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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这个小插曲，那晚的回忆倒是不错。
事后，他裸着上身靠在床头抽烟，白色的烟雾环绕在眼前，让他觉得很舒畅。
床上的女人缩在白色被单里，睡得很沉。可能是喝酒的关系，在进行的时候，她很兴奋，在他身|下叫得跟只黄莺似的。
“嗯嗯嗯”的声音让他身体更加火热。
他咬着烟头，垂眸看她，手掌在她脸上捏了捏。还挺嫩滑。
沉睡的人儿忽然“嗯”了声，紧紧拽着被子，眉宇紧蹙，身体都在颤抖。
应该是做噩梦了。
姜爷身子往下滑，侧躺在她旁边，手臂从她脖颈下穿过，将人环抱在怀中。
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很快，睡梦中的人再次安静了下来。
他伸长手臂，拿到柜子上的电子手表看了眼，都早上七点了。这是他平常开始睡觉的时间。
离开还是继续睡？
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停留了三秒钟，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主要是怀里的人还挺香。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口，抱着她睡下了。
姜爷是被林晓光的电话吵醒的。
安静的房间里，柜子上放着的电子手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响了三秒钟，没有应答。
一直塞在耳朵里的微型耳机自动接起。
林晓光在那头叫着：“姜哥，你在哪里？头儿要开会了，找不到你。你怎么不在基地？”
“姜哥，姜哥？你还好吗？姜哥听到请回答。”
“姜哥？……呜呜呜，头儿，姜哥没反应，他是不是出事儿了？”
躺在床上的姜爷眼睛都没睁开，咬牙切齿地说：“老子死了也被你吵醒了。”
林晓光欢喜道：“姜哥，你还活着？你在哪儿？”
姜爷垂眸，看到贴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面无表情地回了句：“温柔乡。”
“温柔乡？”刚满十八岁的林晓光听到这个词，明显有些疑惑，顿了好一会儿，口无遮拦地问他：“姜哥，你去嫖|妓了？”
姜爷：“嫖你妈|逼。”
他爬起来，走到了窗户边。
电话那头已经换了个人。姚安轻咳了声，“小子，我不管你去做什么，在哪里，半个小时后，基地汇合。”
姜爷全身赤|裸，前面的家伙还傲然挺立着，但即便如此，在听到上级指示时，他依旧挺直了腰板，口气肃然地回答：“是！”
电话挂断后，他转身靠坐在窗檐，视线落在了那个女人的侧脸上。睡了一觉，她的头发有点乱，有一缕发丝还垂落在她眼角边。
昨晚亲得太狠了，她的嘴唇现在还火辣辣的红。
他刚起来的时候，掀开了被子，这会儿还可以看到她胸前白皙的肌肤在被角下若隐若现。
姜爷白皙的脸上扬起了一丝笑容，大拇指在自己嘴唇上摩挲了两下。昨晚的感觉清晰出现在脑海里，不错，他喜欢。
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裤子和衣服，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
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她昨晚不小心被扔在地上的包，东西散落了一地。有口红，钱包，钥匙，纸巾之类的。
他蹲下身，把东西捡起来丢回包里。
最后捡起一支口红时，他鬼使神差地打开，在那张jms消费□□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名字后，顿了顿。
他没有私人号码，只有工作联系的通讯器，这是不能对外公布的。工作地址更不能留。
想了想，他写了家里的地址。虽然那里有好几年没住人了。
写完，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
夏清下完夜班，休息了两个小时，然后去超市买了菜，直接打车到黄白位于和平路的高级公寓。
她来过不止一次，所以知道楼下大门的密码。畅通无阻地来到黄白家门口，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人开门。
无奈，她只能给黄白打电话。
第一次没人接。夏清心想她可能还在睡觉，又打了第二通。这一次，电话被接起，“喂？”
夏清提着两大袋子的东西，有些累了，“姐姐，别睡了，赶紧出来给我开门。”
“开门？”黄白迷迷糊糊的，“你在哪儿？”
“我在你家门口啊。不是说今天要聚会，我买菜来了。快点给我开门！很重啊，知不知道！”
黄白懵，从床上爬起来，“你等一下！”然后，快速走出去，打开了大门。四处望了望，“没人啊！”
她觉得头有点疼，“你在我哪个家门口？”
“和平路13号威润一期65栋1206室！”
黄白转头看了看客厅，抓着头发，“啊，我昨晚喝多了，睡在中山路的公寓。”
“黄白！”夏清已经快气疯了！“你信不信我待会掐死你！”
黄白揉着太阳穴，“成了。你别急，我在楼下管理处放了备用钥匙，我让他们上去给你开门。”
她边说，边往房间走去，“我马上回来，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奇怪，我总感觉我忘了什么……啊！”
她忽然的尖叫吓得电话那端的夏清都忍不住颤了下，“怎么了？”
黄白看着搁在床头柜上丢满了烟头的陶瓷杯盖，脑海里闪过很多模糊的画面，还有那令人颤抖的叫喊声也不绝于耳。
“夏清！”
黄白拽着那床被子甩了甩，看到了中间有一点点暗红的血迹。她咬牙切齿地对电话那头说，“那个挨千刀的夺走了老娘的初|夜！”
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