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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凌音只是垂下眼眸,语气清淡,道:“我母亲的确是韩家的嫡女,不过……”纳兰凌音微微合了下眼睫,道:“王爷不用在意,您只要知道,我的母亲虽然继承韩家的占卜能力,但早就和韩家没有什么关系了就行。”花无殇搁下手上不知何时拿起的朱砂笔,唇边勾起一抹冷笑,道:“就算你的家族真的和韩家有什么关系那又怎样呢?”花无殇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讽刺,道:“隐世家族间不可能没有姻亲吧?不可能每一个隐世家族的大小姐都会嫁给什么不知名的山野农夫吧!”苏浅歌唇边依旧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笑眯眯的说道:“王爷可不会管隐世家族之间的事情,就算知道也是鞭长莫及啊”她微微垂眸掩下深浓的讽刺,和善道:“你的事情,我们没什么兴趣了解。”知道花无殇实在是不爽了,苏浅歌忙帮着圆场。
被噎了一下的纳兰凌音只是顿了顿就道:“王爷怕是不知,纳兰的家族,可不是什么隐世家族啊。”花无殇眯起一双凤眸,掩下原本毫不掩饰的讽刺,淡淡道:“不管你的家族是不是隐世家族,本王现在没什么闲工夫管你的家族私事。”她特意咬重了“私事”两个字,重新拈起搁在一边的朱砂笔,视线又重新转回了面前的奏折。纳兰凌音咬了咬唇,轻声道:“王爷担心什么纳兰自然知道,可韩家就算嫁了个女儿给国师,也不可能对国师有哪怕一点的帮助。”纳兰凌音顿了顿,神情有些奇妙,道:“韩家是不可能帮助她们两个的。”
花无殇沉默了一下,手中朱砂笔在面前的奏折上方徐徐点过,漫不经心道:“你又不是本王了解的什么人,现在对本王和盘托出,本王又凭什么相信你啊?”她沾了些朱砂,对着苏浅歌递过来的写满了字的宣纸一点点批复,轻声道:“就算没有继承权,也是韩家的血脉至亲。难不成因为没有能力,就直接被放逐出家族了么?”花无殇的确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就算真的是没有能力,也可以到外家或是旁支做些采买之类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没有继承权就直接被逐出家族呢?难不成那些血脉都被吞了不成!
纳兰凌音讽刺的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些难得一见的冰冷,道:“王爷怕是不知吧,这些隐世家族说是避世而居追求纯粹,可一个个冷心冷情到了极点。”她抬起头看着花无殇的眸子,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滔天般的恨意,道:“您怕是不知道吧,就拿这韩家来说吧。在嫡系弟子五岁的时候就会进行有关占卜的继承测试,有继承权的就是被捧着宠着的天之骄子。可若是没有继承权的话……”她顿了顿,眸中是极度的悲凉,道:“若是没有继承权的话,就会在几乎长成的十二岁的时候占卜时间进行换血,把身体里沾染着占卜之力的血液抽出来注入到被承认的子弟身上。如果挨得过,就放到一个小庭院里长到十五岁,十五岁之后就放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留点财产自生自灭。”
她并没有说挨不过会怎样,不过依照这个情形,苏浅歌倒是猜到了。苏浅歌在暮烟楼的时候多少还接触过一些隐世家族的情报,这个韩家似乎是对于占卜力量的需求有些偏执了。这些挨不过的人,似乎最后也只能成为他们某些天算的祭品或是别的什么材料的一部分了。她掩下眸中的异色,微笑道:“那纳兰小姐的意思是,您的母亲和国师的妻子都没有继承权咯?”纳兰凌音却是摇了摇头,道:“姨母的确是没有继承权,但和她一母同胞的我的母亲,却是显示出来的继承力量最强者。”
花无殇蹙了蹙眉,若真的是这样,那国师和韩家不仅没有关系,似乎还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可如果纳兰凌音的母亲真的是韩家的继承者的话,又怎么可能弄出现在这样的状况呢?正当花无殇思索的时候,苏浅歌突然出声了,帮着花无殇问道:“纳兰小姐的母亲既然有继承权,又怎么会和韩家没有关系呢?”“还能怎样呢?”纳兰凌音脸上的笑容愈发讽刺,道:“我的父亲自从知道了有那么个算天算地无所不算的韩家,就把主意打到了韩家的身上。可韩家既然有算卜的能力,虽说不能给自己占卜,但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被算计呢?”
纳兰凌音眼眸微垂,掩下一片墨色,道:“他就注意到了嫡系第一人,我的母亲。”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母亲本就涉世未深,加上韩家是隐世家族家教森严,三句两句就被骗了身子有了我。但父亲根本不想娶母亲,他把母亲骗出韩家的保护范围以母亲要挟韩家交出秘宝。韩家抵死不从,甚至还通过血缘纽带抽出了母亲身上所有的占卜力量,甚至将母亲请出了族谱。”她面上是根本藏不住也不想藏的讽意,道:“母亲拼下最后的力量生下我,给我留了一个记忆光球就因灵力衰竭过世了。”
苏浅歌丝毫不为这个悲伤的故事所动,肆无忌惮的冲着花无殇笑道:“君煜,这么个故事,你相信么?”花无殇再次搁下手中的朱砂笔,换上了一支紫玉狼毫,笑眯眯的道:“这故事听起来有鼻子有眼的,由不得本王不信啊。”却是语气随意,摆明了没有多少信任的模样。纳兰凌音迅速的收起了面上的悲伤,唇边勾起一抹肆意的笑来,道:“王爷和郡主果真是聪慧无双。”她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的故事虽有些改头换面,却的确是大部分的事实。有些事情不是我能亲自说出口的,还请王爷见谅。”
花无殇毫不客气的接口,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手在纸上画了几笔,道:“你的故事是真是假本王没有兴趣知道,本王只知道这是你希望本王知道的事实就够了。”她顿了顿,这才道:“事实如何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够了,本王不过是外人,没必要连别人的家里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何况那不过些一泼一盆的狗血故事罢了,听了不过一笑,又有什么干系啊?”纳兰凌音不禁磨了磨牙,这还真是从头被讽刺到尾了啊!