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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法,然后是水泥,现在还弄出了火药,刘将军果然是天赋英才,我大唐的福星。”
“魏大夫过奖了”刘远谦虚地说:“刘某年少气盛。还有很多不足,若然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魏老多多提点。”
看到魏黑子对自己有好感,印象不错。刘远就打蛇随棍上,不是称呼他的官名,而是称“魏老”,“魏大夫”和“魏老”相比,自然是魏老比较亲切,也容易拉近两者的距离。
魏黑子看到刘远这般恭敬,心里非常受用,闻言点点头说:“嗯,不错,其实你在年轻一辈中,已属佼佼者,只要你用心上进,日后定是我大唐的栋梁之材,不过,年轻人的要戒骄戒躁,目标坚定,切忌三心二意,做出轻浮举动,引人诟病,从而影响了仕途。”
“不知魏老指的是.....”刘远明知故问道。
“听说你与一个商贾约战,一较高低,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
魏黑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小远啊,你怎么如此胡涂,士农工商,商为贾,贾即为贱业,你堂堂四品高官,却与操贱业之人混在一起,让人感觉你心志未稳,无进取之心,有损声名,而你也经常巡视名下的物业,影响始终不好,要是能弃舍,当然与贱业划清界线为好,即舍不得那份产为,亦可交由心腹代劳,切忌抛头露面。”
“魏老”刘远一脸煽情地说:“实话告诉你吧,有可能说出来你也不信,其实这些都是为了大唐,可惜刘某的一片苦心没人能体会,我心苦啊。”
“一片苦心?”魏黑子一脸惊诧地说。
刘远点点头说:“是啊,魏老,你觉得那水泥和火药怎么样?好不好?”
“好,非常好”魏黑子毫不犹豫地说:“这二物可堪称神器,对大唐有极大的裨益,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
“是啊,东西是好,但是,这些东西不是凭空得来的,为了这些东西,刘某可以说呕心沥血,为了掌握技能,经常亲手亲为,为了提高自己的技术,开发出更好的东西,不顾自己的名声,与匠人切蹉,为了大唐可以说连自己的声名也不要,甚至为了研究所用的经费,亲操贱业也的忍气吞声。”
魏黑子忍不住打断道:“研究?需要很多经费吗?”
“当然需要了,研究新的东西,需要很多特别的东西,不是像提笔写文章,坐着就可以写出来,例如需要一批特别石料,我人在长安,可是所需要的石料有可能需要到桂州甚至振州才有,那得快马加鞭去采购,这样一来,可能一小袋材料也要数十金,而研究动则需要物料数百种,不停地试验,这样一来,所费的钱银,就是天文数字,刘某为了研究的需要,也为了减轻国家的负担,就用操贱赚来的银钱,投入其中,一有成果,马上就献给皇上,小的不用说了,像破诅咒法、水泥还有火药,这些都是无偿献出的,不信你问皇上,淞州前线所用之水泥,朝廷可出了分毫?火药的研究,刘某可曾伸手要过一分半毫的经费?”
“没有,是一个铜板也没有,全是自给自足,用自己的银子去补贴”刘远的痛心疾首地说:“不仅没有,一听到国库吃紧,把上把赚到的银子捐了,先是捐了十二万两多,后来又加了三百两,还把做工程的钱也挪借给国库周转,用于筑路修桥、用于疏通河通、用于修大明宫、用于征伐吐蕃,做了这么多,可是还是有人不满意,向皇上告刘某,说自毁形象,与市井小民打成一片,让皇上训了一顿,他们未曾想,刘某有战功在身、清河崔氏作靠山,此事你老肯定也知晓,正室刘崔氏,出自清河崔氏,其父为当朝工部尚书,清河崔氏是世家,名下田地无数,梦瑶是崔尚书之独女,即使刘某一辈子不劳不作,不拼不杀,亦可锦衣玉食,可是这般抛头露面,还不是为了大唐的吗?唉,此事想想也寒心呐。”
魏黑子脸红了,那张黑而苍白的脸泛起红潮,眼里出现惭愧之色,他突然站起来,恭恭敬敬对刘远说:“刘将军,魏某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
这魏黑子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枉自己费了这么多口水,刘远心里一乐,不过面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连忙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说:“魏老,魏老,你这是干什么?真是折杀刘某了,晚辈可承受不起。”
“不瞒刘将军”魏黑子语音里有了敬意,一脸正色地说:“是魏某向皇上状告刘将军的,据魏某得知,刘将军不去上朝之原因,那是训练扬威军,不过魏某却发现刘将军经常日照三竿才出门,在军营的时间也不多,这本来就有些不满,鉴于刘将军立功无数,皇上和文武百官都视而不见,也就不掺和此事,以为你年少无知,倒也值得原谅,假以时日,终归会成熟,可是刘将军最近不顾形象,与一个匠人约战,魏某觉得刘将走了歪路,有必要让回归正途,以免大唐的损失一个人才,没想到,竟然好心办了坏事,刘将军,魏某有眼无珠,请你见谅,魏某马上禀报皇上,刘将军不但不该罚,还应得到应有的奖赏。”
刘远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听到魏黑子说这番话,那也不怕有人告黑状,日子又可以逍遥自在了。
“不用,不用”刘远一脸诚恳地说:“区区小事,何必惊扰到皇上呢,刚才始时有些气愤,现在的魏老一说,刘某也释然了,其实魏老也是也自一片好心。”
魏黑子有点惭愧地说:“刘将军,魏某以前对你多有误会,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高风亮节,就让魏某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不敢,刘某敬魏老一杯,祝你早日康复,大唐可不以少你这忠直之神啊。”刘远也恭维了他一句。
“好,干”
“干”
两人一饮而尽,然后相付一笑,算是一杯泯恩仇了。
坐下后,刘远关切地说:“魏老,你身子怎么样?郎中怎么说?”
“早些时候,皇上派御医看了,御医说只是受到一些惊吓,并无大碍,御医开了药,嘱咐老夫只需要静养二日即可”魏黑子指着桌面上的蜜饯,好像有些炫耀地说:“你看,这些百花蜜饯,正是皇上所赐。”
刘远高兴地说:“那就好,魏老是大唐的栋梁之材,可不容有失。”
魏黑子虽说是朝中重臣,可是他习惯独行独往,一来他五易其主,受到同僚的轻视,二来谏官的身份,也让他要跟其它大臣保持距离,堂堂二品大员卧病在床,可是府前马车稀落,刘远刚才对他还有一些同情,现在的看来,他根本就不在乎,有李二一个看他,便已足够。
大唐的“老板”,只有一个。(未完待续。。)
ps: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