不尽数,整个族群被毁灭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更不用说容易朝代更替的国家了,按照花七是的年龄以及灵异学界的近代史,也就只有反联盟之战里才会出现几个国家同时被侵略覆灭的现象了。
可是总办外勤组众人掐指一算,发现时间点有些不太对,花七是当初去幽灵咨询室咨询的时候,反联盟之战还没有开始,如果陶幽镜和他是在那一战之后认识的,那么最大的可能性是陶幽镜对花七是的资料做了手脚,花七是去的不是幽灵咨询室,只是大家暂时想不通他这么伪造资料的用意是在哪里。
陶幽镜点了头,默认了丁有蓝提出来的说法,“但是战争只是一个背景而已,暂时和我现在希望你们帮忙的事情没有太大关系。”
封容看着他,已经多多少少猜到一些了,“你想让我们查小公主的死因?”
陶幽镜缄默了一会儿,“可以说是,也不是。”
他说得太含糊了,大家有点纳闷,林映空问:“什么意思?”
陶幽镜微微垂下眼睫,琥珀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的,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小公主的名字叫殷南笙,死在反联盟结束之后的第二年,也就是五年前……事实上,我已经找到了害死她的罪魁祸首,也知道她并不是死于自杀。”
总办外勤组众人都愣住了,费蓉呆呆地道:“找到凶手了?那你为什么不报案?不对,你现在找到我们,是想我们帮你抓凶手?”
“差不多吧,不过我是很多年前就找到他们了,不报案是因为我觉得我应付得来,但是……”陶幽镜的目光漾动了一瞬,“我可能有点太自负了,当时我没能帮到他,后来出了一点事情,我就没有追查下去,直到最近,某些原因导致我不得不重新开始查这件事。”
封容没有跟他打哑谜的事情,“跟你的身体有关?”
陶幽镜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意外于他会问这么个问题,“暗部长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封容没有正面回答,“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既然找上灵安全局,那就把事情尽量说清楚,我们能做得到的,绝对不会推诿。”他指了指坐在斜对面的狄冰巧,“她是我组里的医师,也是灵安全局最有能力的医师之一。”
陶幽镜停顿了好片刻,才道:“或许,这位狄小姐可以采集我的血样去分析。”
狄冰巧看向封容,封容点头,狄冰巧便起身走过去,费蓉让了一个位置给她坐下,狄冰巧拿出身上带着的便携式血样采集仪器,她本来就想找机会偷到陶幽镜的血样来检查的,他自己肯主动就更好了,“麻烦陶先生你把袖子卷起来。”
他们两个人一个在贡献血样一个在采集血样,封容却不打算等狄冰巧的详细分析,直接问陶幽镜关于结果的事情:“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陶幽镜盯着那采集的针管扎进自己的血管里,有点漫不经心地道:“中毒,也可能是蛊,没人能查得出来,但我知道它在我的身体里。”
封容注视着他,但陶幽镜的脸上没有太特别的表情,大概心理学家做到他这个程度,微表情都能控制得炉火纯青,“所以你也知道你时日无多了?”
林映空看了封容一眼,总觉得他和陶幽镜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熟稔,及不上白丛丘和九天宇他们,但也比一般朋友要强一点,但是部长大人之前并不承认他和陶幽镜很熟悉,这点让林映空有点困惑不解。
“这就是我找你们来的原因,”陶幽镜的语气显得有些冷漠,“我的时间不多了,我需要灵安全局尽全力帮我,不然我怕我死不瞑目。”
谈及生死之事,总是让人心里十分不舒服,会客厅里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狄冰巧采集血液时悉悉索索的声音,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从头开始说吧,每个细节都说清楚,”封容示意林映空把笔记本拿出来记录一些重要线索,然后他自己也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我需要知道整件事的起因和经过。”
封容没有承诺什么,但他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一切,总办外勤组的组员们都因着他的态度而坐直了身子,不复之前听童话故事时的散漫状态,陶幽镜有一瞬的叹息,不知道是在感慨那些过往还是婉叹现在的处境,他的目光从他们身上逐一扫过去,是忖度也是确认,最后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还是那个冷静自负的陶幽镜。
“刚才你们也注意到了吧,”陶幽镜以花七是为切点,切入了整个事件的开端,“小七他的记忆力很差,明明刚见过你们,转头就忘了。”
“间歇性失忆症?”丁有蓝说出了一个他们刚刚讨论过又被否认了的猜测,之前他们觉得花七是只是一个普通人,生活中并没有刺激他造成失忆症的诱因,但是按照陶幽镜故事里的说法,小王子经历了灭国的战争、至亲的死亡、颠沛的逃亡和爱人的惨死,也不知道是不是福祸相依的现实写照,他的童年太幸运,以至于后来一切厄运纷纷接踵而来,命运的大浪将他打向了另一个拐点,那么他患上这么一个病也实在不奇怪了。
陶幽镜却摇头,推翻了丁有蓝的说法,“不,他是被人植入了暗示。”
这个词说新鲜也不新鲜,说常见也不常见,总办外勤组的成员们闻言都愣了一下,有点不理解他的意思。
陶幽镜给他们打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比方,“就等于是有人把一个小人放在了他的脑子里,时不时跳出来打乱了他的记忆,他就很容易都记不清楚了,可是小七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寄生了这么一个小人。”
他用了“寄生”这个说法,总能让人联想到虫子那一类令人汗毛倒竖的东西,乘小呆打了个寒战,“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脑袋里?真恐怖。”
祝孟天恹恹地对陶幽镜道:“刚才你也在我脑子里说话了。”
陶幽镜看向祝孟天,“那你是什么感觉?”
祝孟天挠了挠鼻子,“刨去对这种能力的惊讶之外,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就好像是我自己心里原本就是这么想这么经历过似的。”
陶幽镜笑了笑,那是没什么温度的笑容,“这只是很初级的暗示,高深的那种……能让你忘记你是谁。”
费蓉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不是跟摄魂术似的?”而且暗示还完全不需要多么高深精准的灵力来操纵。
陶幽镜不赞同地道:“别拿摄魂术来和心理学比较,太没有美感了。”
“……”狄冰巧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口气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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